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3日電】二月二十二日華盛頓天降瑞雪,晚七時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受奧爾森書店之邀在華盛頓國家記者俱樂部舞廳与東西方五百位讀者見面、答問,并為讀者現場簽名。美國喬治華盛頓大學東亞研究所名譽教授時鐘雯女士及悉尼大學原東方語言學院院長李順妍女士于會主持并為西方讀者翻譯。
高行健先生談到<<靈山>>書名的由來。他說他在閱讀佛經,和古地理書<<山海經>>及<<水經注>>時,發現這些書中都提到“靈山”一詞。他說“靈山”也許是一個真實的存在。高先生講<<靈山>>的寫作持續了七年,此書主題是什么都有,又什么都不是,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天安門事件的發生,促使他結束此書,他知道他再不會回中國了。他說<<靈山>>一書就是不斷地質疑,對中國的文化、歷史、社會問題、社會現狀、人的生存狀況進行質疑,對在這樣的生存狀況下能否進行自我表達進行質疑。<<靈山>>在不斷地質疑,但沒有結果。
在<<靈山>>一書的寫作技巧上,高先生說面對語言,現實和空間的意義消失,想像的、心理的空間和現實的世界是平等的,但語言還是一句接一句,在一個線性的過程中表達出來。他認為情節不重要,語言、敘述及誰在說話是重要的。他在<<一個人的圣經>>中,只用了你和他,“你”代表現在的此人,“他”代表過去的此人,而“我”在那個時代是不存在的,因為“我”是戴著面具的。
高行健先生不諱言自己是政治流亡作家,他說逃亡有三層含義。第一層是政治性的逃亡,第二層是一种精神上的逃亡,逃避現實社會,第三層是哲學意義上的逃避,拒絕歸屬某种意識形態。逃亡歸根結底是求生、求自由,尋求自我是一种必要。高先生講到他不是逃亡文學的創始人,李白、屈原是中國最偉大的詩人,他們都逃离政權、逃离宮廷。陶淵明是逃避現實社會的一例。高先生認為隱逸文學是中國傳統文化的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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