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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0日訊】她們其實都是挺好的女孩子,比白領麗人更顯得真實。她們愛美、貪玩,自由自在,這也讓她們有些憔悴。
胸前飄著一只蝴蝶
深圳晚報報道﹐她們看上去跟別人有點不大一樣,她們似乎更加具有“攻擊性”———也就是說,她們很容易把身上的气息傳遞到別人身上,讓你感到她的存在。很難說她們是不是有意這么做的,但可以想象,正如做飯的人除了放更多的鹽,否則很難引起你的注意。她們身上有一种呈放射狀的魅力———青春和激情的魅力。她們喜歡在夜間活動,往往是許多人進入了夢鄉之后,她們才關掉房間里的燈,從出租屋里走出來。她們將進入一個瘋狂的場所,并且帶領大家進入一個更瘋狂的世界。這個世界与窗外的世界不同:狂亂,缺少秩序,令人快樂,或者更加無聊。
她們是迪廳的領舞者。
如果你是一個老朽,或者擱在十几二十年前,看見她們的打扮你一定會感到痛苦:她們几乎無一例外地飄著一頭金色的頭發。當然,是染的,花了一兩百元錢。她們的衣著不是暴露就是有點怪,低胸,露肚,另類,看上去似乎有點美。她們有的還喜歡在身上弄點文身,不過大部分是貼上去的,一兩個月就會掉下來。有個姑娘在暴露的胸前貼了一只蝴蝶,蝴蝶很美,在飛,飛進你的視線,并且振動著翅膀。
只是一种工作
其實她們的打扮与職業有關,必須新潮,与眾不同:需要激情,引人矚目。她們可不是坏人,你要想開些。
她們的日子過得挺不容易。李菲,一個標准的重慶妹子,長得漂亮,辣,舌頭跟机關槍一樣,上來就是一陣狂掃,把牙齒是否長了蛀虫都告訴你。她一聲接著一聲的亂嘆气,想找一個穩定的工作,但又喜歡跳舞,而跳舞又是最不穩定的工作。真是愛恨交加,無以复加,不知如何是好。
在那些跳舞的女孩子里面,她的文化程度算挺高的,衛生學校畢業。畢業后在家鄉做了三四個月護士。性格決定命運,也許她天生就不是做護士的料,開始就不應該去學。她說,醫院里的那些老護士欺她是新來的,倒屎倒尿,臟活累活都指使她去干,工資太低,三四百塊錢,自己還不算是正式工。她一生气就不干了。
她開始了做領舞的日子,到現在已經3年多了,大部分時間是在重慶,來深圳還是今年的事。她比較了一下兩地領舞的區別,重慶那邊穿著比較保守,這邊都很暴露;重慶男女領舞者都有,這邊似乎只有女孩子,男子漢她還沒有見過。她說,也許深圳人都喜歡女孩子。還有一個區別,這邊的工資比那邊要高兩三倍,在重慶只能拿到1000多元。
頭上被人敲了兩個大包
不過,李菲說她似乎很不走運。三個月前,在龍崗的一家歌舞廳做時,被一個鬧事的客人用啤酒瓶子在頭上敲了兩個大包,現在還沒有全消。
那天她正在台上跳舞,听到下面有客人指著她說,這個女孩子不錯。然后就有個男的來拉她,要她到下面去跳。李菲說,不行,我要在上面領舞。那個男的說,到下面來喝酒,并且拉她。李菲不肯下去,說上班時間不能喝酒。男人最終恨恨离去。
不想下班剛走到門口,李菲就看見這個男人和一群人走過來。那個男人拿著一個啤酒瓶子,見了她大聲說:臭三八,叫你喝酒不喝,你這是掃我面子。男人醉醺醺的,拿起酒瓶子就在她頭上敲了兩下。等她反應過來時,忙用手去擋,這一擋,把男人給擋傷了。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恐怕是瓶子破了,划在了那個人的下巴上,當時就出了血。一出血,問題大了,一群人圍上來,最后舞廳出面,好說歹說。舞廳說賠他1000元錢,男人不答應,要3800元,最后賠了,她自己出了2800,一個月白干。現在她還想不通,自己是個女孩子,而且是對方鬧事,先打她,不過她沒有出血,對方出了血,怎么就要她賠呢?
對了,李菲還說,上個月在一家舞廳做了二十多天,結果那舞廳關門了。白干。又是一樁倒霉事。
兩個姐妹成搭檔
想不通的事最好別想,否則不成哲學家也要成個瘋子。她的搭檔詩詩似乎沒她那么倒霉。詩詩對她的前途似乎更有信心,她說她姐姐是開發廊的,有一天不跳舞了,她可以去開家發廊,做美容。
她們最近在龍胜吧跳。詩詩其實沒跳几天,她長得高,也靚,以前做咨客。李菲還在另一家舞廳跳時,跟舞廳里的一個啤酒小姐說,她想找個搭檔。領舞是這樣的,一般是兩人一組,自己組建,同進同出。這個啤酒小姐就告訴她,有個朋友舞跳得不錯,這個人就是詩詩。詩詩平時就愛跳,听說有可以玩還能賺錢的工作,把咨客這活立即扔了,用上了她的一技之長。
領舞的人大多數都是無師自通的那類,平時愛跳,稍加排練之后,便可以拉出去。也有受過專門訓練的。例如陳小華,她家里人送她在龍崗的一個舞蹈學校學了兩年。領舞者最重要的素質就是激情,因為她們要帶動別人,跟著她們隨著節奏一塊扭動,把气氛帶出來。她們必須新潮而瘋狂。
她們屬于夜間動物,一般是晚上11點鐘上班,直到凌晨3點,然后吃夜宵,接著睡覺,睡到下午兩三點,然后吃中飯,一天兩餐。陳小華說,有一天她媽媽打電話過來,問她吃了早餐沒有。她說,媽媽,對不起,我睡著了,忘了吃。
對于將來,她們有點迷茫。她們都是吃青春飯的,二十歲左右。回家,嫁人,做個賢妻良母,一般是她們的想法,或者也不是想法,隨便說說而已。
她們不屬于任何一家舞廳,是自由職業者。舞廳不會讓几個人永遠在它的舞台上跳下去,否則早讓客人厭煩了,一般一兩個月,或者兩三個月一換。換下的就要找另一家,然后又被換下,又找下一家,如此循環往复,像自行車的鏈條。也有脫節的,李小華和她的搭檔符蓉就曾歇過三個月。這三個月她們天天打麻將,逛街。
她們其實都是挺好的女孩子,比白領麗人更顯得真實。她們愛美、貪玩,自由自在,這也讓她們看上去有些憔悴。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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