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特稿】听過這么一個故事。一只蝎子要過河。可它不會游泳,于是請求烏龜背它過河。烏龜不肯,說:“你會螫我的。”蝎子說:“我不會的,因為那樣我自己會淹死的。”烏龜覺得有道理,就同意了。當它們快到對岸時,蝎子螫了烏龜一下。烏龜問蝎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蝎子說:“我也沒辦法,這是我的天性。”
法輪功四‧二五中南海和平請愿已快到兩年了,七‧二二公開鎮壓和十‧二五人大“立法”也已過去一年多了。一年多來,中國政府的鎮壓步步升級,至今已造成150多人被拷打致死,數百人被判刑,數千人被關精神病院,數万人未經審判被勞教和几十万人次被逮捕。鎮壓范圍之廣,手段之卑鄙殘忍為中國歷史上所僅見。再看法輪功方面,一改中國人“不做順民便是暴民”的傳統,不低頭,不屈服,不對抗,在最殘酷的鎮壓面前堅持非暴力,生死不怕,前仆后繼,更為中國几千年來頭一遭。回過頭來看近兩年來的風風雨雨,我們提這樣几個問題:這場鎮壓是誤會嗎?這場鎮壓能避免嗎?法輪功危及中國政府的統治了嗎?我的回答是:這場鎮壓不是誤會。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對國家,對民族,對社會有极大的好處,但卻毫無疑問地直接威脅到了江澤民一伙的統治基礎,因而這場鎮壓是不可避免的。
“真”是對中國政府的直接威脅。眾所周知,中國現政府是建立在謊言基礎上的。在奪取政權之前,為了得到農民的支持曾許諾他們以土地。一旦政權到手,很快就通過合作化和人民公社重新剝奪了農民的土地。大躍進時期,為了超英赶美,硬是把畝產吹到了几十万斤;砍光了全國的樹煉出了無數的鐵疙瘩;餓死了几千万人卻說取得了偉大的胜利。為了清洗忠誠和不忠誠的知識分子,開展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鼓勵大家提意見,然后將信以為真的人一网打盡。所有這些,其實和意識形態沒多大關系,而是為了讓全國人民清醒地看到敢于說真話的后果。從給劉少奇羅列的罪狀到全國千千万万的冤案,從珍寶島到“對越自衛還擊戰”,從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到“六四”天安門沒殺一個人,從中國政府從未禁止法輪功大家不要信謠言到江澤民發狠“我就不信治不了法輪功”,有誰听到這個政府在重大事件上說過一句真話的?為了八九年六四前全國媒体說了几天真話,借鎮壓上台的江澤民曾專有指示,強調新聞的真實性和人民性是資產階級的東西,中國的新聞應該是喉舌工具云云。其實中國政府不僅僅是自己說假話,還強迫全國人民跟它一起說假話。一篇社論,一篇人民日報特約評論員文章,一個不知所云的三講三代表,都要通過具有中國特色的政治學習強迫全國每一個人去反复地學,重复地講,以至于形成習慣,把這些假話變成自己的思維。江澤民上台以后,更是將說假話發展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看看那些被揭露出來的几千万几億的高官巨貪們吧,哪一個不是在台上慷慨激昂地“三講反腐”?再看看現在還在台上慷慨激昂地“三講三陪三代表”的各位,還用再說什么嗎?一切似乎是那樣的完美,看上去江家王朝固若金湯。
誰也沒想到在1992年,中國出了個法輪功。短短几年工夫,法輪功就迅速發展到了數千万人。江澤民本能地感到了威脅。對他而言,可怕的不僅僅是煉功人數多,也不僅僅是有很多党員煉功,而且還因為經過這么多年的思想教育和講政治(即說謊訓練),人民竟然還有這么多人愿意去講真話。這就犯了江澤民的大忌了。江澤民之所以直接下令鎮壓,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法輪功的傳播正在不知不覺地改變著中國人扭曲了的民族性。不錯,法輪功是不參与政治,是不尋求分享權力,可是一個真正的好人群体的擴大就是對依靠邪惡來統治的惡勢力的威脅,因為你的擴大就縮小了他的生存空間。當邪惡的政府看到如此普通的中國人僅僅為了說一句真話而坦然面對死亡時,他們的恐懼是顯而易見的。那么代表邪惡勢力的一方進行瘋狂的垂死掙扎也就不奇怪了。在這場正邪的大較量中,邪惡的一方使用的除了謊言還是謊言。從一開始的“斂財”、“豪宅”、“催產素”,到后來的“香山集体自殺”、“天安門廣場自焚”,到現在強迫中小學生的“百万人簽名”,真不知堂堂一國元首一屆政府除了撒謊還能干什么?這個從不說真話的江氏政權要是不鎮壓法輪功那才叫奇怪呢!
