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tvsmo.com)
【大紀元5月18日訊】 5月3日毛阿敏前男友張勇的律師向全國媒體公開發表了張勇的自述:在事業上,我是一個曾經把毛阿敏捧紅的制作人,把毛阿敏從一個很不起眼的谷建芬藝術培訓班的學員、一個在音樂底層掙扎的小歌星培養成了歌壇“大姐大”;在感情上,我是為了愛把什么都犧牲了的人,為了毛阿敏,我謝絕了与很多公司的合作,專門為毛阿敏包裝,也放棄了自己曾經非常好的吉它事業。而毛阿敏當時与學員們擠在一間破舊的簡陋小屋里,居住條件非常差,所以很快就与我同居并搬入我的家中,而我這個當時音樂界最早有自己的小汽車的音樂人,也傾己所有為毛阿敏包裝。她不但在音樂和歌唱上,得到了我的鼎力幫助,情感和生活上我也為她提供了一個溫暖的空間。……
然而,她卻跟媒體說:“我跟張勇談不上什么感情,只是因為音樂。”那么換句話說,她也承認了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我。尤其是在我出國時,她不但偷偷地把我們在銀行的存款全部取走,還把偷稅的責任一股腦扣到了我的頭上,把我當作替罪羊。我真慶幸沒有和她結為夫妻。她的言行及所作所為,難道不使每個男人都會感到顫抖、恐懼嗎?因為她可以在她不滿意你的時候,將你的名聲坏到家,把你說成是街頭的無賴!我在想:還有哪個男人敢再去真正地愛她?
上周六(5月12日),本報記者直接采訪了張勇。張勇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被迫的,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之所以要為自己討回清白,是為了我在國內更好地工作。”
記者:現在只听到你在痛揭你与毛阿敏的十年恩怨,毛阿敏卻沒有任何回音,你不怕別人罵你炒作?
張勇:現在她死不認帳,讓我非常不解。我不在國內時她大說特說,我回來了,她屁都不放,你既然對我有那么多看法,我回來了,你應該找我算帳才對。她的沉默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她現在像個小偷,偷了東西只有跑,這是被迫的,因此她不敢出來承認一切。她當年把自己說成一個可怜虫,現在卻什么都不說了,其實,如果有記者采訪她,問她當年到底拿沒拿了我們存在銀行中的錢,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等有一天把她傳到法庭上,我的律師拿出證据,她必須得說,那時她就傻了。白紙黑字在那擺著,她當年說的一切現在卻裝作都得了健忘症,逃避法律,這是不可能的。
記者:十年前的舊事重提,這本身就是讓大家有點反感的事,你沒想到嗎?
張勇:當年出國建業、進修与現在不一樣,付出的代价很大,我放棄了國內良好的基礎到澳大利亞留學,如果兩三個月就回來了無顏見江東父老;當時海外對中國留學生的態度也与現在不一樣,能站穩腳跟不容易。雖然我當時也听到一些毛阿敏對我不好的說法,但從來沒想到這個惡劣影響會到了家喻戶曉,否則當時我會不惜一切代价回來的。現在可能很多人認為我舊事重提另有所圖,如果說有所圖的話,我被迫這么做是因為我學成回國發展音樂事業,我不這么做,不消除這樣的影響,我如何開展工作?
記者:大家并不了解現在的張勇在做什么,講一講你這些年的事業和生活,讓人們看一看你是否在炒做自己。
張勇:出國后,我在悉尼皇家音樂學院爵士音樂作曲系師從世界頂級大師喬治格拉學了5年。搖滾以自我為中心,誰都不服誰;爵士樂追求平和,追求人与人之間合作的美,以多變的和聲色彩抒寫美好的人生,是非常向上的。剛開始3年我始終理解不了這其中的真諦,經過導師點播,突然有一天我明白了,我覺得自身一下子閃亮了,我為此興奮了半年多。很多朋友說我要是不出國肯定比一些制作人要更有名,當年三寶的哥哥大寶我們就是好友,但我現在覺得功名對我來說并不是最重要的,我更追求一种更高的人生境界–那就是“平平淡淡才是真”。我在澳洲開了一個錄音棚,搞音樂制作。我研究的“交融音樂”讓索尼公司非常動心,一直想買,他們說我的“交融音樂”使東西方音樂沒有痕跡地交融,像理查德的音樂一樣。我的好友馮小剛對“交融音樂”也非常感興趣,其實,馮小剛的片子看著俗,但俗中有深刻,這兩者搭接得特好,這就是交融的概念,以俗傳雅,讓看得懂的流淚,看不懂的也會哈哈大笑。我現在回北京任日本新大板株事會社羅蘭技術總監,羅蘭公司的高科技電子數碼系統是音樂最前沿的東西,我的好友崔健這几天剛剛到我的公司看過這些新產品,他說我在把世界上最先進的東西与中國拉近。我現在有自己的事業,有幸福的家庭,我對未來充滿信心。
記者:那你現在這么做,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曾經的愛現在都化成了恨?
