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5月24日讯】自小读书平平,他差点与大学擦肩而过;沉浸学术研究多年,名满学界;早期热衷政治时发为清流、时露金刚怒目之相;后来生命出现了转折,以谦和的心更积极的关怀社会,对中国经济问题尤感忧心……
值此中国处于历史性社会变革之际,台湾党国经济结构专家,如今专研中国大陆党国经济结构问题的台大经济系教授张清溪,四月十日获颁首届澳洲“国际学者基金会”设置之“中国自由文化奖”经济学奖的最高荣誉,为台湾人中第一人,研究成果备受瞩目。
十年前,深谙台湾党国经济结构问题的张清溪是台湾在野党的喉舌利剑,为拔除社会不义、瓦解台湾党国资本主义而奋斗。近年来,他对于中国经济体制与中共的党国经济体制研究独到,见识深远,引起各界瞩目,预料将是中共统治下,洞察中国经济结构一面不可多得的明镜。
张清溪长期在台湾经济学界奋斗,声誉甚隆。他任教台大将近四十年,发表专业论文和著作达四、五十种,与其他三位台大经济系教授合著《经济学:理论与实际》一书,首创融合台湾经济现象、多人合著、平易近人的经济学教科书,广受学子喜爱,自一九八七年出版至今畅销不坠,被誉为经济学的“入门圣经”。
自小在纯朴的彰化优游成长、读书无甚表现,张清溪差点与大学擦肩而过;后来他沉浸学术研究多年,为实现学术理念而投身社运,曾热衷政治活动,时发为清流、时露金刚怒目之相;后来生命出现了转折,以谦和的心更积极的关怀社会,对中国经济问题尤感忧心,然于睿智慧见中,未减其认真拙朴的气质。
功课平平的学生时代
张清溪身型不高,但炯炯目光中自有威严,用语简单直截,又使人感到亲切。问起张清溪转折甚多的人生历程,他说:“我是一个没有长远计划、只想到明天没有‘后天’的人。小时候功课很平常。最好的人生就是去银行打算盘,那个时候就是铁饭碗嘛,可能是金饭碗了。”
他就读彰化商职时,每天下午三点放学后,和一群同学翻山越岭嬉游到学校对面的八卦山,然后才回家,生活就像化外之民。后来,他哥哥鼓励他去考大学,因为高职毕业与大学工作相仿、薪水差很多。
英文完全不通的张清溪第一年没考上,到台北补习一年后,考完还没等放榜,就觉得公立无望,私立又念不起,便去淡水工地打工了。
他说:“我的个性是,改变不了的东西我就不管了,所以考完以后我就不管了。”想不到那一年竟然就考上台大经济系,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的英文都用猜的,那年是数学考得非常好,很多人却得零分。”
此后,张清溪花了非常多的时间念英文,大二上学期,虽然身兼彰商校友会会长,每个星期还要搭车到淡水任两天家教,却在一百多人的班上获得第一名的书卷奖,是他求学生涯中仅有的一次。毕业后,在台大任助教四年,他自言考了三次才考上台大经研所,托福考了多次才过五百分。那阶段张清溪在学业上的表现不突出,但是厚积薄发的成果却很可观。
张清溪以国科会的研究经费出国,后又获奖学金,在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攻读硕士与博士学位。博士论文因为逻辑性强,参考广泛并严谨推敲用语,指导教授夸赞他的论文英文很好:“他说我写得非常好,比美国人写得还要好,他很少改。”他自认英语还是不好,却可以在美国当助教,教美国人经济学,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改革理想的急先锋
张清溪与妻子同任台大助教时相识。早年张清溪的个性有如拚命三郎。张太太说:“在与其他三位学者合写那本畅销的经济学的三个月期间,他没碰过床。他在饭桌上写,困得不行时,就地摆平在地板上,过一阵子,跳起来继续写。”晚上,任教大学的太太要照顾婴儿,张清溪得将瘫痪的妈妈送到洗手间,他常常就地倒下睡着,太太路过时唯恐踩到他。就在这样困窘的情况下,他完成那本风靡经济学子的著作。
不论在学术研究或是追求社会理想上,张清溪都一本初衷,勇往直前。一九八九年,台湾一群有相同理想的大学教授们共同成立了“澄社”,论政而不参政,为实现台湾自由、公平、民主、多元及均富的社会而努力。这群带领风潮的知识份子基于学术的正义与良知,抨击万年国会,针贬黑金政治、析论公共政策,为弱势团体发出怒吼,促进台湾民主转型功不可没。
张清溪于一九九零年与社员合作发表的《解构党国资本主义》,石破天惊般的震撼台湾的民众,清楚地分析国民党统治台湾时的经济制度,指出当时经济的最大祸根;后来在一九九七年、九八年担任澄社社长。张清溪说:“我因为要解决党营事业问题,参加很多政治活动。我知道要解决这个问题,一定要努力让政党轮替。”
