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歷除夕下午二時,有一女四男五名法輪功成員在天安門廣場上的人民英雄紀念碑前,自己身上澆汽油后點火自焚,經送醫院搶救時,女學員已當場死亡,另四名男學員也生命垂危。
新華社將這次法輪功成員以死抗爭的行動,妄下雌黃的稱這几名法輪功成員輕信了李洪志“升天圓滿”妖言惑眾的結果,其“人目鳥”式的誣陷手法已無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試想現遍布全國的法輪功成員何止成千上万,真要“升天圓滿”難道就僅此五人?再說五名法輪功成員既已決志“升天圓滿”為什么不在自己的家鄉河南開封市殉教而偏要花了路費千里迢迢的跑來北京,擇人民英雄紀念碑來自焚不可?難道天安門廣場真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死亡圣廟?難道廣場上所流的人血還不能喚醒世人的良知?
眾所周知,一年多來法輪功抗議行動的升級,完全是江澤民不擇手段地殘酷打壓廣大法輪功學員,并將法輪功定為“邪教”所造成的,套用中共為了奪取政權所常挂在嘴邊的一句口頭禪來說,即是“哪里有壓迫,哪里就有反抗”,縱觀江澤民對法輪功成員的迫害和打擊,較之于對中國民主党人和其他异議人士更為殘忍,更為卑劣,更加隨心所欲和喪心病狂,其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法輪功學員之多,聲勢之壯,反抗之堅韌、持久已遠遠超出他的想像。
其實在中國大陸用自焚,身綁炸藥自爆,自殘等,极端的方式來抗議中共暴政的事,久已有之,一九九六年十月十七日上午十時左右,住上海徐匯區華山路一七八號的朱姓男子,因“下崗”生活無落,及抗議政府武力強制搬遷其住房而爬上自己的二樓屋頂,將汽油澆滿全身准備點火自焚,在這人命關天的一刻,動遷小組竟視若無睹地進一步指揮民工將朱宅內的物品紛紛丟出室外,逼得朱慘叫一聲引火自焚,數分鐘后即燒成一具蜷伏在地的焦尸。此外,在上海新裝修好的人民廣場也曾發生過,下崗工人因走投無路憤而舉火自焚的慘劇,但由于無新聞和出版自由,像這一類突發事件,往往立即被赶來的大批公安人員包圍和封鎖現場,不准任何人靠近,甚于將其家屬“監護”起來,市有關部門也會令當地新聞傳媒不准對該事件作任何報導,因此除了現場目擊者耳語相傳外,一般知之者甚少,如不得不讓人民知道時,則都是這一類“升天圓滿”的天方夜譚。
一九九六年四月上海的工自聯召集人王妙根,因到其所屬的龍門路派出所向公仆投訴芳鄰對他的侮辱和騷扰,不巧适逢酒后微醺的派出所指導員在与警花開有色玩笑,父母官因不滿王打扰了他的雅興,遂運用擒拿格斗術迅即將王打翻在地,并指揮另一名警員一起將王抬頭拎腳的丟出派出所,其狀似在丟一麻袋垃圾。王受此奇恥大辱,憤而奔回家中取了一把刀在派出所門口的石子路上將自己左手的四根手指一刀刀砍下來以示抗議,現場鮮血直流,慘不忍睹,事發后龍門派出所為了掩蓋事實真相并阻止王妙根上告,竟利用江澤民赴滬參加東亞運動會開幕式前,須“強化治安”的机會,以“安排工作”為餌,將王騙上警車送到黃浦區精神病院非法扣押,后又在上海民運人士的一致抗議聲中,將王轉移到市公安局安康醫院長期關押。一九九六年五月另一位趙姓异議人士出院,他受王之托向我們報告了王在精神病院中遭到禁閉、虐待及從末有絲毫治療的真實情況,并愿在法庭上公開作証,熟料趙剛在我家向聚集的一些上海民運人士寫完書面証詞离去后,出巷口即遭警方秘密綁架,從此似從人間蒸發,不知所終。王妙根的自殘行為自不可取,但上海警方的克格勃手段更令人發指,為此我在致政府各部門,諸花瓶党(為中共御用的粉飾太平的所謂民主党派)、新聞傳媒和殘疾人協會的聯署信中徹底揭露了這一自殘事件的真相,要求探望王妙根并詰問道:“如果說王妙根因抗議警方施暴而砍斷自己左手四根手指是患有精神病的話,那么在文化大革命中投湖的作家老舍以及不堪紅衛兵批斗憤而跳樓的鄧公子朴方等,是否也是精神病患者?
由于這些人民來信触到了公仆們的痛處,我被冠以“煽動鬧事,扰亂社會秩序”的莫須有罪名處勞動教養三年,另有鮑戈、楊勤恒、傅中奇、林牧晨、王勇剛、龔星南、胡可師、楊周等一大批上海民運人士因聲援我等,陸續被拘、被捕、被處勞教,加起來的刑期超過二十年,試問難道我們這些要求保障基本人權的异議人士也是受了李洪志的誘惑和影響嗎?
就在天安門廣場增了几具焦尸和內蒙古遭受雪災已一個多月的同時,江澤民卻在人民大會堂觥籌交錯大宴群臣。其實對于這些毫無人性的政治流氓們來說,千千万万人民的苦難也好,講“真善忍”也好,站立雪地在共產官僚門前凍死或自焚于華表燒死來請愿、抗議也好,均不會令他們擠出一滴鱷魚的眼淚!“珠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才是中共政治“改革開放,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的寫真集。中國人民長期以來被中共當局用不間斷的運動,強制洗腦并進行奴化教育、愚民教育,中共老是說什么“世界上還有三分之二的人民沒有解放,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台灣人民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等等,等等。而中國大陸卻因片面開發,罔顧環保的短視行為,導致神州大地火災、旱災、蝗災、風災不斷、如今又加上雪災和自焚,真正生活在雪身火熱中的正是災難深重的中國老百姓。
這就像一個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潑皮,在擠進國際俱樂部,老是咒罵張三有口臭、李四有狐臭、王五麻子如何污染空气但他卻偏偏聞不到這一切臭,都是從他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而海外僑胞和港澳同胞們,一次又一次的救災捐款,能否最終堵住這一災源,還是令朱門的酒肉剩得更多,酸臭的更甚呢?不明。
夏王桀時,人民為了痛恨這個專制暴君,曾把他比作天上的毒日頭,憤怒地擊筑而歌日:“太陽啊,你殘暴無道,你落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