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移植的十二株黄金扁柏,枯黄的针叶一直没有回春迹象,黯然的列队在校门内左侧的绿地上。有几株的枝叶末梢尚残存着些许绿意,似在告诉大家它们仍然有生存的盼望。见着它们挣扎活着的不屈影象,不免令人心肠千回百转,实在是不忍心加以清除。
“学校向苗圃请领的五十棵香枫近日内会送达”,老梁告诉我这个讯息时,指着楼下萎靡不振的黄金扁柏说:“扁柏移除后,每棵香枫的树距可以加大,好好照顾,三、五年后会成为学校的另一道风景线”。他和多数人的意见相同,枯树当着校门,为求整齐一致其他幸存的扁柏,因职责所在也认为应该一并处理。
“香枫能不能间种在扁柏中间,让它们彼此竞争或是互相扶持!”我仍然不放弃的提出意见,为扁柏争取留下来的机会。
少年队的林队长是一个慈悲的修炼者,午后,他因规划辅导志工研习事宜来访。协调完毕后送客时,我们并肩站在扁柏身旁,他含蓄的提到,他曾经遇过一位比较重视“五术”的长官,在三甲余的办公区里如遇有花木枯萎,或者有病容时会被即刻铲除并且马上补种新的树木,非常有效率。林队长就此观点征询我的看法。
我讷讷的没有回答,但是心理头却告诉自己:再给它们一些时间,一个活回来的机会。这同时我也想起了校园里几位适应不良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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