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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8日訊】 我叫李瑞(化名),修煉法輪功3年多。自1999年7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以來,我目睹并親歷了公安對法輪功弟子的迫害。
我于2000年4月18日依法進京上訪。到達后已是晚上9點多。第二天在天安門廣場,那里的警察、便衣和警車來回穿梭,大肆抓捕法輪功和平上訪群眾。我正走著,一輛警車開過來,車窗里一個警察探出頭問:“是法輪功上訪的嗎?”我沒理他,想繼續走,不料車突然停住,那警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我拽上車。我真不明白,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合法公民,有權依法上訪,但我剛到天安門廣場什么都沒說,正常行走就被抓上警車?真不知這警察執行的是哪家的法律。車上已有兩名大法弟子,我們互相打了招呼。一個20多歲的警察開口就罵,罵了很多臟話。一位50多歲的女弟子勸善說:“不要罵人。”那個年輕警察罵得更臟,還說:“等一會儿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我打死你!”到達天安門派出所下車登記,警察問:“你們是上訪,還是護法?”我說:“上訪護法、講清真相!”接著又問了我們的地址。
當天,本地公安局派車把我押回來,一路上,帶著背銬,一動也不能動,我要求松一下銬,他們說:“法輪功不是能忍嗎?忍著吧!”到了公安局,他們就開始逼問,我不言聲,不配合他們的非法審訊。他們就拳打腳踢,踩住頭發前后推拉,胳膊掄圓了打嘴巴、打額頭,用手背打眼睛、打后腦勺,用腳狠勁踢腿。打嘴巴時,我嘴里的肉被扯裂一寸多長,滿口是血,我不得已把血吐在地上,一個長得黑瘦的警察不讓我吐,逼我把血咽下去。他們怕走廊的人看見,慌忙用腳和衛生紙擦掉地上的血,還威脅我不准說出去。同時把我的衣服扣解開,搜身,搶走了340多元錢,我讓他們打收据。他們說:“打XX的什么收据。”与此同時,在對過房間里,他們用同樣的方式折磨著一位女弟子。
晚上1點多,他們把我押入本市的看守所拘留。這里有些犯人刑期短,有的和所里或公安局的人沾親帶故,所以他們被稱為“二管教”或“二勞改犯”。一個所謂的“二管教”在我身上搜了一遍。我說:“我的錢早被鎮派出所的人搶過一遍了。”他們見沒有油水可撈,就把我送進號里。號里的號長、副號長又開始搜身,又把我藏在襪子里的350元搜走,接著重刑號又把我的手表奪去,副號長見我的上衣挺好,也搶走了,并且還說:“你看見了不?這上衣是我的,你記住!”當時我心里很平靜,想:“錢乃身外之物,這些人真可怜,在害自己都不知道。”接著副號長又指使犯人打了我一頓,罰我站了一夜。從那天起,每天讓我撿小火辣子,一直撿到中午吃飯,飯后又撿到黑夜,天天如此。
所里黑暗,無法無天。但也有善心猶存的人。我到號內第二天,一名犯人對我說:“你呆不長就走了。”我問:“為什么?”他說:“你又沒有犯法,家里拿來錢就送你回去了。”他還說:“他們就認錢。你要是有錢,殺人放火都行。這算什么世道?!那些個當官的,從上到下哪個不貪?有什么資格去管好人?”過了几天,另一犯人對我說:“前几天咱們縣一個50多歲煉法輪功的老党員剛從這個號里走,問他還煉不煉功,他說煉,警察們一個抱腰,一個拽腿,另一個用木棒打,硬是把他的腿打得腫起來。”另一個犯人說:“我看那腿腫得只要用指甲一划,就崩開一道縫。號長往上反映,指導員說,讓他煉功吧。他是一位老党員,在村里表現很好。從此他就開始在號里煉功,不到四、五天時間腿就好了。你們這功這么厲害,出去后我一定找你學去。”還有的說:“你們法輪功明知去北京說實話回來就被抓,你們還敢去,太了不起了!當官的要都像你們這樣,國家早就富強了,人民就能過太平日子了……”听了他們的話后我真為他們能分清正邪而高興。
后家人經托關系交了3000元押金(不給收据),我才被放了出來。當我走出號門去拿皮帶和提包時,“二管教”說:“提包沒有了。”當時我說:“你們這些人跟土匪有什么兩樣?”他們麻木地笑了笑,沒吱聲,裝模做樣地帶著我去找,當然沒找著……
以上就是我在依法上訪的過程中所見證的人間黑暗。我沒有任何違法行為只想說句真話,卻遭到了從北京到當地,從派出所到看守所,從警察到犯人,從毒打、拘留到非法罰款這一系列的迫害。但我相信公道、正義自在人心!請所有善良的人明鑒。 轉自”明慧网”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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