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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30日訊】 一.划時代的新學科NDE研究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經歷過一次甚至多次神祕的体驗:見到奇异景象,遇見已故親人,甚至死而复生,等等。當人們對此現象諱莫如深,不當一回事的時候,一些嚴肅而有創新意識的科學家,悄然幵始了人類科學史上最為艱難卻又最有意義的研究,那就是NDE(Near Death Experience)──瀕死經驗的研究。
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瑞士地質學家阿爾伯特.海蒙(Albert Heim)從自己的一次親身經歷幵始了NDE研究,那時還沒有這個名詞。海蒙愛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爾卑斯山時,被一陣大風吹落懸崖。在那一瞬間,奇跡發生了──
仿佛在一個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見到了以各种形象出現的我的整個過去。我看到自己是這出席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沒有悲傷和焦急,一切都那樣絢麗。我曾遭受的悲慘經歷的回憶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沒有沖突和矛盾,沖突已轉化為愛意。高尚与和諧的思想主宰并統一著單獨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靜感如同奇妙的音樂一般滌蕩著我的靈魂。
這次經歷促使海蒙對眾多有過類似經歷的人進行廣泛的研究,包括戰爭中受傷的戰士,從建築物上掉下來的建築工人,差點被淹死的漁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論文中提到:在他所調查的30名墜落幸存者中,95%的人說在瀕死過程中感受到平靜和快樂。他還發現他們的体驗過程极為相似:眾多飛快的意識活動,預知結果的超凡能力,時間的彌散意識,飛速地回顧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麗景象,耳聆天上仙樂繚繞──
沒有一絲悲哀,也沒有在輕微危險中可能出現的大恐懼……沒有緊張絕望和痛苦﹔衹有嚴肅、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動。
海蒙的研究仿佛強大的催化劑,使眾多研究者循著他的腳步前行。1903年,英國作家F.W.H.麥爾斯完成兩卷本的《人性及其在肉体死亡時的存留》﹔1907年,詹姆斯.H.海斯洛波在美國發表論文《垂死者的幻覺》,影響很大。1926年,英國著名物理學家威廉姆.巴雷特出版了《臨終幻覺》。這個時期,瀕死研究得到了廣泛支持。而所有這些研究也都証實了海蒙最初的見識:“旁觀者比垂死者更懼怕死亡。”
1959年,美國精神研究會的卡里斯.奧西斯(Karlis Osis)通過分析詳細記錄病人死亡過程体驗的几百份調查表,幵始繼續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還在冰島心理學家厄蘭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幫助下,跨越种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擴展到印度。他們合作出版了一本書《死亡時刻》(At the Hour of Death,1972)奧西斯總結道:
“盡管很多病人進入一种健忘、無意識的狀態,但仍然存在著堅持到最后的意識清醒者。他們說‘見到了’來世并能在臨終前報告他們的經歷。比如:他們見到了已故的親屬和朋友的幽靈,見到了宗教和神話中的人物,見到了靈光、美麗的強烈色彩等非塵世環境。這些体驗很有影響力,帶給他們祥和、宁靜、安逸和宗教情感。病人奇特地經歷了‘美好的死亡’,這与臨終前通常想到的黑暗和悲慘正好相反。”
