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畏强权善化人心的云南老俩口
有缘得法
一九九九年一月二十三日是我们老俩口的再生之日——我们的邻居借给了我一本《法轮大法义解》,我从头到尾看完这本书之后,就告诉我的邻居这是我一生所追寻的佛法真理,请她给我请一套《转法轮》的书,我的老伴在看了《转法轮》这本书之后,也决定和我一起修炼法轮大法,就这样,我们又请邻居给请了一本《转法轮》,我与老伴人手一本。从此,我与老伴儿就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返本归真之路。
在修炼之前,我患有风湿性心脏病、常年贫血、感冒、四肢无力、只要一低头就流鼻血,吃了很多药打过很多针都没有效果。我的老伴比我还要严重,美尼尔氏综合症、浅表性胃炎、颈椎骨质增生、严重性风湿、周身肿痛、咽夹炎、扁桃体炎、支气管炎,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没有病的地方,每天早上一吃完早点我们就满城市的跑,到处找医生,能去的医院、能用的偏方、能吃的药全都试过了,就是没有效。
我一开始炼功就感到了小腹的法轮旋转,炼功半个月之后我就走路生风,过去上个坡都费劲,这下走多远都很轻松。我的老伴儿第一次炼功,就明显感到全身的脉络“簌簌”的,有很强的能量通过,百脉打通,接着浑身上下的病也都渐渐的好转和消失了。
国保大队的警察被说的都调走了
一次交流中,我们被警察发现,被带到了国保大队。到了国保大队之后,我们和警察讲,我们原先的身体状况如何,通过修炼法轮功的短短时间,浑身的病都好了。警察问我们:“你们炼法轮功的怎么说的都一样,异口同声,都是原先的病通过炼法轮功炼好了,都是这样。”我就告诉他们:“我们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不说假话,事实就是这样,这就是大法的神奇!”在国保大队里,我们向不同的警察反复的讲述着法轮功的真相,通过我们自己向他们展示着大法的美好,一直到凌晨三点多钟,警察才把我们老俩口送回家。
那次我们也向警察要了他们的电话,两天之后,我就给警察打电话,问他们说现在有真相资料,问他们看不看?警察说看。于是我就和老伴把真相资料送去给了警察。从那以后,只要有适合警察看的真相资料,我和老伴都风雨无阻的将资料送给他们,通过不间断的这样做,再加上我们讲真相,有几个警察在明白真相后主动的提出调离原岗位,再也不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了。同修中也说:“你们老俩口把国保大队的警察说的一批批的都调走了。”那些没有调走的就对我们老俩口说:“你们法轮功我们也不管,只要没有人举报!”以前一个国保大队的网警在我们反复讲真相之后,调离了国保,但此后一直来找我们老俩口要资料。我们区“六一零”的主任经过我们不断的讲真相、送真相资料,最后他不再干这个了,他和我说:“我现在是真的明白了你们法轮功是为我们好,你们是无私的奉献,我们还多多少少的要一点利益,而你们什么都不要,我今天终于明白了。”不仅如此,他自己退了党,还把他的父亲也给退了。
又遇国安
有一次我和老伴在车站等车时,我和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一起上车,我就将口袋里装的一份真相资料递给了他,他转头对我说:“我是国安的!”我当时一点都没有害怕,微笑的对他说:“你是国安?我就是要发给国安的。”没想到,他呵呵一笑说:“我很开放的。”这是我们第一次遇到他,后来我们又遇到过几次,我又给他真相资料,他告诉我说:“我上着网呢,看到的东西比你给我的还多!”
今生能为法轮功辩护是我莫大的荣幸
二零零四年我们本地一个资料点被破坏,资料点的同修被绑架。被绑架的同修家属为这位同修写了申诉,我们老俩口就和他的家属一起把这份申诉亲自送到了区“六一零”、市“六一零”,区检察院、法院、市检察院、法院和省人大常委会。我们将这份申诉送到了这些地方后,就带着这份申诉去各个律师事务所找律师。我们当时去了很多律师事务所,讲法轮功真相,送申诉、送真相资料。我们那个时候找到了一位愿意为位这被绑架同修辩护的律师,通过我们反复讲真相,看我们的真相资料,他非常激动的说:“我命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做这件事情(指为同修辩护),今生能为法轮功辩护这是我莫大的荣幸!”这位律师当时受到了各方面的压力和威胁,但是他一直坚持到最后走上法庭为同修做了无罪辩护。
到一个个看守所找下落不明的同修
二零零七年本地连续几个同修被抓但都下落不明,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有同修来找到我和老伴,问我们该怎么办?我当时下定一个决心:我们这里就这些看守所,我们就一个看守所一个看守所的找,这个看守所不在,就找下一个,找完这里所有的看守所,就不信找不到同修的下落。就这坚定的一念,我和老伴第二天就出发,拿着同修给我们的下落不明的同修名单,去了一个看守所,问一个看守所,不在的话就又找下一个,就这样找了好几个看守所,终于找到了同修的下落。查到了同修的下落,我和老伴就去买了内衣裤,带着其他同修们给凑的钱送去给这些同修。让被非法关押的同修感受到同修们的关怀。
从那时开始,凡是有其他同修找到我和我老伴,告诉我们有下落不明的同修,我们老俩口就拿著名单开始一个看守所一个看守所的找,一定要找到同修,让他们知道所有的同修与他们同在。
有时候,我们连下落不明同修的名字也没有,但依然凭着正念,在师尊的慈悲点化下,以及其他同修的帮助下,都有了线索。这几年下来,我们这里所有的看守所我和老伴都跑遍了,有时为了找一个同修,一个看守所,我们跑好几次,但我们从没有觉的苦过,我觉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事。
──摘编自明慧网第六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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