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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28日訊】孟老夫子孟慶平,外號“花省長”,天生一個風流好色之徒,沒有爬上高位時,不得不壓抑這种欲望,安分守己地做個“老實人”。及至當上副省長,便露出了“得志便猖狂”的嘴臉,收受賄賂不說,還愛“團結女同志”,這后一個“業余愛好”早在海南時便“有口皆碑”。
一九九八年一月廿三日,中紀委的領導找他談話,讓他交代問題,但卻大談自己在金錢、美女面前都毫不動心的“光榮”經歷,有時甚至以攻為守,說你們可以把掌握的問題說出來,保證給你們回答得清清楚楚,還大罵A、B、C几位,說孔夫子說得好:“惟女子与小人難養也”,孟慶平還說,A小姐是個坏女人,你們不要相信她,同時又為自己洗刷,說自己根本不存在跟妓女(指B小姐)睡覺的事。
孟慶平為了洗刷自己,大罵情婦,可以看出他根本不“仗義”,同一條賊船上的人,他罵別人是為了保自己,可見他的自私度不下于他好色的程度。
孟慶平是無法完全洗清自己的,他与他的情婦干過的那一檔子一檔子的丑事,他就洗不清。他將情婦罵為坏女人,他就為什么不“解密”一下自己与情婦在生活上穿連襠褲的事實呢?
因為,一旦坦白了与情婦在生活上穿連襠褲的事實,便會將經濟上穿連襠褲的事實也牽出來。生活上的問題還只是作風問題,經濟上的問題卻是犯罪問題,一交待,整個生活的盤子便會碎成片片。
貪官知道,從自己的褲襠里找出情婦來,還只是小虱子,咬不死自己;如果從自己的褲襠里摸出經濟問題的導火線來,這才是大虱子,會咬得自己遍體鱗傷。所以孟夫子也是“用心良苦”啊。
貪官既然是与情婦在經濟上穿連襠褲的,不正可說明情婦在与貪官生活上穿連襠的同時,也是得到了實惠的。李平在香港的公司曾經超過了廣西在香港的窗口公司,為什么?還不是李平在生活上与成克杰穿連襠褲的時候,點燃了成克杰執掌權柄的手。成克杰的手在伸向李平的同時,也伸向了不義之財,抓到之后,就放到李平的兜里。
中國的情婦和中國的貪官們是這樣演戲的,貪官和情婦擁抱在一起,貪官在前,情婦在后,情婦的胸緊貼著貪官的背,貪官伸手接錢,接到之后就交到情婦手上讓情婦藏好,然后瓜分或共享。孟慶平和他的情婦就是以這种方式演戲的。
還有一种方式,男女位置對調,情婦伸手接錢,接到之后自己藏好,然后等著共享。成克杰与情婦李平就是以這种方式演戲的。
但是外國的情婦与官員擁抱在一起的時候,她們想過錢嗎?可能也想過,但不是撈別人的錢,而是從官員自己的口袋里掏點錢來。
外國的情婦怎么就那么老實呢?不能讓官員開動腦筋,四處弄點?不行。不要說貪官受賄,尼克松當年連手下人雇工干臟活的五仟美元的賬目沒做圓,也就成了問題。
中國有一些人卻絲毫不認為情婦問題有多重要,相反,他們還拚命結交貪官的情婦,讓情婦向貪官吹枕邊風,在他們的眼里,找到了情婦,也找到自己一塊升官的敲門磚和一張發財的保證書。有的還真給情婦辦到了。
外國的情婦就沒這本事。外國的情婦只能靠自己賺錢。有時候也能從官員身上賺到錢,不過,是官員自己的錢,如克林頓就為了平息緋聞而忍痛向某情婦支付“風流錢”。有時候,外國的情婦也靠官員而發財,不過,是靠自己賺來,寫一部自己与官員如何如何的書,或者借机出名走一條名利相結合的道路。如萊溫斯基。
有時候,外國的情婦會痛罵分手后的官員情人,但不是因為沒有拿到錢,而是因為她認為對方欺騙了自己的感情。
另外,中國的貪官与情婦之間沒有反作用力,而外國的官員与情婦卻有。比如,克林頓一有性丑聞,他就焦頭爛額,而情婦反而得意,有牽制作用,但中國卻不同,凡是貪官与情婦是經濟上穿了連襠褲的,貪官下了馬,情婦也跑不了——一喜同喜,一懮同懮,要完蛋,也成雙。
這樣說,不是說外國的情婦有多么好,而是說外國的情婦基本上不參与官員的政務,根本沒有左右官員權力的能力,也沒有調遣官員手下人給自己辦什么事的能力,更別說找官員給自己一點好處,封個官辦個公司什么的。
一言以蔽之,外國的情婦她干她自己的事,不管官員的政治,也不管官員的經濟。而中國的情婦則不同,她們生活上与貪官穿連襠褲,經濟上也与貪官穿連襠褲,假著貪官的虎威,也能分享到貪官的權力。她們与官員共同干坏事。
——這大概是中外情婦最大的不同吧。
而中外情婦的不同,又來自于中外官員權力使用上的不盡相同。一些中國貪官,能隨隨便便通過權力帶來經濟利益,而外國官員通常只能通過職業帶來經濟利益,在職業与權力的界線上,不敢越雷池一步。
在外國官員看來,權力是為國家服務的,職業才是為自己服務的,而在一些中國貪官看來,權力是國家給自己的職業,自己為自己服務,就是為國家服務。
因此,如何讓中國官員學會使用權力,如何分清權力与職業的關系,是中國官員的一門大課程。
我不是說外國沒有貪官,但与情婦一同站在被告席的,大概十個有九個是中國的貪官吧。
中國的貪官問題和情婦問題,又不僅僅是貪官和情婦兩者的問題。貪官和情婦,兩只手變不出錢來,四只拳頭,也打不出天下來。
那么,中國的貪官問題和情婦問題是什么人的問題?
答曰:中國人的問題!
因此,我認為劉洪波先生發表在二○○○年九月六日《中國青年報》上的文章《“情婦”比較論》還不全面,當然,我也無法說得很全面。
下面就是劉先生的《“情婦”比較論》的主要論點。
“要說證据,當然可以一說一串儿。陳希同、王寶森、成克杰,還有一時想不出名字的大大小小的貪官,都是栽倒在石榴裙下,都是搞情婦搞出問題來的。”
“假如實在要舉例,我愿意舉克林頓。雖然他是個外國人,但也勉強可以說明我的觀點。克林頓搞情婦的事跡多了,但我還沒有听到資本主義那爾虞我詐的政壇揭露出他貪污腐敗的訊息。同樣的例子,是六十年代被刺死的肯尼迪,据說他的情婦也不少,還說他与夢露也有一腿,可我也沒有听說他有什么“經濟問題”。法國前總統密特朗,死后其私生女都露面了,可見也是有情婦的,同樣沒有誰說他占了法國多少公款,吃了多少回扣,亂批了什么工程,培養出几個大款。”
“最慘的是尼克松,他搞沒搞過情婦我不知道,但他相信權力是最好的催情劑,這可謂一語道破官員為什么往往會有情婦的問題。但他老先生貴為總統,卻連手下人雇工干臟活的五仟美元的賬目都做不圓,以至于被人順藤摸瓜抄老底,最后下台。”
“貪不貪,症結在權力是否受到監督而不在于搞不搞情婦。反腐敗与反搞情婦,不應混來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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