20世紀70年代,依阿華大學精神病學教授拉賽爾.諾依斯.Jr和同事羅伊.克萊蒂一起,研究了大量瀕死者的描述,對個別人的自傳性陳述也進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學家卡爾.古斯塔夫.榮格(Karl G. Yong)。1944年,由于心臟病,榮格產生了瀕死感覺,從而改變了他對人類意識的理解,他寫道:“死后發生的事情极其輝煌燦爛,難以形容,我們的情感和想象力無力描述其大概。”
同期進行此項研究的伊麗莎白.庫伯樂-羅斯(Elizabeth Kupler Ross)把瀕死過程化分為五個階段:反抗、憤怒、祈求、消沉和接受。諾伊斯和克萊蒂在此基礎上,發現了死亡經歷的三個過程:一,反抗,個体最初意識到危險、對自己生命的恐懼、努力拯救性命,但很快接受死亡。二,回顧一生,見到一生中重要事件迅速重演。三,超脫,一种神祕或宗教的精神狀態,感到自身是一個更大實体的一部分,對死亡的恐懼瞬間完全消失。諾伊斯引用一位婦女講述的故事來說明其觀點,這位婦女的汽車在潮濕的高速公路上失控,她在這次車禍中幸免于難──
在汽車擺動的几秒鐘內,我感覺跨越了几個世紀。我很快從极度惊駭和對生命將逝的恐懼中出來,深切地意識到死亡即將到來。奇怪的是,隨著這种認識而來的是极端的平靜和安祥,這是我從未体驗過的感覺。似乎我從自身存在(容納我的肉体)的邊緣移到了中心,一個冷靜安宁的休憩場所。當我觀看著生活中的連續事件在眼前如電影般迅速而詳細地放映時,時間似乎消失了。在到達死亡的一瞬,我似乎正面對著某种不透明的幕布。一股力量帶我安靜地通過這層幕布,我意識到這一瞬間不是終結,而是超脫。我衹能這樣描述繼之而來的感覺:無論在那一刻我是什么,我的每個部分都毫無疑問地感覺到廣泛圍繞四周的連續統一体,遠不是我以前以為的死亡的感覺。那股將我帶向死亡的力量不斷地維持著我,并通過死亡維持著彌散的景象。
隨后,我的汽車以強大的沖擊力撞上了一輛卡車。我環顧四周,發現我奇跡般地活著。接著,奇特的事情發生了:我坐在亂七八糟的金屬片中間,感到自身的邊界幵始消融,我幵始与周圍的每件東西結合──警察、帶撬棒來救我的工人、附近樹篱中的花朵以及電視台的攝影師。我可以看見并感覺到我的傷口,它們似乎与我無關,僅僅是一個包括我肉体、比肉体大得多、并不斷擴散的網絡系統中的一小部分。陽光异常明亮金黃,整個世界都閃耀著美麗的光輝。身處事故之中,我仍感到极其快樂、精力充沛。這种狀態在醫院里持續了好几天。
這起事故及与之相伴的經歷徹底改變了我的世界和我對生存的理解。以前我對精神領域沒多大興趣,生命的概念在我僅是生与死之間那一段。想到死亡總讓我害怕。我以前相信“在人生舞台上,我們衹能走過一次,之后就什么也沒有了。”結果我被這种恐懼所駕馭,沒有机會完成我一生中想成就的事情。現在,世界和我在其中的位置完全不同了。我覺得我對自己的定義超出了存在于一個有限的時間框架中的有限的肉体這個概念。我知道自己是一個更大的、無限的、有創造力的網絡的一部分。這個網絡可以稱之為神。
1975年,雷蒙.穆迪博士的《生命之后的生命》(Lif After Life)出版,瀕死体驗研究進入新階段。瀕死体驗──NDE這一名詞就是穆迪最先提出的。1965年,穆迪在佛吉尼亞大學讀哲學,該校住院精神病醫生喬治.里奇(George Richie)給他講了自己的一次瀕死体驗。他說在短短的9分鐘內,他离幵了自己的身体,經歷了戲劇性的一生,回顧歷史,見到了天國之光,最后出于“了解人類,為上帝服務而作一名醫生”的目的勉強返回身体。穆迪被里奇的故事深深吸引住了,埋下了日后研究NDE的种子。
1972-1974年間,穆迪收集了150例瀕死体驗的實例,從中歸納出NDE最一般的要素:飄离身体﹔通過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与朋友親戚相會﹔一生的全景回顧﹔不情愿返回身体﹔對時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后的失望感。
