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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美國總統已變成小布希的今年,三月五日,加州發生了校園槍擊案。
兩個孩子的生命消逝了,一千多個家庭震驚擔憂。美國人再度為校園暴力疑懼,美國男星強尼戴普在法國放話:「美國是個奇怪的地方,它一直是這樣。當我逐漸長大,然後看到身邊冷漠暴力貪婪的一切,身為父親,我絕對不會讓我的小孩在這種環境長大,絕對不會。」身為總統的布希,高聲譴責:「這是懦夫的劣行!」
所有的人,都像是成了這個事件,或是這個環境的受害者。
於是,十五歲的安迪,等著被審判,為這一切付出代價。
社會中發生的罪刑,除個人責任,還有社會責任,通常不是犯罪者本身便可獨力擔起。這是之所以加重刑罰,讓青少年重大犯罪者受成年犯同等罪刑之審判,或是死刑等,仍不足以喝阻暴力犯罪的原因。犯罪,除了個人特質,還有環境壓力。
這個案子中有幾個要點:
1. 槍殺同學的孩子,是轉學生。離開長大的城鎮、學校、同學,跟隨父親來到新環境。孩子曾對舊朋友說:「我像是跑到城市裡的鄉村男孩。」
2. 孩子持槍掃射時是面帶微笑的。同學說:「他常被欺負,但從不還手。」
3. 警方說他掃射時並無特定目標。
4.孩子曾事先向校內同學說他的計畫。
5.生長在單親家庭,跟爸爸一起,父親不見得常在身邊,但只要父子在一起,便會很緊密,「像是黏成同一個個體」,他以前的朋友如此形容。
對特定事物的情緒,缺乏合理的處理與超越,便容易成為全面的情緒,「恨」如此,「懼」如此,愛也可以如此。安迪要對付的,是他的處境:沒被接納的鄉下新同學、周圍尚無可信任之大人、離開舊環境的不安定感、只會用「壓抑」來處理被欺負的委屈、與父親間因匱乏而緊密的愛…等等。他靠他自己,處理不了這樣的處境,卻也沒有別人看出他的處境,體會他的處境,帶著他想想出路可以為何?他以為他能夠做的,是要別人付出代價。因為,他走不出來,便只有破壞這個處境了。
安迪想要處罰這個環境,現在社會要來處罰他啦!然而,然後呢?
如果社會中的人,像強尼戴普一樣,責罵環境冷漠的一切(好像責罵就是負了責任),卻不面對自己就是形成那冷漠環境的一份子,而僅僅要他人付出代價,這樣的循環是斷不了的。
在台灣,青少年犯罪、中輟生問題、校園暴力,都是社會擔心的議題。許多人以為自己不能怎麼辦,只能看著事情惡化,坐著要求嚴刑峻罰,圈著顧好自己的孩子!然而,只要多一點點「願意瞭解」的心情;多一些些「疼惜孩子」的動作;少一點「置身事外」的態度;少一些「事情自己會變好」的期待。「惡」的鎖鍊會因為「善」的出現,有機會斷掉。
──原載《台灣大紀元周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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