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二十世纪中国卓立不苟的国学大师蒙文通先生

江源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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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1月2日讯】今天,我受我父亲委托把他纪念和怀念他的恩师,一位二十世纪卓立不苟的国学大师蒙文通先生被毛泽东的纳粹冲锋队——红卫兵迫害惨杀的,一个已冤死了37年的英灵的文章贴在此网站上,以饷读者。我父亲也是一个1943年就读于民国时代的国立中央大学(现南京大学)的高才生,也是一个被当代暴君‘红太阳’的引蛇出洞的“阳谋”打成“右派”的一位83岁的老人。今天,他唯一较他的恩师好一点的就是他还没有被迫害致死!

卓立不苟的国学大师蒙文通先生于1968年6月,在四川大学校内饱受毛泽东的纳粹冲锋队——“文革”极权暴政的打手——红卫兵的迫害和蹂躏而惨遭虐杀,已含恨去世37年了,(他与民主先驱林昭女士同于1968年被中共虐杀)每当想起恩师的教诲和恩德,我就不能入眠,总想为他的悲惨遭遇呐喊呼号以表达对他的怀念之情!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起来揭露和抨击当年的、暴君、暴政、和暴徒是怎样把蒙先生迫害致死的暴行!

一、民国时代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代师表

蒙文通先生四川盐亭人,生于1894年10月。他幼年聪慧过人,五岁入私塾,诵读《四书》,《五经》及诸子百家古文,不两年他全能背诵,直到晚年都能成诵。1906年他进入四川省城高等学堂分设(附属)中学(现成都石室中学的前身)读书。同学中有:郭沫若、王光祈、李劼人、周太玄、魏时珍及曾琦等人。 1911年蒙先生被选拔入四川存古学堂(1913年改为四川国学院)读书。教师有:廖平(季平)、刘师培、吴之英、宋育仁、曾学传、谢无量等著名学者。同学中有:彭举(芸生)、杨永浚(叔明)、杨润六、向宗鲁(从周)等人。蒙先生传承经史诸大师之教泽,尤其深受今文经学大师廖季平先生之训诲,学业精进。 1915年,蒙先生撰成研究论文《孔子古文说》,议论精深,曾发表于《国学荟编》1915年第八期。辨析旧史与《六经》之别,从而探析今文、古文之源流,是为后来《经学导言》及《经学抉原》专书之先声。

1918年蒙先生返回家乡盐亭,在金顶场老家整修破庙以此办学,招收乡邻亲友子弟,教读经史,为家乡培养出一批学以致用专才。此举为后来蒙先生接办私立尊经国学专科学校之先河。

1921年,蒙先生到达重庆,任教于重庆联中和省二女师等校,向学生讲授宋明理学等课程。与他同时在此任教的有后来成为中共领袖的张闻天、恽代英、萧楚女等人以及李晓舫、邓少琴、唐迪风(海外新儒家大师唐君毅先生的父亲)和彭芸生等知名学者。他培养的人才有:李伯钊(前国家主席杨尚昆之妻)、廖苏华和唐君毅等人。

1923年,蒙先生离开重庆,东赴吴越,访求时贤,以探讨同治、光绪以来经学之流变。在南京,蒙先生拜谒古文经学大师章太炎先生,与之商讨古文与今文之学。后又进入佛学大师欧阳竟无先生主办的支那内学院,潜心研究佛学。在此,他与同窗好友汤用彤、熊十力、吕秋逸和王恩洋等人,朝夕相处,谈古论今,相得益彰。在南京,蒙先生撰成研究论文《中国禅学考》和《唯识新罗学》两篇文章。前一篇文章蒙先生考证达摩以前二十八祖之不足据,并辨析古禅、今禅之异趣。后一篇文章则探讨玄奘以后之唯识学传承。蒙先生以为:窥基、圆测本自不同;窥基之说,行于中土;而圆测之说,则盛行新罗。这两篇文章,皆深得欧阳大师之赞赏;并将《中国禅学考》刊于《内学》创刊号上。