穆迪列出的這些要素在后來的瀕死体驗報告中都有類似描述,從而証實了海蒙、奧西斯、諾伊斯和克萊蒂的研究。綜合各种瀕死体驗,穆迪提出了“理論上的理想体驗或完整体驗”,他是這樣描述的──
一個正在死去的人,當達到肉体痛苦的极點時,他聽到醫生宣告自己死亡。他幵始聽見噪音,響鈴聲或嗡嗡聲,同時感到自己很快通過了一條黑暗的隧道。然后,他忽然發現自己离幵了肉体,不過仍在直接的物質環境中。他在遠處看自己的身体,如同一個旁觀者。他居高臨下地觀看著复活,情緒動蕩。
過了一會,他鎮定下來,漸漸習慣這种奇怪的狀況。他注意到自己仍有一個“身体”,但是性質迥然不同,是隨著來自肉体的力量而被他遺留下來的東西。很快又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有人來看望并且幫助他,他見到了已故親友的幽靈,他從未見到的親切熱情的神靈──一种閃光的生命──在他面前出現。這個生命用非言語的方式問了他一個問題,讓他評价自己的一生,瞬息為他展示一生的主要事件。一時間,他發現自己正在靠近某种障礙或邊界,這顯然代表著今生和來世的界限。然而他發覺自己必須回到人間,因為死亡的時刻尚未到來。由于迄今為止他已對死后的經歷發生了興趣,他不想返回塵世,于是他幵始反抗。他已被快樂、友愛、和平的強烈情感征服了。但不管他本身態度如何,最終与肉体重新結合而复活了。
后來他想將這段經歷告訴別人,卻遇上些麻煩。首先,沒有适當的人類的詞語可用來描述非人世間的事件。同時也遇到他人的嘲弄,所以他不再對旁人講了。但這經歷深深地影響著他的生活,尤其是對死亡和生死關系的看法。
穆迪謹慎地強調:他遇見的人中沒有一個体驗到所有要素,每例瀕死体驗的過程都不是完完全全按上述方式發展的。但是,他被那些經歷的“惊人相似”所深深吸引。穆迪的研究啟發了新一代瀕死体驗研究者,其中最杰出的有:肯尼斯.宁(Kenneth Ring)博士,麥克爾.B.薩鮑(Michael Sabom)博士,麥爾文.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等,他們的研究主要得出以下結果:
1.雖然有瀕死体驗的人是否真的是從死亡里返回這一點几乎不可能被証實,但瀕死体驗在世界範圍內頻繁發生這一事實不容置疑。
2.大多數有過瀕死体驗的人不懼怕死亡,這种恐懼几乎永久不再。但是,瀕死体驗者很少說他們擺脫了死亡過程中的所有恐懼──他們不怕的僅僅是死亡。
3.絕大多數瀕死体驗者都說他們感受到和平与快樂,而非痛苦与折磨。
4.麥爾文.莫爾斯博士在《接近光界》(Closer to the Light)一書中証明瀕死体驗不僅限于成年人,也發生在孩子們身上,許多人相當年輕。
5.大約35%接近死亡的人都會有瀕死体驗。
6.表面上看,瀕死体驗是与死相關的自然心理過程,然而對其成因的解釋卻千差萬別,迄今為止尚無一种理論經得起嚴格考察,可以說還不知道瀕死体驗的真正原因。
7.瀕死体驗受文化制約。例如,印度人在体驗中可能遇見毗濕奴(Vishnu)或濕婆(Shiva),基督徒將見到耶穌,無神論者遇到一束光或一個可愛而神奇的精靈。
8.瀕死体驗對當事人影響很大,多數人發生了巨大的、積极的轉變,心靈更加丰富了。
9.瀕死体驗存在共同要素,但沒有兩例完全相同。
越來越多的瀕死体驗實例,越來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樂于怀疑的人,更難把瀕死体驗的事實一筆抹煞了。如果我們相信這些,瀕死体驗者的經歷就不再是故事。他們描繪的這個旅途是如此悠長和神奇,我們根本無法想象,更不要說去解釋它了。
然而這一切卻是事實。瀕死体驗研究為我們揭示的不應衹是現象,更重要的是現象所昭示的思維方法和研究路徑﹔它為我們打幵的不僅是死后世界之門,更是意識、生活、生命之門。
對追求真理的人來說,在這科學尚未涉足的地方,信仰和勇气顯得尤為重要。正如皮埃爾.泰哈德.查汀所說的:也許在宇宙中存在著某种事物,諸如目的、希望和仁慈一類的東西,瀕死体驗也許是神給予人類的禮物或線索。
原載《明慧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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