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6月5日讯】在驶往马尼拉的5周半航程期间,道格拉斯有十几名同学作伴。当他到达菲律宾后,发现气候闷热难当,令人疲乏,操练必须在太阳升起之前进行。上午要完成大部分日常工作。午饭后休息到下午4点。然后是降旗仪式。像麦克阿瑟这样讲究的军官一天要换4次军服,洗3次澡。然而麦克阿瑟还不单是讲究,他对仪表格外重视。要是他无法潇洒地做一件事,他宁可木做。大多数晚上,驻扎在马尼拉及附近的年轻军官都到城里消遣。而麦克阿瑟只有在他能请得起一辆马车和车伕送他进城并返回营房时才出门。麦克阿瑟只要进城,总容最好的白制服。
酷热和菲律宾的放荡生活是一种挑战。麦克阿瑟一贯对女人兴趣很浓,当然会受到他遇到的一些菲律宾女郎的极大引诱。他称她们为“‘像菲律宾月光一样细腻’的可爱女郎”,要拒绝她们太难了户与她们约会的白人军官都冒着前途被毁的危险。不可避免的是某些人甘冒风险。据说当时流传着一首调情的小调:“玫瑰花啊红又红,紫罗兰啊充满情,敢问先生你喜欢哪一种?”
不过,我们可以相当肯定地说,“粉姬”和将军在律己方面给了他们的孩子们严格的教育,这种教育又在主教和西得克萨斯军事学院得到了最好的强化。麦克阿瑟抵御月光般细腻诱惑的武器是一面穿衣镜。他买下这面镜子后,把它安装在自己的宿舍里。当情欲汹涌,本性就要压倒教养时,他便站在镜子前,给镜子里年轻的麦克阿瑟少尉一顿狠训,就像在西点军校一名愤怒的战术军官对待有些屡教不改的刺儿头学员一样。
开始的几个月,麦克阿瑟少尉负责在南部岛屿进行的建筑项目。例如,他监督塔克罗班的码头建设,1944年10月20日,他将在那儿附近再次踏上菲律宾。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令他最激动的事情之一就是40年后看到那些码头仍然挺立在那里,像老朋友一祥等着他回来。
1903年11月,他在吉马里斯岛工作时曾遭到两名起义者的伏击。其中一人用步枪向地射击,子弹从麦克阿瑟头上的军帽顶部穿过。他还没来及打第二枪,麦克阿瑟就拔出左轮手枪将他们两人都击毙了。工地的工头是一名陆军军士,他冲到现场,看了看两具尸体,又瞟了一眼麦克阿瑟帽子上的洞,敬了个礼并用浓重的爱尔兰口音说:“请少尉原谅,不过您今后将一生平安!”麦克阿瑟很喜欢讲这个故事,几乎对他认识的每个人讲。其真实程度不得而知。但麦克阿瑟不太可能杜撰一道弹痕,因此可以相信有人曾向麦克阿瑟开枪但未打中,在这种情况下他几乎肯定会还击。至于他是否真的击毙了什么人就值得怀疑了。
1904年春天,麦克阿瑟经考核提升为中尉。考核委员会的高级军官,一名上校,提了一个问题让他解决:当港口受到海陆袭击时他如何防御?麦克阿瑟解释了他将如何部署部队。然后上校把他的兵力减少到几乎为零,问现在他该怎么办?
