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哉!妄哉!何祚庥的狂妄,在于他手執一杆科學大旗,揮舞大棒,高喊著捍衛科學的口號,勇猛地掃蕩文化。奇哉!妙哉!這個膚淺無知的何祚庥,狗屁不通,卻打遍天下無敵手,他憑的是什么力量?卻原來他背靠著中共,如果說中共是二郎神,那么何祚庥就是中共所豢養的一條嘯天犬。
何祚庥成名很早,50年代由清華畢業后即被光榮選入中宣部,通過在中宣部的修煉,何祚庥終于把馬列的詞句与科學的概念熔于一爐,練就一套精熟的棍法,神出鬼沒,力大無窮,出道以來,所向披靡,成為二郎神所倚重的科技界大內第一高手。如今,這條嘯天犬挂著中科院院士、北大教授、政協委員的多重頭銜,是可以蒙一些人的,尤其是中國的流氓媒体象蒼蠅一樣圍繞著何祚庥,真可謂風光無限。但是畢竟廉頗老矣,觀近些年何祚庥在意識形態界的表演,棍法似不如年輕時那樣沉穩有力了,年輕時只憑著一紙謗文,就可以打倒一大片,現如今就必須借助一些關系依靠公安司法的力量才可以將對手打倒。想當年,何祚庥主要是在科學界馳騁,指東打西,所到之處無不所向披靡。后來雖還挂著科學界的名頭,但科學界內已經沒人買帳了,何祚庥所從事的工作与真正的科學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聯。于是,何祚庥只好另行開辟戰場,這回何祚庥是把中國傳統文化當作是掃蕩的對象了。按照何祚庥的說法,中國傳統文化90%都是糟粕,是偽科學,都應當掃而蕩之,取而締之,查而禁之,并且鼓吹要用科學來占領文化陣地。
一條惡犬的狂吠原不值得我們認真,可是問題是嘯天犬的主人二郎神也听信了這惡犬的歪理邪說,如此一來,我們就不能不認真對待了。二郎神應當是為人民服務的,何以要豢養和放縱這樣一條凶殘狂暴的嘯天犬?個中原因我們不得而知,從歷史上看,中共常常要犯各种各樣的錯誤,但中共的可愛處在于,當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后在以后适當的時候會大膽地糾正自己的錯誤,所以,對于中共這個偉大尊貴的二郎神我們且不去碰。而對于何祚庥這樣一條嘯天犬,我們卻要打他一打,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既然主人沒有用繩子栓好這條嘯天犬,我們棒打一下這條惡犬至少也可以提醒一下主人,還是要栓住犬的脖繩呦。
對于何祚庥的歪理邪說,一般并沒有人認真,不過是犬的狂吠而已。但是,由于背景強硬,加之流氓媒体的無恥追捧,這些歪理邪說甚囂塵上,實在是由于“忍無可忍”,我們才不得不出手棒打何祚庥的,如果我們不出手棒打何祚庥這條嘯天犬,這些歪理邪說是要毒害年輕的一代人的,就連二郎神也要受到蒙蔽的,貽害無窮啊。
何祚庥鼓吹要用科學占領文化,然而,科學真的就那么至高無上嗎?科學与文化究竟應當是怎樣的一种關系呢?我認為,何祚庥的狂妄實則表現了他的极度無知,而嘯天犬何祚庥的得勢則表現了二郎神中共的文化政策的极端淺陋。
何祚庥聲稱:“凡是科學不能証明為真的就是偽科學”,科學不能証明上帝,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是偽科學了,都應當打倒。何祚庥的無知,体現在他根本就不懂得科學与文化的關系,因而膚淺地把科學与文化對立起來,把科學從文化的母体中孤立地割裂出來,用科學的標准來評价文化,以科學的名義向文化宣戰。科學首先也是一种文化,科學离不開文化,不可能把科學從文化的背景中孤立出來,從歷史上看,西方的科學實際上是建立在基督教文化的背景上的,啟蒙主義以后,科學從基督教文化中分离出來,也仍然是与基督教文化形成一种互補關系,科學的最深層最基礎的理念,科學對于自然之迷的追問,都是基督教所啟示的,并不存在著那种孤立的純科學。實証主義以及后來的各种形式主義的科學概念,只是哲學的科學概念,而不是科學本身。但是,中國試圖從西方引進一种為我所用的純科學,而要擯棄掉那种科學所賴以生存的基督教文化的背景,于是,科學到中國之后就与中國本土文化之間形成了一种緊張的對立關系,一方面當局不斷以“崇尚科學反對迷信”的口號對民族文化進行掃蕩,進行文化的自虐,另一方面,科學失去了生存的土壤也出現了衰退,走向了變態,結果就只能走向枯萎。從49年到今天,中國沒有產生一位象樣的科學家,至多是在技術領域里有一些名家,我接触過很多科學家、院士,其中大部分可以說都是一些膚淺的科學狂徒,根本不懂得科學的精神,科學精神究竟是什么?在瘋狂鼓吹科學精神的今天,沒有一個人能說清楚,這說明,科學精神在中國已經被嚴重扭曲了。