1927年,蒙先生回到成都,任教于国立成都大学。这一年,蒙先生撰成《古史甄微》,并以之作为教材,教诲学生。蒙先生根据古史典籍和诸子百家之说,探讨中国古史传说问题。他认为:上古民族约可划分三个集团,分布在北(河洛)、东(齐鲁)、南(楚)三个系统。对于古史的传说,也由文化系统的不同,而有很大的差异。蒙先生以《韩非子》、《竹书纪年》所记古史作为北系的代表;以儒,墨《六经》所传古史作为东系的代表;以〈庄子〉和《楚辞·天问》所传古史,作为南系的代表。因此,蒙先生实为对我国上古民族、文化进行区域研究之第一人。书中又就五岳说演变及九州疆域之扩展,认为上古开化应以东方为最早,而逐步西渐。凡此书中传说,皆为近现代考古文化之发掘与研究所实证。但是,蒙先生初倡此说,当时我国的田野考古几乎还是空白,蒙先生仅据文献以立论,确实独具慧眼,学者或誉之为“精密的考证,科学的预见”。根据几十年来中国各地考古发掘的资料,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中国考古学会理事长苏秉琦教授对中国古代文化提出“六大区域文化“之说。其主要内容是;“以燕山南北长城地带为中心的北方;以山东为中心的东方;以关中(陕西)晋南及西为中心的中原;以环太湖为中心的东南部;以环洞庭湖豫四川盆地为中心的西南部;以鄱阳湖至珠江三角洲一线为中心的南方。”。这六区系各有区别又有联系,并形成中国的考古学文化。苏教授的“六大区域文化”与蒙先生的“三大系统文化”大体吻合。但是,蒙先生之说,确比苏教授的说法早提出了五六十年。可见,蒙先生之说确实是“科学的预见”啊!

1929年,蒙先生为践欧阳大师五年之约,再返南京,遂留教于中央大学,任中央大学历史系教授。《古史甄微》与《经学抉原》二书,皆刊布于此时。1930 年,蒙先生返回四川,聘教于成都大学主讲经学。1931年他因故离开成都,到达河南开封任教于河南大学历史系。在此他曾撰文阐述周秦两汉学术思想之变迁,指出秦行法制,推行先秦法家思想,孔孟所述乃周制;汉代经师之说,非周亦非秦,实为汉儒之理想。他又着《天问· 本事》以探讨先秦荆楚文化之本源。

1933年,蒙先生应北京大学教授汤用彤先生之邀请,与钱穆(滨泗)先生共同执教于北大历史系。在北大他主讲周秦民族史、魏晋南北朝史和隋唐史。蒙先生又考述先秦戎狄纵横华夏之迹,先后撰成《犬戎东侵考》、《秦为戎族考》、《赤狄、白狄东侵考》等文。后来美国拉铁摩尔着《中国的边疆》,尽取蒙先生之说,以入其书。蒙先生在北大历史系任教三年,却从来没有去拜访过文学院长胡适,他以真才实学教育学生,决不趋炎附势,终于被胡适先生所不容而被解聘,而北大历史系的隋唐史从此就无人讲授,这无疑是北大的损失。

1936年,蒙先生到天津河北女子师范学院任教,1937年发生了抗战“七七事变”后,有几个民族败类要挟蒙先生撰写“中日提携”的汉奸文章,并许以重金,被蒙先生大义凛然地严词拒绝,为躲避日伪汉奸的迫害,他带领家属避居天津外国租界达四、五十天,从此他便成了长胡子(有人誉赞为爱国胡子),后来他与全家乘外轮浮海南归,因此我们可感受到蒙先生崇高的肃然可敬的民族气节!

