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勿让制药业控制公共卫生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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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4年04月25日讯】(英文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托比‧罗杰斯:实行了250年的经济、政治自由主义,眨眼之间就消失了。

杨杰凯:托比‧罗杰斯(Toby Rogers)博士是医疗自由的倡导者、布朗斯通研究所(Brownstone Institute)研究员,研究领域涉及公共卫生、监管机构被绑架、大制药公司腐败,以及当今儿童面临的慢性病流行。

托比‧罗杰斯:太荒唐了,科学垃圾级的东西竟被食品药物管理局(FDA)、疾控中心(CDC)奉为真正的科学。

杨杰凯:两年来他评估了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疾控中心每一次专家咨询委员会就COVID-19(新冠病毒,中共病毒)疫苗的审批会,他的发现令人震惊。

托比‧罗杰斯:疫苗审批会的统计数据非常荒谬,这些数据连高中生物课都通不过,大学统计学的入门课也通不过。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从“左派中的左派”都成为布朗斯通研究所研究员

杨杰凯:托比‧罗杰斯,很高兴你作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罗杰斯:谢谢你的邀请。我是你们的超级粉丝,你们做的访谈节目非常棒。能够上你们的节目我深感荣幸。

杨杰凯:哇!你让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谢谢!我刚刚见证了一场你做的非常精彩的演讲,你讲述了我们社会所发生的事情,我们所看到的深刻的变化。我觉得非常有意思的一点是你的背景,正如你向我描述的,你是“左派中的左派”。请给我们讲讲,你是谁,来自哪里,这些有助于了解待会我们要讨论的内容。

罗杰斯:我在南加州一个热爱教育的家庭中长大,在费城斯沃斯莫尔学院(Swarthmore College)获得政治学学士学位。之后,我为我能找到的所有优秀的左派非营利组织工作。我为农场工人和小企业援助机构工作过,在消灭贫困计划、环保计划、有毒废弃物处置计划工作过,电动公交、性少数群体等方面也接触过。

我发现我喜欢学校,学校让我觉得很轻松。所以我去伯克利获得了硕士学位,伯克利是一个不错的左派学府。在伯克利时,我发现自己喜欢教学。然后我就去了澳大利亚悉尼的悉尼大学,在那里获得了政治经济学博士学位。悉尼大学的政治经济学专业颇具传奇色彩,它将道德哲学、政治学和经济学融为一体。我认为人们就应该这样对待政治和经济话题。你需要把道德、政治和经济综合起来作为一个主题来讨论。我研究了亚当‧史密斯(Adam Smith)关于奴隶制的观点,并为此花了约一年时间。

然后情况发生了变化,我步入了一个不同的方向,这引导我走上了现在的道路。如今是布朗斯通研究所的一名研究员,并认同秉持自由意志主义理念的人士,反对制药业及其对美国社会的控制。所以我的人生经历是相当政治性的。但我发现,自由意志主义理念者能够理解美国当前的这场道德、政治和经济危机中正在发生着什么。布朗斯通研究所的(创始人)杰弗里‧塔克(Jeffrey Tucker),无疑在做着令人惊叹的工作,我很高兴现在能与他们合作。

我们是如何从一个系统转到了现在这个全新的系统

杨杰凯:请描述一下你怎么理解这场危机。

罗杰斯:好的,过去250年来,我们一直生活在经济、政治自由主义之中。每个人都喜欢政治自由,是吧。所以什么选举啦,言论自由,宗教自由,集会自由,法院,法治,宪法。广泛的共识是,政治自由主义太美妙了。亚当‧史密斯给我们引入了经济自由主义,即自由市场,自由贸易以及赚钱的权利,创业的权利等等之类的事情。在这套体制下我们已经生活了250年。

当前奇怪的是,到了2020年3月,这一切都消失了,政治自由主义不见了,言论自由被禁止了,网络上有了言论审查。宗教自由被禁止了,你不能在教会里聚会了,你不能在唱诗班唱歌了。集会自由被禁止了。这一切都在2020年初的时候消失了。这是很奇怪的,是吧?实行了250年的经济自由主义、政治自由主义,到了2020年年初,眨眼之间就消失了。所以我在Substack平台上努力解读的很多内容、我为布朗斯通研究所所做的工作,就是努力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是如何从一个系统转到了现在这个全新的系统,如果让我来描述的话,就是制药业控制了晚间新闻上什么内容,不是你们(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的节目,而是CNN、微软全国广播公司(MSNBC)等其它主流媒体的内容。制药业控制了华盛顿特区的监管机构做什么事。制药业控制了科学期刊上发表什么论文。这是对社会彻底的重塑,借此制药业、大科技公司和政府勾结在一起,改写了我们整个社会的经济规则、政治规则。

