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夜之间来了“特异功能”
一九九五年我学起了太极拳。因不讲心法,只练动作和功法套路,炼功不见长功,心里很苦。一九九七年冬天我迷上了太极拳中的站大马步桩,每天晚上在北大俄文楼前站一、二个小时,直到累得全身大汗淋淋,腿累的站不住了才回去休息。二个多月每天坚持,有时学校保安十二点查夜,用手点筒照着我眼睛,示意我不要练了,但我还坚持练,后来学校保安也不打扰我了,随我练到多晚。我非常着迷,以为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北京腊月中旬已经很冷,外边白雪白雪皑皑,晚上我穿着一件毛衣,在外面站大马步桩到深夜一点多,回去简单洗漱后就上床准备睡觉。刚躺下,身体发热,每个毛孔都往外冒热气,而且越来越热,热的不能盖棉被。就像师父在借功中讲的“有些人来功时,突然有一天晚上睡觉热的不行,……”。[2]门外下着大雪,屋里也很冷,可我身体很热,随着逐渐升温,几分钟后我热的像着了火。我盖张薄薄的床单都受不了,每个毛孔散发出强大的热量。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害怕,怕把脑袋烧坏了,我用凉的东西贴在头顶,使大脑一直保持清醒。一整宿,热没有散去,体温没有降下来,我就没敢合眼。我好友和我睡一张床,她盖着厚厚的棉被睡的很沉,我穿身单薄的秋衣却热的不能入睡,她一点也没有觉察我的变化。
快天亮时身上的热浪逐渐减退,我迷糊着睡了会儿。大约二小时后我轻松醒来,好想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偶尔可以透视人体,我看到人的骨架,像医院拍激光照一样清楚,我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我一夜之间来了特异功能,这功能来自另外空间的一个通道,像电影中描绘的时空隧道。
我那时还练了一种教人治病的假气功,在他们的吹捧下,我开始给人查病、治病,还给不在身边的人“遥诊”。我舅舅是个老中医,我甚至想,我治病比他行。我看到那个病是大小不同,浓密程度不一样的黑东西。我去治它时,它不知藏那去了,暂时离开病人,等一会儿它又出现在病人那个病灶上。那黑东西是什么,去那里,怎么形成的,我茫然不知,我对它无能为力,而且给人治病我自己身体很难受,痛苦不堪。因为发现自己根本治不了那个黑色的东西。我很快放弃了这徒劳无用的治病,我陷入更深的思考中:我要寻找和修炼更高的正法。
得大法后,师父帮我清理了身体。以前我给人治病造成的病业,使我浑身上下都长满小浓包,连眉毛里都长满了,奇痒无比。浓包出血,化脓后结痂,贴身穿的衣服粘满了血印,浑身又痒又臭痛苦不堪。而我坚信师父和大法后,七天就好了,结痂好后留下全身的疤痕,一个月疤痕也消失好了。要不是修大法,我这一辈子就毁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假气功太害人,还教人去治病,太可怕了!
注[2]:《转法轮》‧第三讲
(待续, 责任编辑: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