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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5日訊】 一、中共自己把二者的關系聯系在一起
楊子立的新青年學會案到今天整整100 天了,北京國安局配合檢察院仍就還在進行所謂的“®案情調查”¡。是楊子立等人的案子复雜,需要檢察院派專人四處調查核實案情嗎,我想不是。其實在楊子立等人被國家安全局拘捕數天后,他們的案情就大致清楚了。為什么此案一拖再拖呢,這不能不讓人聯想到下個月的北京申奧。
共產党的一慣做法是,既要打壓异議人士的聲音,又要向洋人顯示自己的人權記錄不至于坏到那里去,特別是在象申辦奧運會這樣大型國際活動時更是有所顧忌,出于這個考慮,對下級机關的行為,也就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凡事要講政治,一切為了政治服務。故此楊子立的新青年學會案拖到北京申奧以后再處理,也就不難理解了。
湖北民主党的呂新華案,其實案情最簡單,抓他的當天,案子就無須再調查了,只是因呂新華先生直言不諱,他寫的几篇文章,著實地令中共不快罷了。
四川涉嫌民主党的王森案,是個維護工人、農民合法權利的維權事件,因維權心切,也為了避免勞資沖突升級在無奈的情況下,他們以民主党的名義在街頭貼了些維護工人利益的傳單,此舉促使達州市青花鋼鐵總厂的資方与工人和解,穩定了當地的社會局面。此案早就應該公開審理結案,卻一拖再拖,非要拖到北京申奧過后再處理。
我的自訴案比起上述案例可說是一個冤情最小的政治迫害案例(2000年3 月市社科院院長高起祥借工作考核之名,搞政治迫害之實將我開除工職而引出的勞動爭議案),案情非常簡單,三兩句話就可以說清楚,這一點北京市二中院早已清清楚楚,就是拖著不判,什么原因,還不是等著申奧結束再說。
當然還有許許多多的事例可以證明,中共為了申奧,有意把自己不光彩的一面拖到申奧過后再暴露。
但問題是,中共合适了,我們這些被迫害异議人士,卻因北京申奧,遭了殃。
二、北京申奧,我們异議人士首先在經濟上蒙受損失。
從近几年開始,中共的看守所突然開始了收費,各個地區的看守所收取的費用不等,名義也不相同,什么雜費、伙食費、零花費、管理費等等。特別是內地的一些看守所,明顯地是在敲詐犯人的錢。四川的陳衛先生被拘留過一天,看留所向他索取每天六十元人民幣的伙食費,但實際的伙食極差,只有用鹽水煮的粥,成本不到一塊錢人民幣。在看守所內,每人每月至少要交納3-8 百元人民幣,否則,在押人員既要吃苦頭,又要戴個不遵守紀律的帽子。
如果不考慮申奧因素,我們的案子按照正常審理、判決的進度來講,早該結案了。在看守所的异議人士,也會在數個月前就有結果了,他們也不用再向看守所交納每個月的冤枉錢。
就我個人的勞動爭議案來說,從2000年4 月初立案与院長高起祥打官司,至今已一年零三個月,本案按道理應該在2000年底以前結案,由于兩會、申奧等政治因素干擾,本案已被立為“¯特案”¡,至今仍未有結束。只因本人堅持打官司,不服輸,故此一年多來,本人沒有得到過單位和社會上的一分錢的補償。中共80年前建党時,用人單位開除雇員時多少還給几個銅板,80年后的今天,中共用百姓的血汗錢,大張旗鼓地慶祝它所謂的“880年輝煌”®時,卻嚴打上訪群體,一分不給,心真比黃世仁還恨毒!
三、中共申奧首先應該改正自己的錯誤
今天是奧林匹克日,中共雖然也在拿她說事,但奧林匹克精神他卻給辯稱是一個純體育与政治無關的概念。奇怪的是中共講政治講了80年了,無處不講政治,抓捕楊子立的新青年學會是出于政治需要,逮捕湖北民主党員也是政治需要,緝拿四川民主党涉嫌犯更离不開講政治,將我開除工職,案件拖著不辦,在經濟上令我蒙受巨大損失,也离不開講政治。恰恰在申辦奧運會,与洋人打交道時中共卻一反常態地反對講政治,其實每個人心理都清楚,中共在國內講政治,是想永遠統治百姓,做一党天下的既得利益集團。在洋人面前有時不講政治,卻講實惠,也是出于政權穩定的考慮。
中共申奧本是一件正常的行為之舉,但是把通緝、逮捕政治犯,用看守所來發財,示為自己的所謂“內政”¡,那就大錯特錯了。奧林匹克精神离不開維護良知和正義,通緝、逮捕政治犯,用看守所來發財,決不會是奧林匹克精神。
中共必須糾正自己的錯誤,停止通緝、逮捕民主党人,釋放看守所內的异議人士,釋放監獄中的政治犯。這樣做世界人民是歡迎的。申辦奧運會也是有希望的。
2001年6月23日于北京
(轉自大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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