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22日訊】
《三套車》新版
冰雪覆蓋著茫茫公路,
公路上踉蹌著出租車。
有人在唱著憂鬱的歌,
唱歌的是那開車人。
「小伙子你為什麼憂愁?
為什麼低著你的頭??
是誰叫你這樣傷心???」
問他的是那乘車人。
「你看吧這些可憐的「的哥」,
下崗後為了全家的生活。
可恨那出租公司層層盤剝,
一天到晚還奔不著稀粥喝!!」
《一朵鮮花》新版
一朵鮮花鮮又鮮,
鮮花插在牛糞巔。
貪官盡把鮮花采,
只要權高花自開。
一朵鮮花鮮又鮮,
鮮花生在「待崗」邊。
只要書記把花采,
女官自會蠱花來。
只要鮮花把頭點,
女官喜得局長銜。
不知世人諳熟否?!
「和諧社會」能養廉!?
《紅梅花兒開》新版
田野小鎮邊紅梅花兒開,
有一匹書記真是我心礙。
可是我不能將它脫擺,
本科畢業還在把崗待。
它對這些現象全部都知道,
少女為它糾纏天天在心焦。
鎮上的倩兒已經被它玷擾,
我的惶恐一點也沒減少。
少女的恐懼天天在增長,
我在家依賴它安排上崗。
沒有工作掙錢我正在彷徨,
那苟書記朝秦暮楚將我誑!!
《回延安》新版
離別延安三十年,今日回延安。
寶塔遮斜陽,延水淚光閃。
啊 延安,啊 不安,
眼望你破碎的山河。
我心潮黯然憶當年,
曾記得,窯洞門前鬥爭酣,
月光下面整人忙。
曾記得,揮舞橛頭開荒地,
欺世盜名種罌粟在南泥灣。
啊 小米澀啊,延水鹹,
邊區的人民供養著咱。
曾記得,延水河畔殺驢馬,
寶塔山下把擴軍忙。
曾記得,軍號陣陣殺國軍,
東渡黃河聯日本。
啊 棗園的群魔玩女憤青,
蝥豬席攘臂坐燈前,
惡膽頓生整王明,
陰鷙的邪念永遠遺臭在我心間。
啊 離別延安三十年,今日回延安,
陰霾罩斜路,血淚滿山川。
啊 延安,啊 欠安,
我滿懷悲情抑鬱悶。
詛咒延安整風代代瞞,
沿著延安暗淡的路,
埋頭吃黑永向錢!!!
《一條小路》新版
一條小路曲曲彎彎細又長,
一直伸到迷茫的遠方。
我要沿著這條細長的小路,
跟著村民們到匪窟上訪。
紛紛雪花漫過了我們的小脛,
誰也不知道我們來自哪裏。
在那一條狹窄悠長的小路上,
只有我們扶老攜幼的一行。
我們冒著被打被抓的危險,
堅持要反抗無理拆遷。
我們像一群無依無靠的小鳥,
不知何時才能到信訪樓旁。
在那雪花瘋狂飄舞的夜晚,
我們的跋涉還無止境的進行。
可憐腳踝皸裂無數傷口,
鮮血從傷口不斷滲出來。
我們一行還未到信訪辦,
村官派的截訪員已追上來。
將我們連拽帶打往回趕,
還把我們五花大綁扔進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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