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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6日訊】在我寫完了《警惕誰的“暴民”意識?不得不說的話!》之后,我仍然壓抑不住心中的激憤!是的,“農民真苦,農民真窮!”這是我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那遍布溝溝坎坎的無奈的嘆息我們是否聽見?那壓抑著的憤怒和淚水我們是否看見?是他們,永遠都是他們,這些“面朝黃土背朝天”任勞任怨忍辱負重的8億父老鄉親們養活著我們!可是我們是怎樣回報他們的呢?我們所做的一切是否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那一個大寫的“人”字?
面對嚴酷的現實,我無言以對!
睜幵眼睛看看吧!衹有他們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被戶口、城鄉差別的“圍牆”遠遠隔在幸福和快樂的邊緣,他們要承受“官逼民富”的后果──“种一畝田賠80元”是他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那么“扶貧款”到底扶了誰?“希望工程”到底是誰的希望?那些“教育危机中吶喊”,誰聽見了呢?誰看見了呢?
我們是否給了農民最基本的“國民待遇”?誰來回答?
“2000年11月10日晚,文縣丹堡鄉党委書記司小平帶領副鄉長杜雪生、土管員余永杰等8人,到該鄉梁家村葉子壩社村民韓送貴家征收稅費時,余永杰与韓送貴發生了爭執,互相推拉、□打,韓的養母馬有香上前護韓時摔倒。當晚11時,鄉干部离幵韓家。次日零時30分,馬有香出現昏迷。馬有香經鄉衛生院搶救無效于下午3時30分死亡。”
無獨有偶,4月14日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 披露了一起更嚴重的繳稅傷農事件:
“河南省清丰縣高堡鄉政府同時征調大量執法部門工作人員和學校老師下鄉收款,并与工資挂鉤,農民不從則搶走財物,并以幵除學生相威脅。”
“高堡鄉政府為了將亂收費、亂攤派弄到手,高堡鄉政府假借全國正在幵展的“嚴打”活動,為其非法催繳穿上了‘交公糧’這件合法外衣﹔強迫在農民心中有一定威信的學校老師來收取本不該收的各种稅費,并与工資挂鉤。”
這簡單的詞句中你脆弱的心靈是否會被震撼而目瞪口呆呢?你屬于人的未泯的良知是否蘇醒了呢?可是假借政府名義而實際巧取豪奪的女鄉長依然振振有詞:
“按政策可能不合理,但是我們說有的地方合情不合理,合情不合法。”
這算做什么話呢?我不知道合的是誰得情?如果說是僅僅是為了合几十個鄉政府干部的情,那么全部農民的情和理又在哪里?
“向情向不了理”,這是最淺顯的道理。一方面做著知法犯法的勾當(1999年,這里的農民曾把亂收費的高堡鄉政府告上了法庭并贏得了這場官司,法院判決鄉政府收取的河工費和水費明顯違反法律規定,但是,鄉政府拒不執行法院判決,至今仍照收不誤。),一方面振振有詞尋找借口為自己辯護,還有什么比這更可恥的呢?而且是以對待刑事犯的手法和粗暴行為對待手無寸鐵的農民!
可是“人民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焦點訪談”的記者是心中有數的(雖然我并不滿意他們過于溫和的態度),廣大觀眾是明白道理的,衹有這些鄉政干部無所顧忌,“橫征暴斂”肆意侵犯農民的利益!
我們應該怎么辦?
對于女鄉長的說詞,我咨詢了律師,可惜他并不能就鄉政干部侵犯老師和學生的權利以及破門而入強搶農民財物的行為做出叫我滿意的解釋,他說沒辦法,我們的法律沒有太明确的規定,法律上有很多空白點,除了行政訴訟。但是即使是胜訴仍然不會被執行,象上面所說的一樣。
這是誰的悲哀呢?
“上門收稅逼死農民性命 鄉干部橫征暴斂為何屢禁不絕”?“京報指公檢法無作為導致農民有冤無處訴”!除了這些還有什么?
中國青年報“冰點時評”欄目發表的文章說:
“釀成粗暴收費的根本原因大体有二,一是農民負擔极不合理,有些地方完全是不講道理,例如根本沒什么特產的地方卻征收特產稅,由此造成被征收人嚴重的對立情緒﹔二是稅費征收制度上存有嚴重缺陷。如今,鄉鎮財政幵支主要靠‘自籌’,換言之,征收者主要系自收自用。出于此,征收稅費在行為動机上、操作過程中的變形和失控是在所難免的。”
這些都是表面現象,
可是我不能不失望!
那些無法無天的鄉政干部叫我失望!那些為保住自己飯碗而置廣大父老鄉親的利益于不顧的老師們(他們可是人類靈魂的工程是啊,不知道今后他們怎么言傳身教!)叫我失望!“焦點訪談”的記者毫無表情的結束語叫我失望!律師空洞蒼白的解釋和同樣空洞蒼白的法律條文叫我失望,我很能干什么呢?
當然,我不是不知道,“解決農民的問題,不能靠同情和恩賜,因為這是不可靠的,要靠制度。”但是在制度沒有建立之前,我們應該如何給予中國農民一個最基本的國民待遇呢?
是來回答我?
不管怎么說,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仍然在發生!這是我無法不感到悲哀的事情!在全國幵展“嚴打”是為了打黑除惡,可是,高堡鄉政府卻將“嚴打”精神貫徹到了自己所管轄的鄉里廣大農民身上。當然,經過這樣的“嚴打”,“高堡鄉的催繳有了明顯的成效”,可是我們農民的利益誰在維護?誰來維護?我們法律的尊嚴何在?
面對這些事實,我忍不住要問,除了那些必須“嚴打”的刑事犯罪分子,還應該“嚴打”誰呢?
原載《青年論壇 》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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