科學不是什么真理,科學本身是不完全性的,科學本身并不能証明自己為真。把科學捧為真理,對科學五体投地地加以迷信和崇尚,本身就是出于對与科學的极端無知。中國人所說的這种科學實際上已經不是真正的科學,歷史上的科學不是這樣的,西方的科學也不是這樣的,中國人之所以會飢不擇食地拜倒在科學的圣殿下燒香磕頭,乃是由于中國精神的苦難。
中國人已經失去了精神的家園,失去了文化的根,由于歷代封建專制的摧殘,中國的精神在壓抑中死亡了,中國的文化在走向沒落和衰亡。54前后,西方文化大舉入侵中國,中西文化的雜交形成了一系列新的文化品系,在這之中,共產主義思潮脫穎而出,成為20世紀新中國精神食糧的代用品,但是,共產主義新文化雖然走出了一段短暫的強勢飆升行情,如今能量已經耗盡,激情早已不再,文革后,鄧小平給了中國人一個發財夢,但是不可能都發財,少數人發財了,多數人依然陷入貧困,由此,中國更加跌入了精神苦難的深淵,共產主義已經死亡了,隨著共產主義的死亡,信仰在迷失,道德在崩潰,包括那些中共中人,真正信仰共產主義的人越來越少,如果中共中人真的信仰共產主義,或許就不會象今天這樣腐敗無能的。于是,在精神的孤獨与絕望中,科學就成為共產主義死亡之后中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何祚庥發現了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何祚庥功勞不小。
然而,科學能夠拯救苦難的中國人嗎?共產主義在中國的興起,乃在于共產主義思想得到了中國深層文化精神的認同和支持,而共產主義思想的衰落,則在于割斷了歷史,中共掌權后把共產主義与中國的文化歷史資源對立起來,痴心妄想地要割斷歷史建立起共產主義新文化,文革就是最集中的表現,結果最終使得共產主義失去了文化的根基和土壤,而必然地走向枯萎。今天,隨著共產主義的死亡,在极度的精神空虛中,中共又把科學當作是最后一根稻草,揮舞著這根稻草与中國的文化精神進行決斗,這种愚昧的做法摧殘的不僅是中國的文化精神,而且也必然要造成科學精神的變態,科學是研究自然的,科學不是政治斗爭的工具,當科學淪為某种政治斗爭的工具,等待著的就是科學的死亡。科學也不能拯救苦難的中國人。
我們不反對引進西方的文化,但是,用移植而來的西方文化圍剿中國的本土文化,用膚淺的科學來掃蕩深厚的中國文化,并不能給中國帶來文化的复興,54以來的歷史已經証明了這一點。從歷史上看,中國傳統文化并不反對科學技術,在歷史上相當一個時期,中國的科學技術都是領先于世界的,中國的落后是由于受到野蠻游牧民族的侵略,野蠻的專制遮蔽了中國文化的精神,精神的喪失必然造成文化的衰落,所以才造成了我們近代的落后。同樣,我們今天要真正吸收西方的文化精神,就必須要對我們自己的本土文化進行歷史的觀照,從內心喚起我們的民族文化精神的覺醒,建立和諧的文化生態,如此也才能真正吸收和消化引進西方的文化。
從今天的時代來看,科學技術所以受到追捧乃是由于資本的驅動,現代科技創造了技術經濟的神話,為經濟的發展注入了動力,但是,這种資本驅動下的科學与技術,已經背离了人的精神,科學的神話也已經破滅了,科學技術的進步并不能解決所有人的問題,相反,由于科學技術霸權,造成和加劇了現代人的苦難,科技越是發展,我們賴以生存的自然就越是遭到毀滅性的破坏,人類自身的相互矛盾就越是充滿緊張和危險,因此,尋找我們失落的人的精神,重建文化的生態,對科學技術加以道德上的約束,已經成為新世紀人類所面臨的一個問題。在54 時代,鼓吹科學救國或許是進步的,但在今天還鼓吹這种陳詞濫調,高舉科學的大旗,大舉掃蕩文化,那就是一种愚昧与荒唐了。