两年来,我观看了FDA和CDC专家咨询委员会每次新冠疫苗许可方面的审批会。这些会议令人震惊。他们的会议很长,八小时的会议,但上演的都是政治戏码。都是那种跟科学沾点边的、听起来相似的东西。这些会上的统计数据是荒谬的,它们连高中生物课都通不过,大学统计学的入门课也通不过。仿佛上演的是一场流行病戏码,但真正的科学却堕入了深渊,随着时间的推移,标准变得越来越弱。辉瑞和莫德纳最初针对成人的临床试验约两万两千人在治疗组,两万两千人在安慰剂组。而当开始对儿童作临床试验时,只有几百名儿童受试者,不足以了解那些疫苗是否有危害。然后加强针方面,他们决定完全跳过人体临床试验,因此最初的加强针仅在八只小鼠中做了测试。即将推出的新加强针在更少的小鼠中进行测试。那些人不是在搞什么科学,而是在与企业和政府进行有利可图的勾兑。他们没有做真正的科学,甚至连边都没沾。太荒唐了,科学垃圾级的东西却被FDA和CDC奉为真正的科学。

博士论文研究发现:制药业已绑架了政府机构、学术界和媒体

杨杰凯:我想提一点。你对以药物为导向的科学领域并不陌生。这是你最终关注的东西。也许可以跟我介绍一下这方面的背景。

罗杰斯:好的,我在悉尼大学攻读博士学位课程一年时,我有自己喜欢的课题,也喜欢悉尼的生活,非常棒。我当时女朋友的儿子被诊断出患有自闭症谱系的疾病。我对自闭症有所了解。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妈曾是一名特殊教育老师,所以我对自闭症略知一二,但从未真正深入研究过。

CDC有关于自闭症情况的描述,但后来我去查了他们的资料来源。就像我现在在新冠疫苗中看到的那样,他们用于论证自己论点的基本来源很薄弱。相关数据不支持他们的论点,很快就站不住脚了。所以一天的研究变成了两天的研究、三天的研究。

我是政治经济学学者,所以我对自闭症的花费很好奇,而自闭症的花费简直是天文数字。这是2015年的事了。目前,美国每年自闭症的花费是2680亿美元,预计到2025年,美国将达到每年一万亿美元。你我都知道美国国防预算每年约八千亿美元。自闭症的花费预计到2025年将超过美国国防部预算。这是一个庞大的政治经济学故事。世界上没有一个政府问一问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怎么发生的。

最终我将我的博士论文主题改成了自闭症政治经济学。在接下来的四年里,我阅读了所有有关自闭症的文章,试图了解自闭症的政治和经济动态。我发现制药业已绑架了各个监管机构,CDC、FDA、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但被他们绑架的远不止这些。他们还绑架了媒体、主流媒体。他们绑架了整个科学及医学知识的生产本身。所以医学院校的教科书是制药行业制作的。教授们被收买了,方式是通过获得研究基金和外出演讲等等。医疗领域的继续教育是受制药业控制的。因此,我们能进行的任何关于自闭症根源的讨论,以及从汞、燃煤电厂的各种有毒化学物质到疫苗的成分,泰诺、SSRIs等各种医疗药品等都是有问题的。现在这方面我们有非常好的数据。所有这方面的对话都是被禁止的。所以,我发现了制药业的套路。

这是结构性激励错位、社会如何偏离正轨的故事

杨杰凯:我们继续与布朗斯通研究所研究员托比‧罗杰斯交谈。

我必须相信大多数医生进入自己的领域是为了做好事。也许他们为了自己能做得很出色,并不想跻身于刚才你向我描述的那种体系中。怎么可能那么多杰出的、看起来很正派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竟然说“这是荒谬的、这是阴谋论”呢?我们常听到这种说法。不管怎么说,这就是困难,你总要面对,在任何似乎有悖于我们今天所称的正确观点、正统观点的领域莫不如此。

罗杰斯:是的,说得好。许多参与“医疗自主运动”的人都讲述了一个恶魔的故事。幕后恶者、邪恶分子的故事,想要伤害他人并幸灾乐祸者的故事。我们已经看到了。

杨杰凯:我只想插一句,我们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

罗杰斯:非常认同。

杨杰凯:有一些人,但不是所有人或很大一部分人。

罗杰斯:我认为这更多的是结构性激励错位了。

杨杰凯:嗯。

罗杰斯:如果你是一位儿科医生,请注意,我相信大多数儿科医生都是怀着最好的愿望进入这一行业的,希望帮助孩子茁壮成长并拥有最健康的生活。但你从医学院校毕业时身上背着25万美元以上的债,你经历了被住院医师欺负的过程,熬夜值班,被主任医师训斥等等,有这事吧?

