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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專欄】
一﹑中共間諜曾為奪取政權立下汗馬功勞
中共的地下工作者為毛奪取政權曾立下了汗馬功勞﹐隨着四九年中共建政﹐這條見不得人的特殊戰線也逐漸浮上水面﹐許多電影如“戰斗在敵人的心臟裡”﹑“永不消逝的電波”﹑“戰上海”﹑“兵臨城下”等所塑造的中共特工的“光輝形象”其實僅是現實生活中的冰山一角而已﹐在加拿大落網的遠華集團案主犯賴其昌就坦陳自己是中共間諜﹐許多左異人士象國母宋慶齡﹑少帥張學良等﹐他們身邊的重要秘書幾乎都是中共特務﹐就連董特首的高級助理路祥安也不是一個等閑人物。
在國民黨執政時期﹐國民黨在臺上﹑在明處﹐共產黨在臺下﹑在暗處﹐中共老搞些鼠竊狗盜﹐拉出去﹑打進來的勾當似無可厚非。但隨着共產黨上臺建立了黨天下後﹐這一類情報系統不但繼續得到發展﹐且在黨﹑政﹑軍﹑警﹑監察﹑紀檢各系統中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有時甚至于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的鬧劇都會發生。比如中共軍事系統的情報機構是按系統﹑按兵種設立的﹐其機構之龐大﹐組織之嚴密﹐設備之先進﹐成員之眾多實令人難以想像﹐但若與“中共中央安全小組”相比又堪稱小巫見大巫了。
二﹑“兩面人”就在你﹑我身旁
上海精神病防治總院曾有夫婦兩人皆為著名的精神科專家﹐丈夫為華人﹐妻子為俄裔﹐住在毗鄰蘇州河的上海大廈內﹐育有一男一女兩個活潑可愛的混血兒。這對夫婦精通多國語言﹐待人謙和﹐醫術高明。上海大廈的住戶當時以蘇聯人居多﹐甚于有蘇聯駐滬總領館的人員。醫生夫婦與他們相處均十分融洽﹐這些領館人員的家屬凡有思鄉病﹐甚至于夫妻不和皆會上門尋求心理咨詢﹐醫生夫婦則不嫌其煩的予以開導並輔以藥物治療﹐往往效果良好﹐故遐爾聞名。文化大革命中紅衛兵小將循“懷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原則將兩人冠以“外國間諜”的罪名隔離審查﹐反復批斗。這對夫婦被打得皮開肉綻﹐死去活來也不敢作任何交待﹐最後在實在熬不過酷刑的情況下苦苦哀求紅衛兵小將上報中央﹐聲稱他們有話只能對周總理一人講。在那個草菅人命的年代裡﹐革命小將對他們的要求當然嗤之以鼻﹐直到這對夫婦雙雙跳樓自盡之後﹐人們才逐漸知道身旁這兩位悉如常人的同事原來都是“中共中央安全小組”的前身“中共中央調查部”的高級間諜﹐他們專事收集蘇聯駐外使領館人員的各種情報並進行收買﹑策反﹑誘捕甚至于密秘處決等工作﹐他們並非什么“外國間諜”而是不折不扣的中共間諜。
其實﹐在現實生活中中共的兩面人幾乎無處不在﹕黨﹑政﹑工﹑團﹑共﹑青﹑婦甚于宗教界和各種社會團體中都有自上而下的秘密情報系統﹐牢牢的監控着中國人民的一言一行並直接向上報向上報告社會動態﹐這也是中共建政五十多年來對中國人民的奴化教育得以籍各種“運動”﹐逐步深化的主要原因之一。這些對內的兩面人一般不輕易暴露自己﹐但對各種有可能動搖中共專制統治的活動如“四五”事件﹑民主牆﹑“六四”民運﹑法輪功等均表濃厚興趣﹐不但積極參予﹐十分投入﹐甚于其舉止言行比愛國學子﹑民運人士更激進﹔比法輪功學員更虔誠﹐以期在必要的時候奉旨在這些活動引入中共所預設的陷阱中。也正因為有這么多現代“東廠”﹐告密無處不在﹐賣友求榮和“大義滅親”已成了時代習俗﹐中國人民則天天生活在恐懼之中﹐即使面對海外記者的採訪也大多數敢怒而不敢言﹐講些模棱兩可的或違心的話﹐喪失了獨立人格﹑人的尊嚴和最基本的說真話的人權。
三﹑克林頓的政治獻金來自何方﹖