在抗争万年国会的年代,张清溪以特出学者的身份,为在野党高分贝站台,很多人对他爱恨分明,时常遭到恐吓。在一次较危险的活动中,朋友因夜半三更找不着他而万分担忧。问起张太太为何坐视他从事危险的抗争运动?她说:“若不那样走,就不是他了,那将是他生命的缺憾。”
因为这样的个性与热情,使张清溪的生命一度处在高压与紧绷之下,他形容当时的自己剑拔弩张,与人一言不合就会怒目相向。然而一九九八年元宵节,他的生命有了重大的转折,有如穷山险溪流入万里平地,飘然洒脱。因缘际会,他步入了法轮大法修炼之路。
全新的体认与转变
致力于社会改革的激进份子,怎么会对修心养身的气功修炼感兴趣呢?张清溪一语惊人的说:“那是因为塞车两个小时的缘故。”
一九九八年元宵节,台北市仁爱路首次以亿万盏灯泡装饰成一条灯海,万人争睹。张清溪一家人也开车乘兴而去,讵料大塞车,张太太便在车内播放法轮大法录音带,两个小时聆听下来,张清溪心服口服。
修炼后,他的脸色柔和了,气色红润了,慢慢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轻松,并逐渐退出纷扰的政治、政论座谈等活动,过程却是出乎意外的自然。
淡出了社会运动的场域,张清溪说并非消极出世,反而比以前更关心这个社会。因为他知道,真正能让社会变好的,是人心的改变。
许多社会运动者也心知肚明抗争的作用有限,只好求助于教育。但教育的养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最少要十几二十年时间;而修炼“法轮功”却很快的就能从内心改变:“人生观改变了,他的行为也跟着改变了,有效得多。”
中国党国资本主义将祸延世界
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张清溪开始关注中国党国经济问题。他说:“在那之前,我完全不管中国经济,我觉得台湾经济问题那么多还管到中国去,根本不管它。但是后来我发觉,事实上中国经济是影响台湾最重要的一个因素。其实也是影响世界最大的变数,但是台湾更大,因为首当其冲。”
中国十几亿人口,东西部差异大,资源多元,照理说内部相互交易就可以发展了,不必然需要依靠国际贸易。这么大的国家,本身就可以发挥分工合作的大规模经济与生产力了。但是中国发展和台湾却很像:都是以国际贸易为导向,轻内重外,这样的选择造成全球失衡。
那么,中国为什么无法发展国内贸易呢?张清溪剖析:“因为所得悬殊,绝大部分人非常穷,他们买不起商品。有十亿穷人,只有五千万人是控制经济的既得利益者。现在,这些人是市场上最有钱的观光客。”这样畸形发展的局面,造成了中国虽是庞然大国,却必须仰赖外贸与外来投资,支撑其经济成长。
张清溪说:“中国国内经济成长靠投资比例非常大。投资本来是好事,但是投资是政府主导,而政府通常是不计成本的、赔钱的,所以投资越多赔钱越多,赔钱就变成银行呆账,成为金融问题。”这也是中共三不五时就要“宏观调控”(投资降温)的理由。
目前许多人对于中国大陆投资抱有幻想,令张清溪非常忧心:“根据美国国会统计,中国的外资有一半是台湾的,比例非常高。他们又很不友善,甚至还通过〈反分裂国家法〉,要以非和平手段来对付我们,所以一发生问题,台商是逃不掉的。”
他感慨的说:“讲这个问题很多人都不了解,会觉得你在唱衰中国。”问他为什么有人乐观,你对中国经济却那么悲观?他说:“其实绝大部分人都承认中国经济充满问题,不同的是,我认为中共解决不了那些问题。因为,所有的问题,包括金融问题、贫富悬殊、贪污腐败、生态环境等等,都根源于中共的政治制度。只要不改这个制度,问题都不能解决。而中共是绝不会从事政治制度的改革的。”
回到台湾的角度,他说:“台湾媒体对大陆的报导是非常的偏颇,使得很多官员与民众都对中国抱着非常大的幻想。如果中国出问题,问题一定会很大。我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台湾的银行到大陆开分行,吸收人民币存款。因为,一旦中国经济出问题,贷款全收不回来,而存款却要用总行的钱去还,那台湾就会被拖垮。这是我最担心的事。”
张清溪不仅投入解构中国党国经济制度,并对中共破坏中华文化相当关注。他在获得首届“中国自由文化奖”肯定后,许诺未来对复兴中华文化会更加用心。如同初时致力于台湾转型正义,呼吁政党轮替,以促成台湾民主发展;如今的他认为,唯有解体中国共产党,将历史上优良的中华文化发扬光大,才是中国人之幸,全人类之福!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