返回四川后,蒙先生任教于四川大学历史系,先后撰成《周秦民族史》、《中国史学史》、《古地甄微》、《儒家政治思想之发展》、《墨学之流变及其原始》、《儒家哲学思想之发展》、《周代之商业》、《秦代之社会》、《汉代之经济政策》及《宋明之社会设计》等重要学术著作。

1939年,蒙先生任教于迁来四川三台的东北大学历史系。1940年他应邀担任四川省立图书馆长,兼任四川大学和华西大学的教授。他任馆长期间大力收集图书,十年间,入藏的图书达10万册。他又编印〈图书集刊〉以刊布他和馆内外学者的著作,前后出版九期,撰文70多篇,总计几十万字。他辑校的老、庄诸书也在此时完成。1946年他又兼任了私立尊经国学专科学校的校长,单独设校以培养国学人才。

以上是蒙先生在清朝末年、北洋政府、国民政府三个时代的求学、为学、为人和“立德、立功、立言”三不朽的主要过程。蒙先生学无藩篱,他以其渊博的知识和他对经学、史学、诸子百家、佛、道、二藏、以及古代少数民族的极其严谨的蕴涵着科学预见的精辟而广博的论文,充分展示了蒙先生作为一代国学大师高山仰止的卓越风范!!!

二、黑暗时代的被侮辱和被奴役的被“改造”者

可是,这样的好景风光已不存在了!红色恐怖的乌云笼罩了整个中国大陆!恐怖血腥的独裁专制邪恶集团降临了大陆!1949年10月,国民政府的政权被篡夺后,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它预示着中国传统文化、文明及传统知识分子和几千年来的华夏传统文明将遭遇到亘古未有的、空前血腥的巨大劫难!!!

