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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佛法,法轮佛法慈悲的光芒照耀我心
这几年流离失所中,我总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在孤独和随时可能被抓的危险中,向民众揭露这场迫害的真相,洪扬大法。历经的艰辛难以尽诉。
从牢里出来的第四天,父亲曾陪我去广州两家大医院检查了我的伤腿,证实了我的腿是由于被长时间捆绑而伤残。父亲认为这为我们日后状告610和槎头女子劳教所提供了医疗证据。
和汉密斯道别后,我一直在中国大陆无家可归。父亲通过公用电话告诉我千万别回家,610正到处找我,他也被610跟踪。
我们道别后不久,广州610和公安追到了北京,盘问我姑姑我在哪里。我姑姑也不知道我去了哪里。
他告诉我,那个临时住处不方便我再住下去了。我说那我就去我姑姑家或朋友家住。来京前我已将他们的电话号码写在了我的左小腿内侧。这样万一被绑架,我可以迅速擦掉它。
我马上对汉密斯说:“如果哪天我们约好了见面而我又没来,那就是我被绑架了。”汉密斯鼓励我说:“万一你被绑架,一定要勇敢。告诉他们你已将你的事告诉了外国记者,如果他们绑架你,那就会成为国际新闻。”
汉密斯建议先带我入住酒店休息一下。我说可能不行,因为我从报纸上得知,中共已命令全国所有的星级酒店在客人登记入住的三小时之内,把客人的身份资料通报公安局。
我不能坐飞机,只能坐火车和汽车,因为我的身份证已被作为受着警方监控、不许自由走动的法轮功修炼者登记在警方电脑网络里。
母亲和我去一位老朋友家玩,我们一走610就登门盘问她:“你和她们母女是什么关系?她们对你说了什么?”我到公用电话亭打个电话给我在广州的学生,那位学生和她的父母马上被610盘问和威胁。
被欺骗的愤怒涌上我的心。我担心的事成为了现实——他们把我软禁在了医院里。一旦我在医院吃了东西、身体有所恢复,他们随时可以把我再关进洗脑集中营。
我绝食绝水的第二十天上午,我母亲到海珠区610办公室质问:“我女儿到底犯了你们什么王法?”“没有没有!”海珠区610一个科长答道。“没有你们为什么抓她?!”
昏迷中,我感觉到自己的神志开始离开这个世界……身体仿佛在往一个深邃无底的的黑洞里下沉……下沉……下沉……。突然,在我脑子里清晰响起:“大觉不畏苦,意志金刚铸。”(大法师父著作《洪吟二》“正念正行”)
她们一边猛插针头一边大骂我:“你这样将来生不了小孩!胃和内脏都大损伤,一辈子你都好不了!你想用绝食逼我们放你?根本不可能!你就是死在这里也不会放你的!”
我绝食第十五天时,那省610的处长来到集中营牢房对我说:“因为你没有放弃法轮功,我们任何时候都可以要你进法制学校,这是中央的政策。本来我们打算让你在这里受教育,谁知你一来就绝食
车子开进广州军区总医院的停车场后,我拒绝下车。我说:“病历是你们拿,实情你们也不会告诉我。我拒绝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医院!因为我不知道你们会对我做什么!”
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拿着摄像机在旁边照,一边照一边冲我大声说:“等你死在这里我们就拿这个录像给联合国看!告诉他们我们叫你吃饭你不吃饭,是你自己要死的!跟我们没关!”
他们看了之后冷笑,“你和你父亲不是把槎头告了吗?告出什么名堂来了?人家槎头的所长不是还在当所长吗?我们才不怕你告呢!”
我被绑架到槎头女子劳教所附近的一个洗脑集中营。集中营四周高墙围绕,大铁门二十四小时紧闭。里面有一栋三层楼房,楼里阴森恐怖。
我的拚命抵制将所有警察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身上。我的朋友趁机逃脱了。一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士走过来礼貌的问警察:“我是中山大学的老师。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从牢里出来后,610经常打电话、或登门到我父母家骚扰我们。它要我时时向它报告我在哪里、在做什么。
一到广州,我就打电话给那位曾跑上来祝我修炼法轮大法功成圆满的男学生。二零零年我被抓前夕,他借走了我大部分大法书去看。当我们在一家西餐厅会面时,他郑重的将这些大法书完璧归赵。
这次我回家,父母对我的态度和上次完全不一样。他们都到过劳教所,目睹中共的迫害和谎言使他们愤怒。
出来后,劳教所的阴影还跟着我,总是让我想起在里面所受的酷刑。我在看书学法的时候、睡觉的时候、做家务的时候……随时随地那阴影都会跑出来。
母亲对我说:“你没出来时我担心你出不来,你出来了我又担心你再被抓进去。”所以,我迈出家门一步父母都像保镖一样陪着我。
姐姐打电话回家祝贺我获释,并跟我讲一下她与海外同修们怎样向全世界揭露中共对法轮大法的迫害。父亲在一旁紧张的提醒我们:“别说太多,别在电话里说太多啊!”
我刚从槎头出来。你爸告状后那些人来调查,看守就把我当作替罪羊关进后院,说是我主动要折磨你们法轮功。天啊!没有她们的命令我哪敢折磨你们?!她们不但没像先前答应我的那样提前放我
他曾把我在北京地下监狱被打伤的照片寄给了我姐姐,610发现后威胁要把他也关进劳教所。我说我能理解,并且感谢他三年来的等待和为我所做的一切。
从劳教所出来我直接住进广州一家小酒店,因为我丈夫和他的家人不欢迎我回家。我婚后与夫家住在一起。迫害开始后,他们频繁受到610的骚扰和警察的野蛮抄家。
我丈夫来接我。街道派出所和居委会的人也开辆车来接我(这是当局的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