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撕去“现代哲学”的伪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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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2020年06月25日讯】

二、现代哲学是邪灵装扮正神的“魔遮学”偷梁换柱

马列哲学是顶替神学的。这一点,马列不避讳。但是,它要装神,却不敢明言。

共产党宣称,共产主义革命,要“消灭私有制”,实行“两个彻底决裂”,就是教人抛弃神传文化,自然要从根本上扫除思想障碍。所谓“无神论”也是“无鬼论”,甚至可以说,主要是“无鬼论”。诚如爱因斯坦所说,“证无”,“证明无神”,是不可能的。但它顾及不过来,反正就要装正神。因为它的魔鬼面目、邪灵本相需要遮掩。所以,它着重宣扬的是“无鬼论”,“科普”讲的最多的是“没有鬼的故事”,根由也在这儿。目的是断绝人们的猜疑。

邪灵装扮正神,当然并非易事。在开办“哲学”这个“假神坛”的问题上,它首先是从两个方面筑基的。

(一)胡批“不可知论”,把“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谎称为“已经达到的顶峰”。

马列哲学,自诩是关于自然、社会和思维发展一般规律的科学,是对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思维科学成果的高度概括。就是说,是包打天下的。显然,现代哲学的这种任务是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别的先不说,人类的大脑只用了四分之一左右,那四分之三还没有介入“思维活动”。这对整个“思维”的概括,成立吗?可靠吗?

本来,这些就是“神的事”,而不是“人的事”。

牛顿临终前,面对仰慕他智慧和称颂他伟大科学成就的人,谦虚地说:“我的工作和神的伟大创造相比,我只是一个在海边拾取小石和贝壳的小孩子。真理浩瀚如海洋,远非我们所能尽窥”。庄子说的更透彻:“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已而为知者,殆而已矣!”(《庄子内篇‧养生主》)大意是:我(们)生命有限,而知“道”无限,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限的知“道”,必然失败;既然如此还去妄为,只会越求越糟糕。

为此,共产党大批庄子。当然,批不倒。它也清楚。那么,为什么非批不可呢?因为马列哲学就是造假来的。没法正批,只能歪批,只能故弄玄虚,玩鬼把戏,主要是用抽象替代具体,捏造个“不可知论”靶子,笼统地定个罪名;再以扣帽子替代批判,诽谤庄子“消极”、“悲观主义”。明明庄子说的是人生“有涯”,它却硬污蔑为“不可知论”。其实,庄子是说,人在迷中。真知,即真理,是天道。人只能接受神传的真知、真理,瞎追求,徒劳无益,反而有害。就是应该保持谦卑的态度,敬仰神明。苏格拉底说得明白,我只知道我一无所知。如果人人都这样,那魔鬼就没有空子可钻了。而在这里,它批“不可知论”的要害和目的,首先就是钻人“不明”的空子,激发人的狂妄,冲淡人对神的虔诚态度,诱骗人把本来“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视为“可以达成的目标”。

不过,它只是给人注射这一观念吗啡,让人陷于“可知一切”的幻觉。同时,利用人对庄子道理的认同,承认自己“知有涯”。而后,则讲只有它共产党才具有“知无涯”的资质与能力。于是,它就可以坐上“神椅”了。瞧,这细节,多魔鬼,多流氓。

生命是分层次的。不同层次有不同的境界。不同境界有不同的眼界、视野。处于哪一境界的生命只能看到和认识哪一境界的景象,自己所在境界的全貌,他是看不到的,因而也就无从“概括”,无法发现其“一般规律”。

“爱因斯坦的儿子爱德华曾经问他:‘爸爸,你为什么这么有名呢?’爱因斯坦说:‘你看到这个大皮球上有一只瞎眼的大甲虫吗?它并不知道它爬行的路线是弯曲的,但是爱因斯坦知道。’这句话实在意味深长,中国人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如果想认识一个系统就必须跳出系统之外去观察,然而以人有限的生命去观察宇宙无穷的时空,人类将永远无法窥其全貌,宇宙也就成了人类的永恒之谜。”

“真正的科学家宇宙观是开阔的,是不会用自己有限的‘已知’去否定无限的‘未知’的。著名科学家牛顿在1678年出版了巨著《数学原理》。书中详述了力学原理,解释了潮汐,行星的运动并推算了太阳系的运转方式。获得巨大成功与荣誉的牛顿自己却一再表明他的书完全是一种现象性的描述,他绝不敢谈论至高无上的上帝缔造宇宙的真正意义。《数学原理》第二版出版时,牛顿曾在书中写下这一段以表达他的信念:‘这一尽善尽美的包括太阳、行星、彗星的大系统,惟有出于全能的上帝之手……就像一个盲人对于颜色毫无概念一样,我们对于上帝理解万事万物的方法简直是一无所知。’”(《九评共产党》之四)