“善”會破坏中國政府賴以統治的基礎。中國政府是由共產党建立的。雖說共產主義信仰在今天的中國,包括最高領導層,已不复存在,今天的這個政府是与共產党的歷史無法分開的。回顧歷史,可以看到這個党和政府的一貫所作所為是与法輪功倡導的“善”徹底背道而馳的。從最高層看,這個党自建立以來進行過有案可查正式命名的路線斗爭就有十次之多。這些斗爭成功地將党的歷任總書記無一例外地打成了反党分子,以至于党內到了談總書記色變的程度。
建政前的歷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內部屠殺史。紅軍時期殺AB團,几乎殺光了紅軍中所有的營團干部,以至于第五次反圍剿時缺乏有作戰經驗的指揮員而告失敗。這才有了始于戰略大潰退的二万五千里長征。延安整風,差一點殺光“救了中央”的陝北紅軍自劉志丹以下的大部分軍隊和地方干部。而毛澤東“我失驕楊君?h”的柳同志,便是在二方面軍執行清洗工作殺人如麻而差點被賀龍槍斃了的。至于中共建政后的歷次政治運動,無一不是利用了人性中最殘忍凶惡的一面和人群中最惡的一部分,致使中國在和平建設的前三十年中,無辜人民的死亡超過了一百多年來為爭取民主自由和歷次反侵略戰爭的死亡數總和。中共公開宣稱的“以階級斗爭為綱”、“無產階級專政”和這次江氏對法輪功的“肉体上消滅”,都是有計划有步驟的消滅中國人心中的善念和美好的東西而代之以丑陋和凶殘。在這种党內外的血腥斗爭和政治絞殺中生存下來并竊取了最高權力的江澤民,殘忍和無人性已浸透了骨髓。無論從感情上還是理智上,江澤民對推崇“善”的法輪功欲置于死地而后快也就不奇怪了。無怪乎這次鎮壓法輪功所采用的手段如此之惡,從使用中世紀的刑具到現代化的電棍,從政府官員親自動手到逼迫犯人作惡,确為中國現代歷史之最。
“忍”將使中國政府的統治手段無存。照常理,任何一個統治者都會歡迎人民的“忍”,為什么江澤民要例外呢?難道他真的蓄意自毀江山?我在“江澤民處心積慮毀我中華”一文中談及這點。現從另一角度探討。中共是二十世紀的一大怪胎,建政五十多年還沒有建立有效的獨立的司法体系,給人的感覺是拒絕建立一個健康的社會。統治的基本手段之一是不停的挑動群眾斗群眾,以确保人民無暇顧及統治者的巧取豪奪橫征暴斂。江澤民所謂的“穩定”只不過是不讓矛頭指向他和他所代表的那個統治集團罷了。什么叫“內耗”?就是把能量在人民內部的爭斗中耗盡。在鎮壓法輪功的所謂“法律”手段用盡以后,江澤民所能想到的只有“挑動群眾斗群眾”這一招了。什么百万人簽名啦,人人表態啦,義憤填膺啦,這种六、七十年前希特勒就玩過的把戲,老江就不用再東施效顰啦,當年“全國人民”對“叛徒、內奸、工賊劉少奇”的義憤不可謂不大,結果呢?
“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之者昌,逆之者亡”,愿中共其他領導人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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