极权独裁专制制度是大陆传统文化、文明及传统文化知识分子的死敌!1950年至1976年,中国传统文化及文明和经清朝末年、北洋政府、国民政府以近百年时间培养起来的知识精英的大难和大限到来了。首当其冲的是被昔日的在野党今日的执政党尊为“万世师表”、毛泽东赞为“伟大的人民教育家”和周恩来颂为“一个无保留追随党的党外布尔什维克”的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当局借批判电影《武训传》,全面批判和抨击了陶先生在民国时代,为提高全中国人民的文化知识和素质,为教育作出的巨大贡献,给陶先生的教育事功贴上封建主义、资本主义、资产阶级毒素的旧文化思想的标签,而予以全盘否定;接着是52年对知识分子的全面洗脑和强迫“思想改造”,开始了从政治意识形态上的向前苏联的“一边倒”转向全面扼杀中国传统文化的前苏联党文化的“一边倒”。对素有中国优秀文化传统又受到欧美民主自由,法治宪政思想熏陶的,即具有“独立之思想、学术之自由”的精英知识分子,进行所谓的“思想批判改造”,强行要他们接受充满暴力和毫无科学性的,又逆世界民主潮流而动的马、列、斯垃圾文化与伪学术思想。凡不服从的就剥夺教职和生存权!使大陆知识分子生活在一片红色恐怖之中!这种红色恐怖极大地扼杀了作为先进生产力的载体的科学文化知识精英的积极性和创造力。接着是对胡适、俞平伯、胡风等人的大规模的批判。在今天看来,这些批判是毫无道理而又横行霸道的党棍作风,它充斥着强词夺理无任何学术批判的意味,有的只是断章取义、独断专横的专制独裁的政治意识形态大棒的打压和污蔑!从此以后,大陆上绝大部分的知识分子纷纷向专制独裁制度缴械投降!于是他们有些开始自己“抹黑”自己,同时也“抹黑”别人,互相揭发和落井下石;而有些有传统文化气节的精英分子不是被斗争、批倒、斗臭、和被剥夺生命;就是杀身成仁,自杀殉道!这些红色恐怖情景,几乎近于一代大儒顾炎武(亭林)所谓“亡天下”了!这里再讲一个蒙先生的好朋友大收藏家龚泽浦先生的悲惨遭遇的故事。四川崇州的古字画、古书大收藏家龚先生与蒙先生是非常好的朋友,他一生唯一的爱好就是不惜金钱收购古字画和古书。他收集的藏书就达好几万册。有一次他在蒙先生和彭芸生先生的介绍下,用3000个大洋(银圆)收购了有曾国藩四大弟子之一之称的黎庶昌的家人祖传下来的6000册古善本书籍。他还收藏了《万有文库》和《古书图书集成》等古书。他尊敬学人、敬贤重士、乐善好施、名声远播崇州。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1951年却遭受到当局空前而惨烈的迫害和毒杀!为了鲸吞他祖传的家产,即几万册古字画和古善本书以及他家里上千亩的良田,军管工作队教唆一些地痞流氓及无赖,把龚先生吊起来毒打几天几夜,打得他浑身是伤,几乎已不像人形,并威胁恐吓他,要他把财产全部交出来,他拒不服从,宁死不屈,最后以“恶霸地主,拒绝改造”的恶名将其枪毙,从而强取豪夺了他所有的财产,这真是惨无人道的强盗暴行啊!后来蒙先生听了此事真可谓愤怒而惊恐万分!是可忍,孰不可忍!而蒙先生则侥幸躲过52年的思想“改造”和57年的“反右”运动。57年反右时,当时的四川大学党委确有意识想把蒙先生打为右派分子,并到处罗织他的右派言行和莫须有的罪名,其中有一个叫缪钺的,被四川大学当局收买的卖身求荣的御用文人,对蒙先生进行了多次的恶毒攻击。他申斥蒙先生道:“蒙文通,你为何不学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死抱着封建传统文化不放?”,企图将蒙先生崇高的学术地位和社会声望打压下去,以抬高自己。因此加深了四川大学当局对蒙先生的反感和不满。急欲要把蒙先生致于死地而后快!然而,当时的四川省委还较为明智,不愿把蒙先生这面四川国学研究的学术大旗砍掉,因此不得不保护了蒙先生,后来还是按四川大学当局的意思,胁迫他在批斗大会上做个检讨,这才通过了右派这个关口!但自此后,蒙先生就只能在四川大学夹着尾巴“侧着身子做人,”。从此后,蒙先生被四川大学当局暗中定为“非主流”学者,(所谓主流学者是指郭沫若之流的帮闲和帮凶的御用文人们),并规定他在民国时代的所有著作不许再版发行,凡新写作的著作,其它刊物、杂志不许转载和流布,剥夺了他的出版权!把他本该评为一级教授的职称贬为二级教授。这样蒙先生才逃过了黑云压城、风雨密布和险恶诡谲的反右派运动。因而蒙先生才得以从1957年到1966年期间,写下了以下新的学术著作:他先后撰了《殷周社会研究提供的材料和问题》、《中国的封建地租》、《中国历代农产量的扩大和赋役制度及学术思想的演变》、《熙丰变法》、《宋代的商税》、《汉潺亭考》、《巴蜀史的问题》、《略论“山海经” 的写作时代及其产生地域》、《庄𫏋王滇考》、《成都二江考》、《越史丛考》等作品。他还提出《山海经》和《禹本纪》皆以海内昆仑为“天下之中”,以为昆仑宜为上古文化中心之一,又认为巴蜀文化当由西东渐,楚文化更显受巴蜀文化之影响。因此他推断《山海经》当即巴、蜀、楚文化之代表作。

蒙先生很爱惜和培养人才,奖掖后进。除他在一些中学和大学直接教授的学生外,凡学有根基的可造之才,他都要罗致到省立图书馆和尊经国学专科学校工作,并给他们以悉心的教诲和指导。经他亲自培养的后学有:刘敦愿、斯维至、李英华、冯汉镛、戴执礼和刘雨涛等人。对他深广丰富而又博大精深的学问予以继承的学者有:唐君毅、刘雨涛传其宋明理学;蒙季甫传其经学、刘敦愿斯维至传其先秦史学;王家祐传其道教史;周九香传其中国史学史;蒙默传其西南民族史;吴天墀、朱瑞熙、胡昭曦等传其宋代史学;冯汉镛传其历史地理学。

蒙先生的卓越的学问,在民国时代已形成一家之说的鼎盛时期。他为后世留下了约200多万言的国学研究的精辟论文。蒙先生治学面之广博精深,因此被其好友魏时珍先生戏称为‘多宝道人’。他为人忠厚热情、古道热肠、疾恶如仇和不畏权贵。对不公平和不合理的事件和行为从不苟同姑息。他以渊博精深的学养和崇高的品德,受到了四川大学师生和广大社会群众的爱戴和敬仰。因此,蒙先生的老友彭芸生先生特别为此赠送了蒙先生一副对联:“啸傲千秋挥斥八极;具备万物吞吐大荒”。高度赞扬了蒙先生之道德文章和人格风范!

