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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5日訊】 2、身份
去新疆做研究,身份去是一個首先需要解決的問題。在中國搞研究如果缺少身份,所有信息都會對你封閉。我離開“體制”20年了,沒有任何歸屬或頭銜,檔案都不知去向。Q的課題組不屬於體制,本身就沒有身份。他也許有一些別的渠道,但不適合給我用。我除了不是體制內的人,某種程度上還屬於“異己”。
想來想去,我唯一一個與體制有點關系的身份是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我在80年代加入作協,當時主要也是為了找身份。那時我正準備搞一次開車環繞地球的旅行,後來沒有成功,以後和“作協”再沒有過聯系。這次我先是托人去問“作協”領導人,能不能給我開去新疆採訪的介紹信,作協領導人一明白要開信的是我,便從大包大攬變成推脫。我明白走上層路線是錯誤,應該直接從基層辦,因為基層的人不知道我是誰。於是我帶著十多年沒用過的會員証去“作協”。接待我的基層工作人員態度挺好,按照作協章程,他們應該幫助會員完成創作採訪,於是我一口氣開了三封介紹信──一封給新疆,其他兩封給寧夏和甘肅(我準備把西北穆斯林作為一個整體研究)。那時我由衷地感到了“組織”的溫暖。在我來看,這幾乎是作協唯一值得存在的理由,也是我加入作協這麼多年得到的唯一一次好處。
即使是唯一一次好處,我也是記住的,照理說人不該以怨報德,然而“作協”後來的表現實在令人難以繼續沉默。即便是毛澤東時代,所提也是“文藝為工農兵服務”,而現在的作協領導人,要的隻是為權力集團、甚至就是某個當權者服務。不久前我已經宣布退出“作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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