古人认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上面提到,“知也”,是“哲”字的含义。就是说,“哲”学的态度,承认人“有所知”,亦“有所不知”,不知,自然包括“不可知”在内。“天有不测之风云”,“天机不可泄露”,“不知自己的无知是最大的无知”,“说俺憨俺不憨,俺知道半月十五天,说俺精俺不精,天上的星星数不清”等这一类古语、老话、俗语、童谣里,都含有所谓“不可知论”的常识和人应有的谦卑态度。就是说,真正的“哲”人,是具有承认“不可知”之大智慧的。真正的“‘哲’学”,不会忌讳和否认“不可知”领域的。否定“不可知”本身,即“非明哲”,“不‘哲’学”。

所谓“不可知论”批不倒,但也有被蒙住的。蒙不住的呢?怎么办?继续蒙。接着,它又耍了个偷换概念的鬼把戏。列宁说:“认识是思维对客体的永远的、无止境的接近。自然界在人的思想中的反映。要理解为不是‘僵死的’,

不是‘抽象的’,不是没有运动的,不是没有矛盾的,而是处在运动的永恒过程中,处在矛盾的发生和解决的永恒过程中。”(列宁:《哲学笔记》第164页)“我们的知识同客观绝对的真理接近的界限是受历史条件制约的,但是这个真理的存在是无条件的,我们向它的接近也是无条件的。”(《列宁选集》第2卷第135页)在此,“永远的、无止境的接近”到“到达”是怎么解决的呢?没说。因为这个问题没法解决,永远也不可能解决。

但是实际上,在它那里早“解决”了,在起点上就给“解决”了。怎么“解决”的呢?宣布自己掌握了真理,而且是普遍真理,宇宙真理。就这样,就“不解而解”了。理由只有一个:“这个真理的存在是无条件的,我们向它的接近也是无条件的。”其实,这怎么可能呢?“真理的存在,”人们“向真理的接近”,怎么会是“无条件的”呢?真理,乃是天意、天道。否定了“天”,真理何来?真理何在?其实在这里,所谓“无条件”,就是在说“无天”“无神”,是“从来就没有救世主”的“伪哲学说辞”。刚说完“我们的知识同客观绝对的真理接近的界限是受历史条件制约的”,一个“但是”,就变成“无条件的”了。为什么?不为什么?就为忽悠你——这就是马哲的党性原则:怎么都是理。列宁说过:“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理查德‧沃姆布兰德《卡尔‧马克思的成魔之路》)

事实上,马列们谁都没真的去费那个“接近”真理的劲,因为他们所想所做的,不是真的要讲真理,而是要抹杀真理,假冒真理。马恩的哲学著作并不多,主要是恩格斯的《反杜林论》和《路德维希‧费尔巴哈与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列宁的哲学遗产主要是《唯物主义和经验批判主义》和《哲学笔记》(严格地说,这算不上什么着作)。

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共产党当作经典。其实,非常荒谬而肤浅。“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唯物论不过是很有争议的一个哲学流派。出版商爱德华‧伯恩斯坦曾把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手稿交给爱因斯坦,请他发表意见,看这部手稿是否应该付印。爱因斯坦看过后对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不以为然,认为‘要是这部手稿出自一位并非作为一个历史人物而引人注意的作者,那么我就不会建议把它付印。’‘因为不论从当代物理学的观点来看,还是从物理学史方面来说,这部手稿的内容都没有特殊的趣味。’但是,共产党却把马列主义当作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成为教科书里的必修内容,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解体党文化》之一)

(二)胡诌哲学基本概念,借“伪命题”编造“假哲理”

批了“不可知论”,按说,“可知”的范围应该是“无涯”的了吧?如果这样笼统理解,那就错了。“无涯的可知范围”,只属于共产党的领袖。别人,非但不“无涯”,而且特“有涯”。何为特“有涯”?就是你只能在它划定的“哲学井底”转圈子。为此,它首先在哲学的基本问题上偷梁换柱。

从哪儿来,到哪儿去,活着为啥。这是人生的基本问题。对此的正确解答,是“哲理”的根本价值之所在。如果哲学真的有必要的话,这也应该是所谓哲学的基本问题。可是,如果继续把这当作基本问题,那所谓古典哲学就不会被“终结”了,现代哲学也就没有必要出来了。

为了标新立异,马列把“物质和精神谁是第一性的问题,即谁决定谁的问题”,硬规定为哲学的基本问题。胡诌“物质决定精神”,“屁股指挥脑袋(毛泽东语)。”目的在于:(1)直接切断人本身与神的联系,把人划入“纯物质世界”。(2)把人这个灵与肉的统一体阉割为“肉”,为用“欲望”代替“信仰”打下桥桩。

而这本身,却是个伪命题。常识和圣哲都告诉我们:(1)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未被投胎的胎儿和尸体只是一团骨肉,活人和死人截然不同。(2)正常都是脑袋指挥四肢而不是相反。精神病人的言行也不是肉体的自发,而只是自我失控后被外部因素对其精神的操控。

可是,一旦认定了它这个规定,你就陷入了这种永无休止的争论之中去了,再也难以注意和顾及其它问题了。可悲的是,人们几乎全上当了。其实呢,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这种分割,如同儿戏,如同“爸爸坏还是妈妈坏”的儿戏“逗”题一样。可是,它却成了“严肃的哲学基本问题”。逗乎?悲乎?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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