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7日訊】個人的歷史觀總是隨著他的生活經驗有著不同的面貌,但是隨著時間的長河緩緩在歷史的河道上流過,主觀、偏執都逐漸沉淀,清澈的史觀終於呈現。「台灣論」引發政治人物的批判,但是放在時間長河中,它的偏頗与虛枉終將被淘汰。
台灣論中的台灣,對某些台灣人而言,在政治正确下,具有一定的意義,在其個人經驗上,似為真的歷史經驗,但是對照民進党政府倡言的「人權」議題,相信「台灣論」的人心中顯然不存在人權的普世价值,否則怎會對那些受壓迫、剝削的事件,抱持肯定的態度。
小林善紀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极端右派份子,是日本戰後喪失民族自信心下的產物,他的漫畫至多反映膚淺的情緒。禁不起時間長河沉淀的作品,在那遙遠的未來,不過是後人笑談的素材,就像是希特勒的「我的奮斗」,讓人看到一個政治魔頭狂亂的內心。
政治人物對於「台灣論」的觀點,正反雙方其實都是從各自的政治光譜中,看到他能看到的顏色,帶動了社會的激情,卻無助於人們對歷史与當下的反思。反對「台灣論」的人,藉此動員支持者,遂行政治對抗;但是新政府在野時期無時無刻為人權奮斗,又何曾對受壓迫的被殖民者表達适切關怀。
在這一切有關「台灣論」的吵吵嚷嚷當中,這些政治人物何曾對受壓迫者的歷史傷痕,有過深沉的反省,對於未來,對於普世的人權价值,找到實踐的方法。 (聯合晚報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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