最后你终于熬出来了,开始自己行医了,也许你进入一家医院工作。有人告诉你,如果你60%的患者完全接种了疫苗,你会得到奖金。你就会想,好吧,今年我要拿到奖金了,这能帮助我还清债务呀。而来年,你70%的患者必须完全接种疫苗。然后是80%的患者必须完全接种疫苗。

到这时,这个系统你已经跟着做了一段时间了,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长期来看,都是一小步一小步走过来的。所以,我在实际观察FDA和CDC开会时,看他们在做什么,医生们是没有时间做那些的,是吧。所以他们只能相信别人的话。他们说,好吧,如果CDC和FDA同意的话,那很可能就没问题了。

所以,我认为这里有一个我们不太理解的心理过程,人们最终接受了,也成了真正的信徒。他们没有……我认为他们甚至没有意识到他们正在造成伤害,或者他们推荐的疫苗未经过适当安慰剂的检测,尚未被证明可以带来所声称的益处。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个历时多年的过程。我认为这很微妙。这是一个好人在某些情况下最终干了坏事的故事。

注意,汉娜‧阿伦特(Hannah Arendt)解读了这个问题,方法是试图了解纳粹德国经历了什么故事。那是一个关于恶魔的故事,对吧?很多纳粹恶魔,党卫军,是很可怕的。德国社会中很多人都是很可怕的,但她讲述了一个关于官僚们的故事。“平庸之恶”以及官僚机构出台各种激励措施的方式,导致了一开始谁也不愿意看到的结果。这是一个社会如何偏离正轨的社会学故事。我认为美国社会已经偏离了正轨。

在历史上是如何成功监管其它有毒产品的?

杨杰凯:所以即使设想一下、想像一下似乎都令人畏惧。你认为这方面人们应该做些什么呢?

罗杰斯:第一部分是如何处置大型制药公司。好比一个八百磅的大猩猩一样,所以我们从这里开始。我在做博士论文期间,研究了成功监管其它有毒产品的监管历史,包括造成伤害的石棉、烟草、滴滴涕、各种医药产品、沙利度胺。随着时代的进步出现了监管,即使我们跨越时空,回到监管的初期,政府也并非真的想要资助某些研究,因为那些研究可能会毁掉一个行业并导致一种产品退出市场。

你获得危险品相关的良好科学知识的途径是通过法院,通过“毒物侵权”系统。所以基本上,原告律师会查看可以找到的有毒产品的任何数据。他们会计算在毒物侵权案件中胜诉的几率,然后他们会真正去资助科学研究,以弄清楚该产品究竟有多危险。一百年来这个体系就是这样运作的。

杨杰凯:这是你最终花了几周的时间通过阅读研究文献发现的。业界没有这么做,是吗?

罗杰斯:是的。

杨杰凯:非常有意思。

罗杰斯:是的。所以你实际上需要法院系统,你需要财力雄厚的原告律师,花费一千万美元、两千万美元等等用于研究,这样你才有数据来弄清楚有毒产品的危害程度有多高。这就是我们体系运行的方式。制药业过去是知道这一点的。在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初,他们在有关疫苗伤害的诉讼中败诉。

如何才能扭转局面?让制药业有动力去生产更安全的疫苗

所以在1986年,他们促使国会通过了《全国儿童疫苗伤害法案》(National Childhood Vaccine Injury Act),这为他们提供了责任保护。如果你的孩子受到了疫苗伤害,你不能将制药业告上法庭,原因就是这个1986年法案。这是一个单独的法院体系,它运作的效果不太好。是政府站在制药业的立场介入了进来,而不是制药业自己代表自己的利益讲话。

因此,要解决强加给民众的有毒疫苗的问题,方法就是取消对制药业的责任保护,把他们拉回到法庭上去。让我们在法庭上一决胜负。让我们在法庭上、在一个辩论系统内讨论数据问题,而不是在被绑架的CDC和FDA讨论数据。但你必须废除1986年法案。你还必须废除9‧11事件后2000年代初期的《公共准备和应急准备法》(Public Readiness and Emergency Preparedness Act,PREP Act)等等。如果我们这样做,制药业将有动力去生产更安全的疫苗。

目前,唯一的激励是在疫苗接种计划中尽可能多地增加疫苗,因为这完全是为了盈利,而且没有任何风险,因为现在不能把他们告上法庭。这就是我们对待制药业的方式。但制药业是一个大的利益垄断集团,还有九个、十个垄断集团也是有问题的。

我认为有几件事我们需要做。我们需要恢复反垄断,我们需要打破一些寡头垄断,真正迫使这些公司相互竞争,从而由市场来决定。我还认为,行政机构已经变得太大了。所以我们不再有民选官员、立法者做出决策。行政机构、官僚机构正在制定一半多的支配我们日常生活的新政策,完全失控了。行政机构必须得到完全的约束。国家的规模必须大幅缩小,权力必须下放。我们需要将健康问题从华盛顿特区分离出去,不仅是将其转移到各州,而是将其转移到千家万户中去,授权家庭和地方管辖部门做出决定。我们必须缩小联邦政府的规模,这样他们就不会被绑架,就不会试图控制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

杨杰凯:好的,托比‧罗杰斯,很高兴你作客我们的节目。

罗杰斯:谢谢你邀请我。非常享受我们这一次的谈话。

杨杰凯:感谢各位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对托比‧罗杰斯的采访。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美国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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