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给祖国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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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又快到感恩节了。此时此刻让我想起了我的祖国──中国,同时也让我想起了养育我将近二十年的母亲──美国。二十个春秋,是多么的漫长;二十个春秋,是多么的无奈;二十个春秋,你是怎么度过的?二十个春秋,我是这样度过的……

还记得那是1991年的秋天,我跟着母亲和姐姐们来了美国,因为爸妈说唯有来了美国才会有更好的将来,所以我们来了。为了维持生计,我们在美国南部阿拉巴马州伯明罕市开了一家饭店,当时我才12岁。那时,我白天上课,一回家就在店里帮忙干活。剥虾皮就是其中一个,不知道是因为我皮肤太敏感还是剥虾皮剥得太多,我的十个手指上的螺纹全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一条条带血的伤口,天真的我问了我爸,“爸,我什么时候才不用剥虾皮啊?”我爸回答道:“等你每天都要剥两包虾的时候我就去雇人。”我当时的回答只有一个字“哦”。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爸开店的第一年都是在赔钱……

还记得在美国上课的第一天是多么的彷徨多么的恐惧,因为我突然间变成了又哑又聋又是个瞎子。学校里几乎是清一色的黑人同学和少数一些来自不同国家的学生,其中包括几个中国人。当时我上的是六年级,但是美国的六年级数学程度相当于我们中国的二年级程度,所以在数学课上我比一般美国同学成绩要好,让我拥有更多时间去学习英文。

不知不觉,六年光阴一晃就过去了。1998年我上了阿拉巴马大学伯明罕分校,其实那时我有其他选择的,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留下了。当时我给自己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我要把四年的本科用两年半时间去完成,而且还要科科拿A,拿A还不够,还要A中最高分的。我图的是什么,我图就是要在毕业典礼上站起来,(美国大学毕业典礼上有分Summa Cum Laude, Magna Cum Laude, Cum Laude之荣誉)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是中国人,而且是个女生。

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拿B的时候,我精神彻底崩溃了,后来就得了忧郁症。这个病魔足足缠着我十年,我一次又一次地进精神病院。十年,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多少个以泪洗脸的夜晚,还有多少和多少连哭泣都无力的漫漫长夜……我曾经多次想起自杀来解决这一切,但是我没有。因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所以我一定不可以这么轻易地放弃。在这漫长的十年岁月里,我尝尽了人情冷暖,冷嘲热讽,还有世人的冷漠与讥笑,包括身边最亲近的亲人。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想也不过如此吧!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慢慢的开始怀疑人生,难道我就是他们所说的一介书生百无一用。我不相信,所以我开始了我的探讨。我相信世界上有无数个像我这样的故事,只是大同小异而已。为了我们的世界,为了我们的将来,让我们手牵手一起来创造奇迹──UTOPI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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