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0日訊】自古以來,人們這樣認為:作家從來都是“不言錢,恥言錢”的。順理成章,作家們也就沒有錢了。
作家的稿費收入是從改革后才開始變得驕人的。特別是最近几年,從圈里接二連三地爆出一些作家百万身价的新聞。這些作家身价陡增,既鼓舞了所有的圈內寫作人,也讓不少圈外人眼紅不已。現在作家的收入到底有多少?成了人們感興趣的話題。
誰是首富
最早因較高的稿費引起人們關注的恐怕是賈平凹了,前一段為廣東《家庭》雜志寫專欄,不論字數,每篇3000元,這引起過一陣議論和羡慕。其實這种稿費標准在名作家里也只能算是一般。小刀頑主王朔曾自曝身价,上海《青年報》的記者向王朔約稿,王朔的口气很牛:你們報社能給我多少錢?我寫一個字5元錢,2000字就是1万元。記者當時就吃了一惊。
按字數來算稿費,這還只是對報刊雜志寫文章時的算法。真正讓作家們心動的,還是要數寫長篇小說了,給報刊雜志寫文章,即使是王朔的每字5元錢,要寫出百万身价也是很難。對知名度較低的作家,就連可能性都沒有了。而寫長篇小說就不同,寫一本書就可能成百万富翁,已成為出版界不是秘密的秘密。大家熟知的余秋雨、王朔等作家,這几年都是憑一本書,頃刻間成了百万富翁。
還有一位很幸運的作家就是二月河。電視連續劇《雍正皇帝》的熱播迅速帶動了小說《雍正皇帝》的熱賣,在原先發行25万冊的基礎上,短短時間里增高至50万冊。該書一套三本定价70元,給出版者長江文藝出版社帶來了丰厚的經濟效益。用出版社的話來說:只要能拿到他們的作品,開机印刷,“就像印鈔票一樣”。所以出版社后來主動地廢除了最初与作家簽約時談好的稿費制,重新按版稅制給二月河付酬。除此之外,二月河的帝王小說在台灣、香港等地都有版權,二月河在這兩地的收入就更不用說了。
稿酬揭秘
為什么說作家的收入已經不是秘密?是因為他們的報酬我們可以用統一的公式來計算。現在出版社与作家簽約時,實行的都是版稅制,版稅及書价一旦确定,作家拿多少錢就取決于印數,而印數取決于作家的知名度和作品本身的价值。賈平凹《怀念狼》的起印數是15万,王朔《美人贈我蒙汗藥》是20万,余秋雨作品的起印數也相當高。其中的惟一不知虛實,就是作家拿多少版稅的問題。國家規定版稅在8%~10%之間。看上去白紙黑字,明文規定,但實際操作起來,卻會出現很多問題。版稅一般由作者和出版社共同商定。作家會選擇什么出版社?會對出版社提出什么要求?讀者只看到了擺在書架上散發著墨香的書,卻很少了解其中內幕。按出版社的常理搶手的作者一般版稅都不會低于10%。作家的收入等于定价乘版稅率乘發行冊數。以余秋雨的《霜冷長河》一書為例,該書現已發行了50万冊,書价是20多元,即使按10%的版稅來算,就已經超過了100万元。而華藝出版社出版的王朔小說《看上去很美》,至今已發行了40万冊,23元一本的定价,乘以出版社給王朔12%的版稅,王朔寫作該書的總收入,怎么算也超過了100万,當然,作者拿的錢當中,還應該扣掉個人調節稅。曾有傳言,說趙忠祥靠《歲月隨想》和《歲月情緣》兩本書賺了200多万,有記者向他核實時,趙忠祥回答:《歲月隨想》賺的錢不到100万,還要上稅;《歲月情緣》的錢也不是一下子就拿的,依照版稅是賣掉多少,出版社給結算多少。
不再清高
作家變富是改革后的事情,改革前作家包括出版社對錢的觀念還是“只愛真理不愛錢”的。王朔在他的文章里回憶道“好東西產出來,不會賣,什么也不是”,這在今天是個常識,當時可未必,特別是像書這樣的所謂精神產品,若說個“賣”字,似乎先失了人格。本來賣書也不應該作家自己去賣去吆喝,這是出版社的份內工作,可那時出版社一個個裝得比什么都正經,羞羞答答,好像他們印書從來都不跟讀者收錢,做的是慈善事業。記得那時去跟出版社談版稅,越是大社越假正經,聞“錢”色變,似乎我不但玷污了自己玷污了作家的稱號也同時玷污了他們玷污了編輯工作的神圣,他們那個樣子也許不該叫假正經,是真正經。
有人說:提高作家的稿費后,就會有作家純粹為稿酬而著文。其實這是一种杞人憂天的想法。從最根本的地方講,羊毛出在羊身上,作家的經濟收入來源于他的讀者,他的文化生命更是來自他的讀者。對他而言純粹為稿酬而不顧文章的优劣的做法無异于殺雞取卵。聰明的人是不會這樣做的。如果不改善作家的經濟收入,讓為文者羞于談論稿酬,讓那把“禁鎖”鎖住他們的喉嚨,我想讀者們是不會答應的,窮嗖嗖的作家們也不會愿意。《江南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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