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入道
一九九四我在校上学时,继续暗自追寻“真法”、“真道”,我常年在图书馆里博览群书,却一直未果。我找啊找,感觉很苦,却并不知道确切地在找什么。我经常一个人沉思默想,静静打坐,冥冥之中像在等待着什么。
一九九五年我学了太极拳,一九九七年底学了一种假气功。一九九八年三月我看见了《转法轮》,因假气功功友的阻拦,我错过了这次得大法的机会。那功友给了我很多否定神佛存在的假气功书,我脑子里塞满了无神论的东西,以至于在一九九八年尽管我有机缘接触了大法,但也没能得大法。
一九九八年十月朋友们拉我去黄山旅游,我也一心想去,虽然囊中羞涩还是一道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登山时,我在朋友们前面跑,一路上我在树林中寻觅,我总觉得树林中有个我修炼的茅庐。到了山顶时,我看到那块叫“飞来石”的大石头,听导游说,那块石头形成有一亿年的时间了,我感慨万千。
这块石头和这山境唤醒了我的沉睡的某些记忆,我想起了修佛修道,想起了法轮功。当天下着小雨,山中几条壮观的瀑布飞流而下。然而我无心欣赏,一分钟也不愿在山顶停留,想马上回到北京去,我要去找炼法轮功的朋友。
当天上山,当天下山,下山时朋友们都累得走不动了,柱着枴杖。而我一路小跑下山,利用中间等他们的时间,在山路上做起了以前学会的法轮功的第一套功法动作。我一心想回到北京学炼法轮功,一刻也不想停留,晚上买了张回家的火车站票,当时兜里就剩下十元钱了。在火车上饿的没有办法,只好买了盒方便面,剩下的几块钱刚够从北京南站坐公共汽车回海淀。
到北京我立即去找一个炼法轮功的熟人,我诚心地向他请法轮功书和告诉他想学炼法轮功的迫切愿望。没想到,我找错了人,他不是专一修大法的人,我修炼的强烈愿望很快被世俗所淹没,这次我又和法轮功擦肩而过。事后证明,那人不是真修大法的人,一九九九年“7.20”之后他就彻底离开大法了。
一九九九年四月末,母亲来北京,我陪已经修大法的母亲去一个朋友家看了二次师父在国外最近讲法。那一刻,我心里豁然亮堂,多好的师父,讲得太好了!我要修大法。看完讲法录像,从那个朋友家走出门时,我的元神离开身体在空中自在的飞,它了悟真理,不迷不惑,明白而清醒。而尘世的我,却像行尸走肉,糊涂而迷茫,我多么希望自己永远明白而清醒。回家后,我拿着母亲学的大法书,如饥似渴阅读,我用了一天时间看完了《转法轮》,我一下子全明白了,我苦苦等待的就是法轮大法,我一直寻找的师父就在眼前。那种欢喜,真是一言难尽,无法形容。
刚得法的那些日子,我激动不已,像个天真活泼的孩子找到了家。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没有了,只有得法后的幸福和对师父的感激,觉得能得到这么好的大法,太幸运了,吃多少苦也值得。我如获至宝,珍惜这大法和修炼的机缘。
清理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气功书,我决定修炼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师父给了我宇宙最高的法理,我一定要做师父的真修弟子,专一修炼,同化大法。《转法轮》里说的太对了,很多是我长期以来心理迷而不解的问题,终于释怀。以前每天睡七个小时变成每天睡四,五个小时,还精力充沛。除了工作,我利用所有时间学法和炼功。每天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自己没想哭,可就是哭。很长时间我一直处于感恩之中,和那种脱胎换骨,同化大法的巨变中。
修炼后师尊给我净化了身体。以前我血压低,微循环不好,全身冰冷睡一晚上被窝还是凉的,我舅舅是老中医能治好各种怪病,可是怎么也治不好我的病,修炼大法后我周身每天热呼呼的再也不冷了。以前有风湿病,周身酸痛,修炼大法后好了,再也不痛了。牙痛、鼻炎、咽炎等等毛病,修炼后都变好了。自从走入修炼,我无病一身轻,大法在身上展现着超常与神奇。随着学法深入,我明显的感到我的心性在升华,思想境界在提高,心的容量在扩大。我的思维方法和根深蒂固观念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身心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清静的状态。我儿时开着的天目又打开了,而且比以前看的更清楚,范围更广,另外空间的景象神奇而美妙。
在第一次看师父《广州讲法》录像时,我看到师父在另外空间讲法,着金色袈裟,头发卷卷的,面目慈祥,是尊盘腿打坐的大佛。我当时看到自己在另外空间是个剃度出家人,像个罗汉,虔诚的盘腿坐在师父的对面。在以后的修炼中我严格的要求自己,学法总是双盘打坐学。我看到自己的额头上有个法轮印记,他旋转着,还可以变大缩小。
记得有天早上我赖床多睡,不想去参加早上的集体晨炼,这时我看到:师父驾着白云,奔我而来,好像要催我起床去炼功。我用被子摀住自己的眼睛,不看师父。这时师父演化成我父亲的严厉的声音斥责我,我很怕我父亲赶紧起床。这是在修炼开始的时候,后来我就再也不能贪睡,睡过六个小时就会浑身骨头疼痛难忍。
修炼开始的那个月,出现师父说的现象,“看到一些害怕的景象、害怕的面孔。”[1] 随着学法的深入,我看到了《转法轮》变成另外空间上天的阶梯,我沿阶而上,这些阶梯慢慢变宽变亮,然后显现出一个宽敞的世界。我好像从那个世界下来,但那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像地震后苍凉的世界,我形单影只,悲伤落泪。
注[1]:《转法轮》‧第六讲
(待续, 责任编辑: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