“两件事,”麦克阿瑟回答说,“首先,我将召集附近所有的油漆工,让他们写上‘小心,港口有水雷’。然后我把这些标志放漂出港口。完了我就跪下来祈祷。最后我便冲出去杀他个天昏地暗。”
升为中尉后,麦克阿瑟被任命为马尼拉工程总指挥助理。他虽然看上去很忙,但他的心多半仍不在工兵部队。他挤时间写了一本侦察手册供菲律宾警察部队用,这是一支由塔夫脱创建的准军事警察部队。这支队伍由菲律宾人组成,美国军官指挥,它的口号是:“人少,一贯如此——打败我们,做梦。”o警察部队指挥詹姆斯‧G‧哈伯德(James G Harbord)上尉非常满意安克阿瑟所做的贡献,他请年轻的作者到马尼拉的陆海军俱乐部吃了一顿饭。
这座白色的3层楼是马尼拉最富丽堂皇的建筑之一。它面对马尼拉湾迷人的风景,占地3英亩,遍布凤凰木、气派的棕桐树和九重葛,九重葛绚丽的热带花朵像喷泉流出的大瀑布,覆盖着大片的草地严哈伯德清麦克阿瑟吃饭的当晚,他给中尉介绍了两位年轻的菲律宾律师,马努尔‧奎松和舍乔‧奥斯门纳。奎松曾是阿奎纳多的助手,但阿奎纳多被方斯顿俘虏后,奎松就放弃了起义的目标严与奥斯门纷一样,他进了法律学校,准备走上政坛,为祖国的独立奋斗终身。奎松和奥斯门纷注定将成为麦克阿瑟生活中的重要人物,”而麦克阿瑟也将成为他们一生中的重要人物。
驻菲律宾美军的主要威胁不再来自于摩洛人或起义者,而来自疟疾。上岛后一年,麦克阿瑟因疟疾发烧而出汗、颤抖。使他更痛苦的是,他还忍受着另一种热带病的折磨:癣菌病。1904年10月,他被送回家养病。返美途中,他在“托马斯号”(Thomas)运输舰上和他的同窗好友比尔‧罗斯同住一室。
工程总指挥在报告中对麦克阿瑟在菲律宾一年的优异成绩赞美有加。麦克阿瑟回国后被分到旧金山的地区工程兵办公室工作。疟疾继续损害着他的健康,他的视力也困扰着他。他的身体长期都很虚弱,他的上级给他的任务相对较轻。在旧金山的头一年里,他推一感兴趣的任务是在加利福尼亚尾矿委员会几个月的工作。这个委员会负责清理内华达山脚沙矿开采时留下的环境垃圾。
麦克阿瑟在炙热的蓝天下骑马查看了矿区,呼吸着山区醉人的空气。这是任何医生都开不出的最佳良药。松林覆盖的山坡,几近空旷的金城,水光鳞鳞的溪流,鹰击长空的呼啸,旧时西部的生活再现眼前。对儿时在前线田园诗歌般回忆的难舍旧情使麦克阿瑟恢复了健康和活力。
1903年12月,亚瑟‧麦克阿瑟将军在视察途中访问了夏威夷。这本来是一次日常活动,但他无意中对两名国民卫队军官谈论了德意志帝国的野心问题。将军对大批德国人移民南美感到担忧,他们在那里介入政治,德国不久就能向门罗主义挑战了。德国人还对太平洋怀有野心。他并没有说得很明白,他也不必说得明白。对政治敏感的人都清楚,美国吞并夏威夷和占领菲律宾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预防德国人插足。总之,亚瑟‧麦克阿瑟认为德美之战不可避免。其中一位国民卫队军官把这些话透露给了一名记者,它们被迅速从夏威夷传到了本土。
真正激起极大。愤怒的是亚瑟‧麦克阿瑟对德美容城关系的中伤。德美联合会愤怒地向白宫和陆军部抗议。罗斯福批评了亚瑟‧麦克阿瑟。1904年3月,塔夫脱出任陆军部长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亚瑟‧麦克阿瑟解释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由于1904年2月开始的日俄战争迅速升级,这场骚乱很快就过去了。野心勃勃的日本扩张主义者把俄国拖进了战争,并因此控制了朝鲜。日本人驶入朝鲜湾,一个集团军的兵力在中国的辽宁省登陆,一路向南杀向俄国在这一地区的主要军事基地旅顺港,并将之团团包围。
作为一股强大潜在力量突然崛起的日本不可忽视。1904年12月,一贯对远东感兴趣的亚瑟‧麦克阿瑟请求去当观察员。他说他希望能目睹至少一次主要战斗,以研究日军集团军的野战组织广他的请求得到了允许,但此时旅顺港已濒于投降。
他被任命为美国驻东京大使的临时武官。常住武官非潘兴上校莫属产麦克阿瑟夫妇和潘兴一家一道前往东京。就在这个时候,亚瑟‧麦克阿瑟的儿子道格拉斯也请求被任命为战时观察员,但因军阶太低、资历过浅而遭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