張勇:我覺得恨太單一,我覺得她應該對對我做的事負責,我認為從任何角度講,她這么做都是報應,包括她后來遇到的各种各樣的挫折。
我清楚地記得當年分家時,她突然拿出一個能寫很多的那种橫翻的小本子,上面記得密密麻麻,什么鞍山演出几場,沈陽几場,掙了多少錢,記得清清楚楚,我當時覺得她非常可怕,那時才覺得她一直在利用我。后來,她在很多場合說過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暴露了她的無情。在澳洲時,很多華人記者想盡各种辦法讓我說毛阿敏的私生活,我從來沒說過半個字,因為作為一個男人,同在一個屋底下生活那么久,不應該這么做。現在學成回國,面對這樣讓我難以容忍的外界評价,我只好被動地這么做。其實,在音樂圈,大家都知道先有我張勇才有毛阿敏,我當時确實可以說是一棵大樹(只是音樂界),是個可以被女人利用的大樹。
我出國時曾留給毛阿敏一封信,我一直希望我們一起走,但我當時明顯感覺到她自己認為不需要制作人包裝了。我在信中說,我去澳大利亞,我打前站,我等她,以后在那里會有我們的大毛、二毛、三毛……我對信中這句話印象特別深,現在也是。在我与毛阿敏好了后,發生了許多事,其實很多歌手都想找有實力的制作人包裝自己。我當時針對我們的感情寫了很多詩,表明我會堅守這份感情,這個詩集現在放在澳洲。我一直覺得,我的音樂素質好,但唱得不行,我想我与毛阿敏捆綁在一起,能在中國流行樂史上留下一頁就足夠了。我在澳洲給毛阿敏寫過很多信,都石沉大海……毛阿敏不能理解我的深度,我不怨她,但反目成仇,為了自己复出,讓我當替罪羊,在道義上說不過去。說實話,她當時不把我當替罪羊,根本浮不上來,當時的形勢是,對演藝圈偷漏稅的人,人們根本無法接受她。毛阿敏在稅的問題上是非常愚蠢的,她瞞報收入的做法非常直接……我們之間的恩怨能說三天三夜,連馮小剛都說,我們之間的故事,能拍一部非常好看的電視劇。
記者:你說過,毛阿敏在做音樂上最服你,對今日离開了你的毛阿敏的音樂,你怎么評价?
張勇:從我的個人感情上說,我對她的音樂有抵触,一听到她的歌就閉掉,總體上說演技沒有明顯的退步。當一個記者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時,我才仔細听了一下她現在的歌,從制作人角度看,負責任地說,她的歌沒有了以前的純朴,不是外界說的滄桑,而是有點儿裝腔作勢。拋開個人恩怨,我認為這樣下去非常危險,她不能認為自己是大姐大就裝腔作勢!毛阿敏當年服我,就是我能把她的缺點點出來。
毛阿敏自己也曾對我說過“我的持重是裝的”。她渴望自己本質上的提高,但她做不到,在接受電視台采訪時,總裝出深沉的樣子。我當年指導她唱歌,有點儿像電影導演說戲一樣,把歌詞當戲講,她失去我后,我想沒有人能這樣做。
記者:如果毛阿敏依然不回應你的自述,你將采取什么態度?
張勇:對這件事我不想再說了,否則別人肯定會說:你要是有證据就打官司,現在說起沒完沒了,不是在炒做在干什么?從某种程度上說,我們之間的恩怨只有訴諸于法律才能見分曉。我已經向北京市海淀區法院咨詢過,因為我是澳籍,起訴很可能得去澳洲,很麻煩。不過,我的律師團手中已經有當年的一些票据,足以證明當年的真相。雖然打官司時間會很長,但我們非常有信心贏得這個官司。我打官司不是為了錢,所以我不會在錢上過多計較,還是那句話,只有討回清白,我才能更好地繼續我的音樂事業。
我體會到了30年代的電影前輩阮玲玉,真是“人言可畏”。(//www.dajiyuan.com)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