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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1日訊】 前段時間關于世界著名男高音歌唱家普拉希多-多明戈北京音樂會的傳聞很多,先是不少人把多明戈的北京個人獨唱音樂會同三大男高音音樂會混為一談,后來又有人說,多明戈不會先來北京了,還有人講,多明戈已60歲,在上海就險些“失聲”,在北京他唱不了。帶著諸多的疑問,筆者艱難輾轉終于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演出期間采訪到了大師本人。
問:北京很多熱愛您的觀眾希望您能在北京舉辦個人音樂會,在這里能不能請您給北京觀眾一個准确的答复?
答:當然,這是沒有問題的。我已經安排好了去北京的日程,5月29日,我會在北京的人民大會堂舉辦歌劇音樂會,同時,我還邀請了著名的女高音歌唱家凱倫-艾斯普里安以及我們的指揮尤金先生一同前往。
問:您曾經在1988年的時候,隨同西班牙薩蘇艾拉歌舞團訪問過北京,事隔十几年之后,再來中國您有什么感受嗎?
答:很高興再次回到北京,按照中國的說法,12年是一個大的輪回,12年前的場景,在12年后再次出現,所以我很期待5月29日在北京舉辦的音樂會。1988年的訪問非常有趣,當時,也是在人民大會堂演出,我演唱了西班牙歌曲,也演唱了一些中國歌曲,我仍然能夠記起那個激動人心的夜晚。
問:此次的北京音樂會您將會演唱哪些曲目呢?
答:會有很多歌劇的選段,比如說威爾弟的作品《命運的力量》、《奧塞羅》,瓦格納的作品《女武神》,還有普契尼的作品等等。除此之外,還會有些优秀的歌曲,甚至包括中國歌曲。
問:從1959年在墨西哥第一次演威爾弟的歌劇《弄臣》到現在,您演過多少個歌劇角色?每年要演出多少場歌劇呢?
答:我已經演過118個歌劇角色,總的演出場次超過2800場。過去的時候每年要唱到80場,現在因為從事了劇院的管理工作,演出要少一些,但每年也要演出60~65場,今年到現在已經是50場了。
問:請原諒我問一個不太禮貌的問題,隨著年紀的增大,在演出中您會不會考慮降調演唱?因為我們知道像帕瓦羅蒂和卡雷拉斯這樣的大師也會這樣做。
答:作為一個指揮和一個歌劇院的管理者,我從不會拒絕別人因為需要而必須對音樂進行的降調處理,但降半個調對一個不怎么樣的演唱者而言也是于事無補的,但對于一個能夠用美好的聲音來演唱《冰涼的小手》的男高音來說,如果降調能夠讓他演唱得更加舒服和完美,那是值得的。在一些作品中,甚至作曲家本人就會做這樣的提示,比如說《安德雷· 切尼艾爾》中的《在藍色的天空里》,作曲家就明白地寫著可以降調,如果是這樣就不是“犯罪”了。
問:依照您現在的狀況,您在北京音樂會上會不會降調演唱?
答:不會的,我沒有這個打算。
問:傳聞說您有可能把歌劇指揮作為停止演唱后的新的職業選擇,作為一個偉大的歌唱家,您認為在停止演唱后您能再成為一個偉大的指揮家嗎?
答:在我父母的薩蘇艾拉歌舞團中,我很小就擔任指揮。我在墨西哥國家音樂學院的時候,跟從馬爾科維齊學習指揮,后來才學聲樂,如果我專心學習指揮,那么我早已是一個出色的指揮家了,對此我确信。
問:為了培養年輕的歌劇人才,您創辦了OPERALIA歌唱比賽,据說您要把這個比賽帶到中國去?
答:是的,OPERALIA歌唱比賽是現在世界上最大的聲樂比賽之一,獎金高達20万美金,已經先后在巴黎、墨西哥城、馬德里、波爾多、東京、漢堡舉行,中國的男中音歌唱家廖昌永就參加過這個比賽。我希望能夠在北京舉辦這個比賽。
問:您對中國的歌劇事業和中國的歌唱家有什么評价?
答:對于中國歌劇和歌唱家的實力,我感到非常惊訝,這是令人難以置信的。當我問他們:“你們是跟誰學的?”他們回答:“我們是跟上海的老師學的。”我感到震惊。中國沒有理由沒有自己的歌劇,你們有非常大的可能性,你們有优秀的老師,有條件很好的嗓子。听說北京要建一座新的劇院,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在這個新的劇院中演出。
問:您認為中國能否產生有世界影響的歌唱家?
答:對此我毫不怀疑。我已經發現了不少唱得很好的中國歌唱家,我相信几年后,他們的聲音會在世界歌劇舞台上出現得越來越多。
問:在您的音樂會之后您還會來北京參加三大男高音音樂會,您是怎樣看待這兩個演出活動的?
答:首先要分清楚的是:三大男高音音樂會是一個商業運作的活動,就像一個商品的牌子,自從有了這個形式,我們每年都要在一起演出10場以上,如果可能,很高興三大男高音今年可以在北京演出。這不同于一場歌劇音樂會,在表演歌劇的時候,從頭至尾是一個完整的過程。在扮演不同的角色、面對不同的觀眾時,你的表演要非常精細,你必須全力以赴。在那一時刻,你必須從一個任務轉換到下一個任務,這是很難的。(//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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