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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6日訊】 5月1日,在拿到黑板報网站的贈票之后,我走進了中國儿童劇場,昏昏欲睡地看完爭議頗多的民謠清唱劇《魯迅先生》。在演出結束后,編劇、編曲兼主唱張廣天和在場的网友觀眾進行了對《魯迅先生》的討論。以下是根据現場錄音整理的討論記錄。
問:今天看了這個《魯迅先生》,在人物的開掘上,我覺得今天這個戲對魯迅的開掘是比較臉譜化的。我不知道為什么編劇把這些都取消掉了,而是用非常單線條的“高大全”這么一個模式來塑造魯迅?
答:我在創作中,還正是想用一种“高大全”的手段,不管是單線條也好,木刻風格也好,或者是剔除血肉的辦法來表述。它是一個清唱劇,選擇這种形式就是想回避寫他的感情生活,或者說不愿意去反映他的那种血肉的東西。從藝術形式上來說,這几年舞台上對人物的表達,就是對人物的客觀敘述,而不是主觀敘述,這已經成了一种風尚,成為了一种迷信,我們想要破一破這种迷信。沒有人物怎么樣,沒有情節怎么樣,就是徹底沒有人物、徹底沒有情節會怎么樣?
問:如果把《魯迅先生》和《切· 格瓦拉》相比,后者也是沒有情節、也是沒有人物,但是《切· 格瓦拉》的觀眾都知道你想說什么,想抨擊什么現象,但是這場戲,至少我看了以后,我不太明白。
答:藝術有兩种,一种像《切· 格瓦拉》那樣有很多的表達,還有一种是屬于“述而不作”的狀態。魯迅的偉大不在于他和別人不一樣,而是在于他選擇的是一條和大家一樣的路,這樣一台戲,想要傳達給大家的是由我們共同來塑造的魯迅先生。今天到場的絕不是魯迅,而是每一個人內心正義的一面,這就是《魯迅先生》的內核,我是這樣來理解的。
問:我看過《切· 格瓦拉》,今天也看了這場戲,我總體感覺到,這場戲的編劇更不在場,而且觀眾的疲勞度更大。
答: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但是我想,事情還是要去做。《切· 格瓦拉》我們做的比較成功,如果我們再重复這樣一個手法,對我對大家都沒有好處,那么對《魯迅先生》來說,也是一個走極端形式的探索,可能說有點傷害,但是這种形式會使得我們成長起來,以后會做得更好。
問:在《切· 格瓦拉》中您談到的是和大眾的關系,那么《魯迅先生》的觀眾對象是什么?
答:《魯迅先生》的觀眾對象和《切· 格瓦拉》的觀眾對象沒有太大的區別。我針對的是未來的觀眾,而不是現實的觀眾,我們是對觀眾服務的,但也不是完全迎合觀眾,我也并不想引導觀眾,而是在強調一些事情。這個事情強調聲音在今天可能很微弱,觀眾來理解我、理解這個事情還需要一個過程。
現在的學術界和文藝界的年輕人,從前是被灌輸魯迅,然后就是反灌輸,現在怀疑魯迅已經成為一种時尚,我們需要反這個怀疑,這本身就是對魯迅精神的一种繼承。我剛才說述而不作,今天述而不作本身就是一种戰斗,王朔、錢理群這些人希望營造一种時尚,對于這种現象我什么話也不說,就是,您要這樣,我偏那樣,您看不慣,我更讓您看不慣,這本身就是一种反動,王朔和錢理群要是知道魯迅的內心是唱國際歌的,他們是坐不住的,晚上是要想辦法找繩子上吊的。(//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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