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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有病,召醫,破癰潰痤者,得車一乘。舐痔者,得車五乘。所治愈下,得車愈多。”(庄子椰C御寇)。漢書中也曾記載,鄧通因“無他伎能,不能有所荐達”而媚上,用嘴為文帝吸膿得到富貴。朱熹對《論語》中“苟患失之無所不至矣”解釋為:小則吮癰舐痔,大則弒父与君,皆生于患失而已。歷史上這些事例,向稱之為“附勢”。但不如何新之“舐痔哲學”,可增史料大觀。
何新者何許人?非共產党員;全國政協專職委員;52歲;《新周刊》(1998)將他評選為20年來思想界影響重大的三個人之一;《中國高層智囊》一書稱他為影響中國發展進程的十個人之一;著述丰厚,不下几十种,是知識界的名人。但筆者認為,何新“同志”“最偉大的貢獻”是發明了“發展中國家的人權首先是溫飽權、生存權、發展權”的觀點,以及實踐和發明“舐痔哲學”。
何新的富貴:“我的職務是專職的全國政協委員,到本屆已連任第三屆了(第7、第8、第9屆)。除全國政協委員外,我沒有其他公務。所以我不是公務員。”(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2頁)
“我的工資及供給關系都在全國政協,級別相當于正研究員或者教授。此外,國家給与專職的政協委員一些照顧。例如用車、醫療、住房、休養等等。”(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2頁)何新“同志”““深受感動”地回憶“王任重先生”如何照顧他得到高干看病使用的“藍卡”,“醫療藍卡是一种特權。這些年里我雖然享用,但几乎沒有使用過。但是此事仍然令我深受感動。”(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2-3頁)
表面上看,何新“同志”的富貴名望是如何得來的呢:“199x年我准備离開中國科學院時,關于我的工作當時曾受到國家領導層的關心。當時小平、陳云、先念、江總書記、李鵬總理、丁關根同志都以不同的方式對我表示過關心。對此我是很感念的。
确切說,我后來在政協的工作是199x年(?)經國家副主席王震提議,由全國政協李先念主席和王任重副主席斟酌我的特殊情況而特殊作出安排的。”(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4頁)
何新自承為“狂狷之士”、“放蕩不羈”,他的自述中說“抵不住誘惑,特別是美色的誘惑”,倒也“坦蕩”。那么,共產党的大佬們對他何于厚愛有加呢?“舐痔哲學”起了關鍵的作用。
請看何新与“王老”的對話,不難看出何新的富貴是如何來的:“何新:看到您身體康复,全國人民都會高興。/王老(王震):謝謝!你認為形勢怎么樣?/何新:我認為當前首要問題仍是要保持團結穩定。/王老:保持穩定不成問題。蘇聯垮台全是因為自己。/何新:戈爾巴喬夫的改革其實是自殺,最近似乎想扭轉,但是已經晚了。/王老:西方給他諾貝爾獎,現在看是一种諷刺。/何新:西方現在在看他的笑話,在玩弄他。他早晚將成為歷史上的一個笑柄。/……何新:……像《河殤》那种東西,是有害的。/……何新:毛主席在中國歷史上形成了自己獨特的一套辦法、思想體系。反對教條、重視實效。鄧小平、還有您、老一代革命家繼承了毛澤東的思想。/王老:有一句話使我很高興,北大荒人說我是月老、紅娘。其他的恭維話我不感興趣。”(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24-29頁)看何新舔的“王老”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至于何新如何出主意整知識分子,如何替干部叫窮,如何“向鄧小平呈送密札”,如何對著達官貴人窮鳥入怀,如何對胡耀邦吮癰舐痔而不得,己所不欲施于人,肯定文革(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86頁)……在何新的新著中,精彩的多著呢。
所以,王震握著他的手:“我代表共產党,感謝你!”“好。你不要入党。”“寫信,你給鄧小平寫信”。所以,王任重稱他為“同志”(何新:《思考——我的哲學和宗教觀》第2、19、20頁)。所以,得以富貴。
何新,非共產党員(這位“信仰始終如一”的“馬列主義者或共產主義者”,“毛澤東的崇拜者”,卻不許入党,真是曠古之遺憾。),“權威思想家”,因他發明了“人權觀點”,真抵得上原子彈的試爆成功,抵得上千万党員團結在核心周圍。如果不是他發明了“新的人權觀點”,真不知共產党如何應付十几億人的要求,如何回擊美國佬人權武器的攻勢。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他獨創与承傳的“舐痔哲學”,這些“高明”觀點怎會“被廣泛采納”呢?為了“苟患失之”,為了几根狗骨頭,出賣十多億人,可以稱做吮癰舐痔“第一人”。但是,何新小看了共產党。共產党至今沒讓他掌握大權,因為知道這种人“小則吮癰舐痔,大則弒父与君”。
無論何新的哲學和宗教觀如何“新奇”,他的人生基礎哲學不對,終歸是面向專制權貴而不是芸芸大眾的舐痔哲學和逐臭宗教觀,終歸是逐臭之夫。《呂氏春秋溯J合》有逐臭說:人有大臭者,其親戚兄弟妻妾知識,無能与居者,自苦而居海上。海上人有悅其臭者,晝夜隨之而弗能去。
“逐臭趨炎苦未休,能標叛幟即千秋”
2001年6月1日于南京(//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