三、“文革”暴政黑暗时代的牺牲殉葬品

然而,1966年,更加血腥残暴的红色恐怖、亘古未有的“文革”暴政大劫难在等着蒙先生这样的国学大师!一代国学大师在劫难逃了!他被无法无天的毛泽东和他的邪恶的纳粹冲锋队——红卫兵(当时称为川大八·二六战斗司令部)打成“封、资、修的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和牛鬼蛇神,并被剥夺了他的教职和人格尊严,勒令他劳动改造,强行他天天打扫公共厕所和做重体力劳动。1968年6月的一天“反动学术权威”蒙先生正在打扫四川大学的一个公共厕所,一个红卫兵公然向蒙先生的身体撒尿,一股“士可杀,不可辱”的冲天怒火使多天来饱受摧残和侮辱的蒙先生怒不可扼,他冲上去就打了这个畜生两耳光,这下可闯下滔天大祸,于是这个红卫兵就大喊大叫“蒙胡子打人了,”,这时一群毛泽东的纳粹冲锋队——红卫兵蜂拥而上把蒙先生打翻在地,当时就把蒙先生打成重伤,随即马上把蒙先生拖去开现场批斗会,这些邪恶的红卫兵同时还拔出手枪威胁和恐吓蒙先生要他交出他的存款:“蒙文通,放明白点,这是最后的机会,你不交出存款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当时的情景,正好被四川大学历史系中年教师伍仕谦和唐嘉弘看见。他们后来回忆说:“我们看见红卫兵把蒙先生抓进批斗会场,几小时后蒙先生出来时手里拿着被红卫兵剪掉的胡子,他的“爱国胡子”已被剪成侮辱性的三角形,身体已被毒打得变形且浑身是伤,他被押送回家后不几天就含冤而死。”,他被迫害至死后,红卫兵还污称蒙先生是患癌症而死,这真是何等的恐怖和无法无天啊!这是极权独裁暴政对人民犯下的又一桩滔天罪行!一个用200年时间都培养不出的一代中国的卓立不苟的国学大师就这样被暴政、暴君和暴徒们惨遭虐杀,这怎不让人肝肠寸断,悲痛欲决!

蒙先生遭迫害惨死已经离开我们37年了,而当年迫害他的暴君、暴政和暴徒们已遗臭万年。今天我这个深受蒙先生教诲和恩德的弟子,在这里缅怀蒙先生的道德文章和人格风范,特赋诗一首以此怀念和铭记恩师的高深大德!其诗曰:

道德文章世所尊,庠序咸推座上宾。人称“多宝”魁耆宿,淹博中外与古今。《经学抉原》开前路,《古史甄微》裕后昆。研道究佛常创新,“吞吐大荒”冠儒林。

2004年10月下旬,在四川大学举办了“蒙文通先生诞辰110周年纪念暨学术讨论会”。来自北京、江苏、浙江、武汉、和四川各地的与会代表约100多人前来参加;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的教授和学生约200多人列席会议。会议一致达成共识:蒙文通先生是二十世纪中国卓立不苟的国学大师!

蒙文通先生的人格风范永垂不朽!

蒙文通先生的学术著作和高尚品德彪炳青史!

注:此文曾在大陆的世纪书斋、世纪学堂、智识学术网、南京大学紫金论坛、凯迪网站的猫眼看人和孔子2000的儒学论坛贴出,特别是在孔子2000的儒学论坛引起反响,最初也被智识学术网删除。(//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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