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本系列文章，笔者以蒋宋夫妇的视角，回顾西安事变前后的历史，一览蒋公“安内攘外”决策超越时代的洞见，同时呈现蒋公伉俪的做人理念、传统价值观。虽鼎镬在前，刀锯在后，蒋公身在虎穴威武不屈，为万世树楷模，留正气在人间。本系列也将再现信仰的力量。面临国难压顶，蒋夫人宋美龄于难中不乱。圣诞之日，上天再降神谕。蒋公夫妇依靠正信闯过危难，南京四十万国民欢迎国主安然归来……

自从1931年，中共特务组织特科负责人顾顺章向国民政府投诚，共党在南京和上海的所有特务机构和相关组织，先后被蒋介石所扑灭。中共所谓的“中央委员会”也整个瓦解，只得狼狈逃窜到赣南，重新组建武装。

共党打着“和平”名义，进行宣传攻势，积极勾结张学良和杨虎城。在西安，张、杨二人毫无顾忌地竭力掩护共党分子作宣传。在张学良率领的东北军中，发现了共党“抗日不剿共”的宣传品。张、杨二人与共党直接联系的情报，也陆续传到蒋介石手中。

为使西安将领清醒，1936年12月4日，蒋介石抵达西安，准备召集诸将开会，宣布第六次剿共总令。就在这段关键时间点，张学良和杨虎城发动了兵变，以暴力劫蒋，给国家致命一击。

9·18事变之后，日军突袭沈阳，迅速占领了东北三省。张学良带领东北军离开了老家。此时，毛泽东率领的共军也抵达陕北，蒋介石命张学良军队剿共。1935年6月，张率13万东北大军开入潼关。

张学良主张联共抗日，遭到蒋的否决。蒋介石认为这个主张只会祸国殃民。张学良对他的决策颇有怨言。

张学良不愿意和共党作战，有一说是张想保存军力好去抗日夺回东北。事实上，在前线剿共的是胡宗南、汤恩伯、关麟征、王均、毛柄文等中央军。张学良率领的30多万国军，其中东北军只有13万，剩下的则是中央军、晋军、马家军，以及杨虎城的十七路军等。所以谈不上保存东北军力。张学良说是有心抗日，却不曾见他和日本人打过仗。他的父亲张作霖被日本人炸死时，9·18事变东北沦陷时，也不曾见张学良对抗日军。一般认为最可能的情况是，张知道凭借东北军的兵力，无力和日本抗衡，希望借助蒋介石的领导抗日报仇，因而决定归顺中央。

蒋介石信任张学良，任命他为剿共代总司令。张手握重兵大权，却私通敌军，不仅资助共党军用物资、活动经费，还掩护共党的地下活动，并泄露剿共军事行动机密给共军。这在他的职位上是通敌叛变的大罪，既违反了国法军纪，也违背了传统道义，于情于理皆不相容。

张学良与中共密谋组织西北国防政府和抗日联军。按照两方商议的计划，中共拟举张学良为国防政府主席及抗日联军总司令。军事行动则以共党为主力，东北军做掩护。张学良的部下董道泉曾奉命掩护共军，被另一支不知情的共军所俘虏，当共军得知他有助共军的任务，就释放了他。后来董道泉在公众场合，说起张学良通共、资助共党的秘密。结果，张立即枪毙了他。张学良对通共叛变之事，也讳莫如深。

西安事变之前，张学良身边部将高福源为张联络中共，促成张与周恩来在延安教堂里密谈。机要秘书刘鼎与其妻吴先清都是中共党员，二人是周恩来领导下的特科成员。刘鼎真实身份是中共代表，对外宣称是张的秘书。吴先清则是共产国际远东情报局谍报组组长。张学良的四弟张学思则在军校时就已加入共党。一天，张学思看到兄长看古书，就说，“你不要看那些书，那不是正经书（意思是要看马列）”。然而，张学思却在文革时期被共产党自己人给整死了。张学良本人则在1936年6月向中共中央提出入党。

至于杨虎城，早在1927年，他出任国民革命军第二集团军第十路军总司令时，他的周围部属已被中共渗透。其中，军部秘书长蒋听松、军部政治处处长魏野畴、第一师参谋长寇子严、第二师政治处处长曹力如均是共党。杨的妻子刘葆真也是共党，二人婚姻还是经过中共河南省委所批准。杨开办的军事学校的校长南汉宸也是中共党员。

杨虎城本人曾二次申请加入共产党。于1928年10月，获得中共批准。中共对其作出二点明确要求，其中一条是：中共的主要任务是争取广大群众发起暴动。中共直言不讳，认为总暴动是共党生存的前途。

蒋介石坐镇西安时，张、杨二人身边都已被共党渗透。1936年4月10日，毛泽东致电周恩来，称“张杨两部关系由你统一接洽并指导之……”，在这封电报中，周恩来俨然成了张、杨二人的上级。

中央军剿共，共党节节败退，几乎溃亡，面临着灭亡的危险局面。一旦中共被歼灭，那么张学良联共抗日的计划就会破产，他与中共秘密洽谈、通敌叛变的很多事情都会被揭露出来。

在此局面下，张学良、杨虎城发起西安事变，犹如给濒临灭亡的中共打了强心剂，使其摆脱了灭亡的危险。张、杨如约发动兵谏。一阵弹雨乱飞，蒋介石卫队70多人均被叛军射杀，其中包括常委邵元冲、副侍卫长蒋孝先、速记秘书萧乃华、中央宪兵二团团长杨镇业、宪兵三团中将杨国珍等。

蒋介石听到枪声连发不止，当即知晓东北军叛变，遂即带着侄儿蒋孝镇、侍卫官竺培基、施文彪避难。由于大门紧锁，只得翻墙。墙高一丈多，黑暗中翻墙，蒋介石不知墙外是一道深沟。跳下墙后，他直接摔在地上，约有三分钟完全动弹不得。他因疼痛不堪，难以前行，卫兵背着他上山。忽然，叛军手持轻机枪从山顶上向他们连发射击，蒋的侍卫被叛军所射杀。

仓促间，蒋介石遗失了自己的鞋子，蒋孝镇将自己的鞋给他穿。孝镇赤脚奔行，骊山上到处是荆棘，其双脚被木刺扎得血肉模糊。二人均是衣着单薄，被西北寒风肆意侵虐。侍卫被射杀，蒋只身下山，又跌入了一处岩穴中，里面也是荆棘丛生。

蒋孝镇为人忠实，不忍心离开他，赤脚站在离蒋藏身的不远处，终被叛军发现。很快叛军也找到了蒋介石，其中一个叛兵说：“先打他一枪再说。”所幸被另一义士及时喝止：“不要胡闹。”

西安事变刚发生，中共连续三次电告其外国主子共产国际，询问下一步指示。在等待共产国际指示期间，毛召集要员讨论如何处理西安事变，如何处理蒋介石。毛大力称赞张、杨二人扣蒋行动，准备在此基础上，以西安为中心，企图控制南京。

至于如何处置蒋介石，当时共党的几个主要领导者，毛主张“罢免蒋氏，交付国人裁判”，博古也要求公审。朱德、张国焘则力主杀蒋。蒋介石剿匪，打击共军持续了十年，很多共产党人都想趁机杀蒋，更别说以和平方式解决事变了。在当时中共党员盘踞控制的陕甘苏区弥漫的仇恨火焰，在中共中央的煽动下，愈发炽烈。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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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张国焘：《我的回忆》，第3册，332页，东方出版社，1991。@*#

点阅【西安事变‧蒋宋夫妇】系列文章。

责任编辑：王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