說克林頓收到政治獻金中有不少是中國人民的血汗錢和毒品交易的黑錢很多人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據世界周刊的署名文章披露﹕在喜萊莉的親自安排下﹐柯林頓任命了一個普通的臺灣留學生黃建南為商務部長布郎手下的副助理秘書﹐而且在第一夫人的要求下﹐黃得到了白宮“最機密的通行證。”黃建南真正的老板不是布郎也不是克林頓而是印尼大享Riady。 Riady家族在中國大陸有龐大的房地產投資﹐合伙人則是“中國資源(China Resources”即“解放軍總參裝備部”的直屬機構﹐是中共的軍事情報組織之一。另一來自臺灣的商人鐘育翰背後也有一個太子黨“中國航空工業公司(CASIL)”的副總裁劉超英﹐官拜上校﹐她的父親即為中央軍委副主席劉華清。劉通過鐘向民主黨帳戶輸入大筆政治獻金的結果是使中共運輸武器給獨裁者和恐怖份子的船只COSCO能自由的進出美國各大港口–連中共軍方自己都誇耀﹐COSCO的商船就是軍艦﹐船上的設備和工作人員皆處予准軍事狀態。另有一個捐錢給克林頓後遭壁退的泰國華僑女子Pauline Kanchanalak﹐Kanchanalak家族的CP集團公司在大陸的主要生意伙伴即中國人民解放軍的“軍器貿易公司(Norincol)”。
此外克林頓曾花了九牛二虎之力任命崔亞琳為“美國太平洋投資貿易委員”會的成員﹐崔不過是個餐館油鍋﹐但他的後臺老板卻是大陸太子黨的重量級人物王軍。王軍是王震之子﹐是“中國國際信托投資公司(CITIC)”的總裁﹐中國武器制造單位“保力集團(Poly Group)的總裁及“人民解放軍PLA”最高階層決策的參與者。王軍與在澳門經營睹場﹑妓院和毒品生意的金三角幫派首腦Ng Lapseng關系密切﹐以前北京通過金三角把情報人員送進臺灣和美國﹐現在則採更簡捷的方法直接將第五縱隊混入民運人士或太子黨所操控的人蛇偷渡集團中潛入美國。這些特工和線人中有的是堅貞的共產黨員﹐有的是變節的異議人士﹐有的是被中共抓住把柄的罪犯。他們利用美國朝野對“六四”屠城和中共踐踏人權問題的同情﹐改名換姓﹐隱藏身份﹐掩蓋其真面目﹐甚至于在移民法庭上痛哭流涕﹐訴說如何遭受中共的迫害﹐誓言與中共不共戴天﹔但一俟取到綠卡或入籍後﹐則立即接受中共情報部門的指示組織親共社團﹐在華人社區發展勢力﹐甚于用威脅利誘的方法驅使其他人蛇為他們在美國裝點門面–“歡迎”六四屠夫李鵬的隊伍即來源于此。
四﹑敵後武工隊在行動
一九九五年九月廿五日﹐中共駐紐約總領館為了顯示統戰成績發動了一場“慶祝國慶”的游行﹐浩浩蕩蕩的游行隊伍中竟有五百多名福建人蛇。事後FBI邀請各華文媒體的記者到聯邦大廈廿五樓的總部參觀照片時﹐記者們才赫然發現FBI已把五百多名游行者的照片全部攝錄下來﹐做成標准人頭像並附有姓名﹑地址﹑電話號碼等等﹐注明他們之中大多數是人蛇並通過申請政治庇護取得居留權﹐現在又搖身一變為中共政權捧場﹐他們以前所信誓旦旦提出的“遭中共迫害”的理由難免令人生疑。移民局經過長期調查直到二000年才確定紐約華埠的某洋人律師和他的中國籍妻子涉嫌教唆﹑幫助這些福建人蛇提出種種“遭中共迫害”的理由﹐利用美國的民主﹑自由﹑人權來騙取政治庇護﹐美國司法部依法拘押檢控了這對夫婦並對他們所接辯的移民案進行全面徹查。至于FBI邀請華文媒體記者參觀這種別開生面的攝影展﹐當然含有強烈的示警意味在內。
有些白皮紅心的偷渡者以為取得了政治庇護﹐取得了綠卡或入籍成了美國公民便可過河拆橋﹐效忠他們所熱愛的中共專制政權﹐在自由的土地上為共產主義的幽靈張目的話﹐那他們就大錯而特錯了。因為美國不但是一個民主﹑自由的國家也是一個法律至上的國家﹐一旦移民局發現有人隱藏身份取得居留權或入籍成為美國公民﹐仍可用偽證罪指控他們﹐請這些人回到他們所無比熱愛的專制統治的王土上去﹐而不要擾得海外華人雞犬不得安寧﹐極待開發的大西北正缺少大批這樣有戰斗力的干部﹐就到底﹐戰斗在別人的心臟裡﹐到處樹敵﹐事事破壞﹐終非上策。洗心革面﹐臥薪嚐膽﹐建設好自己的國家﹐才是根本。未知敵後武工隊的英雄們以為然否﹖
二00一年五月四日于芝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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