文化本身并沒有什么精華与糟粕之說,也不存在先進与落后之分。嘯天犬何祚庥聲稱:“中國的傳統文化90%是糟粕”,這似乎也代表了二郎神的看法。然而這不過是一种出于對文化极端無知的見解。何祚庥曾經建議要拆除故宮,理由是建筑具有階級性,故宮是封建主義的代表和象征。故宮可以拆掉,但是人的內心的封建傳統并不能簡單地拆掉的。泥腿子鬧革命就是這樣,總在追赶時髦,結果把那些無价的歷史資源全都毀棄了,回顧49年以來中共的歷史,毀棄掉多少不可挽回的歷史文化資源呀。在我們看來,糟粕其實也不是糟粕,那些糟粕的中國傳統文化可以流傳數千年而不衰,這本身就說明了這些文化的生命力,而何祚庥鼓吹的先進的科學文化又是些什么東東呢?比如何祚庥的偉大科學發現層子學,不過是依托某种政治力量走紅了20年,現在早已經成為了垃圾了。
文化本身是無辜的,文化是神和圣人留給我們的不朽的精神財富,文化的糟粕与精華,先進与落后,并不是取決于文化本身,而是取決于文化的主体,即我們人對這些文化的理解、認識、把握、覺知和觀照的程度,由于人的無明才造成了文化的衰落,由于精神的喪失才使文化墮落為糟粕的。不可能簡單地把文化划分為精華与糟粕,先進与落后,因為,糟粕中也包含著精華,落后中也包含著先進,死亡中也凝聚了不朽。用一种獨裁者的心態來看待文化,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狂妄地點評文化,那就是文化的悲劇,那是要留下千古罵名的。回顧歷史,文化就是這樣遭到獨裁者的摧殘而一步步衰退的,今天的共產主義之所以走向死亡了,并不是因為共產主義思想落后了,共產主義思想是不朽的,很明顯,不是蔣介石國民党,不是小日本,也不是美帝國主義,是中共自己一些人摧殘和埋葬了共產主義,共產主義的美麗之花是被中共自己踐踏坏的,文化需要一种生態,和諧才具有生命力,和合才能繁榮,割斷了歷史,毀滅了文化,妄想獨霸天下,就象放火燒荒,結果并沒有打造出良田,只是留下了一座座荒山。
科學這根最后稻草并不能拯救苦難的中國人,中共企圖用科學占領文化,用科學作為信仰的廉价代用品,最終只能給歷史再一次留下一個苦澀的笑話。
作為中共在科學界的代理人,何祚庥的名頭響當當,由于中國流氓媒体無恥追捧,許多人會以為何祚庥是中國科學界的1,這是要讓世界笑掉大牙的!即便在中國科學界,也沒有一個真正的科學工作者是看重何祚庥的,何祚庥在科學上的建樹,表現在他把科學与政治巧妙地結合起來,利用所謂科學的名頭,勾結政治勢力,進行政治投机,從50年代直到今天,這個何祚庥始終非常得勢,但是我們回頭看一看,他寫的那些狗屁文章,除了剽竊的以外全都不過是垃圾,何祚庥的得勢,實際上也正是中國科學的悲哀,科學已經被強奸了。
嘯天犬的狂妄乃在于二郎神的放縱,何祚庥身上所体現的中國科學的墮落,也不僅僅是由于他個人的道德原因,而是由中共文化政策的淺陋所造成。中共領導人都是一些泥腿子出身,鮮有真正懂科學者,包括今天的第三代領導人,對科學的認識也都不過是三流工程師水准。可是,中共的政治理想卻是要統轄一切,要用馬克思主義占領科學的陣地,這樣偉大的抱負是令人贊嘆的,但是有偉大的理想是一回事,有沒有實現理想的能力又是另一回事,中共的干部隊伍中實際上既沒有真正懂馬克思主義的人,也沒有真正懂科學的人,于是,中共的偉大理想最后只是造就出了何祚庥這樣的輕狂無知的嘯天犬,二郎神這种政策的失誤,給中國科學事業造成的危害是難以估量的。歷史已經証明,用馬克思主義占領科學陣地是一個錯誤的命題,鄧小平同志曾經沉痛地總結說:“我們党管了許多不該管、管不了、管不好的事情”。二郎神還是應當記取歷史的經驗教訓,不要再給歷史制造笑話了罷。
何祚庥作為党的科學意識形態工作者,其對于中共的忠誠我們似不必怀疑,問題是,驅使這樣的狗腿子在科學界、文化界到處打棍子扣帽子,絲毫也無助于中國科學和文化的進步,中共的這种倚重狗腿子的政策,的确給何祚庥本人帶來了無限風光,但這并不是中國科學界和文化界的榮耀,而只是中國的恥辱,最終也要讓中共背上惡名。
泥腿子鬧革命就是這樣,或許內心也曾有几分激情和神圣感,但是,淺薄而無根,狂妄而自大,小人而得志,心在九霄之上,身在九泉之下,最終成不了气候的。怪不得馬克思總說:“我播下的是龍种,收獲的卻是跳蚤”。
(轉自兩千年目睹之怪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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