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囚車繁言苦救度 打壓惡警是先鋒
一九九九年對法輪功的大鎮壓莫名其妙、鋪天蓋地地開始了。我的堅持修煉的父母首當其衝被迫害了。派出所毫無道理地把他們抓起來,拘留了48小時,緊接著又對他們採取了遊街示眾式的洗腦。
每天早晨七點,魏家莊派出所員警就敲門了,警車就停在樓下,引起無數的鄰居與路人的圍望。他們把我的父母押上警車,呼嘯而去父親工作的濟南教育學院;到了學院,由員警把父親從警車上押下來,交給學院保衛科的幹部,又由學院保衛科的人員挾持著關進一個房間去看誣衊大法的錄影或進行洗腦轉化;而後車上只有母親,那些員警又押著母親繼續前進到母親工作過的單位:濟南半導體元件實驗所,把她交給實驗所的保衛科進行迫害。
在實驗所的大門口,他們讓母親從警車上下來,在眾目睽睽之下走進保衛科,故意營造一種讓母親和她的同事緊張難堪的氣氛。在保衛科的小屋裏對她進行強迫洗腦或看對法輪功的各種造謠宣傳。一天下來還讓她談洗腦的想法,對邪惡打壓的看法,由於母親的話根本不能使那些領導滿意,他們也只好編一些謊言來搪塞派出所。晚上六點父母才被送回家,那時派出所就在我家門前拉了電線,弄了幾個大燈泡找一些人來值班,整日整夜的監視居住。
在那些日子裏,只要父親一坐上警車,就開始給車裏的員警講真相,總是告訴他們不要聽邪黨的教唆,要棄惡從善;還對他們講修大法無罪,中共的打壓不符合憲法等。可是父親的苦口婆心卻不斷地招來員警的嘲笑和威脅。他們像流氓一樣尖笑著,用最下流的口吻說,煉法輪功就犯法,態度不老實就重罰,云云。他們的態度雖然令父親感到挽惜,但他一點也不生氣,每見到員警還是一如既往的苦口婆心,一點也不受對方態度的影響。有時母親也反對他這樣做,對他說「大可不必對牛彈琴」,但父親卻總是一如即往。
一個月過去了,由於我父母的堅貞,派出所只好放棄了他們那些徒勞無功的做法,變成了蹲坑或監視,那些日子在我的父母的身邊總有些公安騷擾,無論他們做什麼,身邊總有監視的眼睛關注著。或是社會雇員;或是街道人員;或是員警他們游魂似的不離父母左右。甚至跟到山上他們煉功的地方,強迫他們放棄。
在伸訴無門的情況下,我的父母親參加了國際反迫害的簽名。被公安發現了之後,一個派出所為了搶先立功立刻把爸爸抓走了。對於母親和弟弟來說,那夜真是一個焦心的日子啊,那天父親一夜未歸,誰也找不到他去了哪裡,就是兇殘的魏家莊派出所也找不到他。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母親才費勁周折在離家很遠的南村派出所找到了父親的消息,原來他們覺得自己找到了簽名線索,想從父親這兒找到突破口,但是父親卻一個字也不說。那些邪惡的員警們氣急敗壞,就對他拳打腳踢,大打出手。但是我的父親還是一個字沒說,直到把他們累得癱軟在地上再也無力傷害父親為止。
第二天下午一點多的時候,母親終於見到了父親,但是他已經被打得不成樣子了,他頭髮淩亂,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個鐵籠子裏的水泥地上,頭垂在懷裏抱著一個好心的看守給他灌了熱水的瓶子,好像是睡著了,他一定是太累了。聽到母親的喊聲,他踉蹌的站起來,向她露了慘然的笑,父親不想讓家人擔心的。母親也笑了,心裏卻難過極了。「你回去給教授拿床被子吧,教授昨天可凍壞了!」好心的看守說。「興武,你還好吧,一天不見,怎麼員警把你變成國寶熊貓了呢!」母親深意地說,過後就回家去給爸爸拿被子去了,可是母親剛進家不久,正準備衣物時,父親卻也一瘸一拐地隨之回到了家。
背景
父親張興武
67歲,山東濟南教育學院物理教授
母親劉品傑
67歲,濟南半導體研究所退休員工,兩人於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後,兩人被降職降薪,數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離家出走,四處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傳法輪功」為罪名雙雙被判處3年勞教,在勞教所中被迫勞動每天至少17個小時。期間,因為不肯寫「決裂法輪功」的保證書,張興武被連續2個6天6夜不許睡覺連番洗腦,劉品傑被兩次加刑。2003年底出獄後仍然受到嚴重的監視盯梢,不准外遊,不准辦護照。
2008年7月16日晚上10點,濟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屬單位魏家莊派出所20多名員警在專業開鎖人員的協助下,沒有任何理由破門而入,抄家搶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電腦,印表機各種機器及大量現金,銀行卡,工資卡,同時綁架了張興武、劉品傑。張興武第二天送往濟南看守所,濟南市中區公安分局通知已經內定判刑XX年,此外任何消息無法得知。
張興武被關押看守所:山東看守所:531-85081900
531-82780056531-82795754531-85088354
實施綁架派出所:濟南市市中區魏家莊派出所派出所:0531-8615759:所長鐘偉
電話:13361012598
辦案單位:濟南市公安局市中區分局610辦公室:韓某
0531-85084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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