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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22日訊】中國愛國詩人聞一多在其名作《死水》中這樣寫道:”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不如多扔些破銅爛鐵,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這里斷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讓給丑惡來開墾,看他造出個什么世界。
“這些話,可以作為中國”性產業”現狀的最好描繪。
“性產業”知多少?
鑒于缺乏權威的統計數据,我們暫且只能從1999年以來政府”掃黃打非”的成果,對此進行粗略估計。以北京為例,1999年北京市警方清理整頓小發廊、洗浴中心等易藏污納垢的場所,僅兩次行動就查處色情場所逾6000家。今年7月北京警 方集中整治小發廊、小歌舞廳、小洗浴、小酒吧、小電子游藝錄像廳等”五小場所 “時,則查獲涉黃賭人員4101名,查處各類違法經營場所1866家。一般大型色情中 心可容納百余名妓女,小發廊亦有五至10名不等。估計目前京城賣淫女數量至少在20万至30万之間。
以福州為例,在今年7月在對娛樂服務場所的統一清查行動中,僅五日就清理 性陪侍小姐一万三千余人,清查各類場所5064家,福州黃賭之風似應烈于京城,”三陪小姐”亦應在10万之眾。
作為對外交往窗口的廣州、深圳因開放較早,色情場所和提供性服務”小姐”的數目則更為惊人,已經發展到黑社會、腐敗的地方政府官員和地下賣淫團伙有組織地勾結起來,通過酒店、娛樂中心等半公開地提供性服務,深圳秦藝大酒店甚至到了”三陪小姐”挂牌服務,任嫖客挑選的荒誕地步。從色情場所數目之龐大推測深粵及周邊有數百万人直接從事”性產業”,大體不過分。
以浙江省為例,杭州市僅尋夢歌舞廳一家就每日集結賣淫女和嫖客三、四百人。因在杭州、諸暨、浦江等地對賣淫女需求甚殷,在義烏一帶竟形成了”賣淫女 “批發市場,僅在義烏市勞動力市場內的就有25家,地下交易場所近40家,”小姐”大都就地鋪張席子,或躺或坐,等待色情服務場所的”老板”或者”媽咪”來雇佣, 交易頗為活躍。
在武漢,出現了”三陪小姐”要求審領就業證的奇聞。在廣州至東莞,沿途的山間別墅群則形成了?飢希[的”二奶村”,別墅公寓中多為由港台客商包租的賣淫女。在太原,僅公開登記的歌舞廳竟達到近5000家,經清理整頓后仍有3000多家,其密度可謂全球領先,”三陪女”數目之惊人自不待言,僅在20多個大規模歌城和60多家桑拿浴室中的”小姐”即有近10万人。在1997年洪水肆虐的荊門市,賣淫女陳麗則以其鮮廉寡恥擊倒了諸多官僚,竟出任掇刀開發區工委宣傳部副部長,
惹得市委宣傳部、文化局、廣播電視局、新聞出版局、荊門報社棄百年洪水于不顧,紛紛由一把手在荊門市的豪華大酒店里輪流坐庄,為陳麗接風洗塵。
在江蘇丹陽的鄉間小路,賣淫女以招攬食宿為名,冒險在公路攔截汽車獻媚司机,竟成一時之風气。在昆明等地,賣淫女已經將”業務”拓展到設有臥鋪的汽車上。就連地處太行山深處、產生過愚公移山輝煌故事的山西陵川縣這樣閉塞的山區,”小姐”也大有人在。估計目前在中國淹沒到”性產業”這一溝絕望死水中的賣淫女不少于500万人,如果每個人帶動三個輔助就業,則中國”性產業”從業人員 約達2000万人,讓人几乎無法接受這樣的殘酷現實。
撐起了中國經濟的一角?
賣淫女的生存狀態極為懸殊,有的處于艱難賣笑求生的邊緣,有的則養尊處优,如果假定2000万性從業人員的年均收入為2万5000元人民幣的話,則其收入總 額約在5000億元,約占國內生產總值總額的6%左右。此外,中國經濟學家楊帆假定”性產業”群體的收入中約有50%用于消費,則每年消費額為2500億。”性產業”從 業人員的消費是有很強帶動能力的:賣淫女需配備尋呼机、手机,需要出租車、租公寓或民居,需要購置高級服裝和化妝品,甚至需要配備保鏢,并可能帶動賭博業、醫藥業、賓館和旅游業等等。如果估計”性產業”群體的消費支出乘數(就是每一塊錢”性消費”帶動的其他消費支出)為四倍的話,那么由”性產業”帶動的年社會總消費額竟達1万億!
“性產業”竟然撐起了中國經濟的一角?考慮到1998和1999年中國國內生產總值分別為7万8000億和8万3000億元的話,則”性產業”直接和間接的貢獻,居然占國內生產總值的12.1%-12.8%!這樣看來說”性產業”撐起中國經濟之一角也許不是天方夜談。楊帆先生甚至估計在國務院頒發的《娛樂場所管理條例》于1999年下半年正式實施后,導致國內生產總值增長下滑了一個百分點。
未來50年面臨的首要問題
中國的黃色事業是如何興盛起來的?答案恐怕在于這20年間中國經濟發生的變化太多太快,而道德重建和龐大的人口壓力日益凸顯。
在過去人皆赤貧的時代,富裕被視為一种罪惡,而”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是一句富有藝術性的話,它沒有闡明政府容忍哪些人可以通過哪些手段富裕起來,
它也沒有闡明哪些地區哪些城市的哪种階層可以富裕到何种程度。在舊的大廈崩塌的同時,新的道德和法制的重建需要一個漸進的過程,結果傳統的”權力崇拜”和新興的”金錢崇拜”泛濫成災,難以收拾。一些人靠權力致富了,一些人靠父輩的庇蔭致富了,一些人靠走私販毒致富了,一些人靠巧取豪奪致富了。而這些不法的致富者并非都感受到”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的威懾。從人皆赤貧到一些人正當或不正當地食有魚出有車,人們心態急劇失衡,既如此,”笑貧不笑娼”重又抬頭,重又泛濫也就不足奇怪。君子重義輕利、尊農賤商、不為五斗米折腰的傳統道德在經濟迅速成長的過程中受到損害,而新道德的重建,還在遙遠的黑暗隧道的另一端。
并非所有的”三陪女”都天生淫蕩,她們大致可分為三類;第一類來自農村,她們受教育有限,年齡幼小,難以在城市中謀得較好的工作,燈紅酒綠的城市和貧瘠的家鄉的反差很容易就讓她們墮落到這一潭絕望的死水中去。而殘酷的現實卻是她們在出售了全部的自尊之后,往往還蜷縮在城市肮臟狹小的窩棚或昏暗渾濁的地下室中自生自滅。第二類是城鎮中略受教育的女子,因种种原因而變得貪圖物質享受而墮落,難以自拔;第三類往往接受過高等教育并頗有姿色,心甘情愿地墮落到風塵中,成為籠養金絲鳥。
越來越多的農村人口將從有限的土地中分离出來流入茫茫城市,越來越多的產業工人也將因企業技術進步而分流下崗。潛在失業婦女人口數以逾億,她們往何處去?在清風吹不起漣漪的死水,也許就淪落為扔進死水中的破銅爛鐵、剩菜殘羹。
“性產業”如死水微瀾,是丑惡開墾出的黑洞,斷不是美的所在。在世風日下之際重建道德,為13億人提供适當的教育和工作,是中國政府未來50年首要的、几乎不可能完成但又必須完成的沉重歷史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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