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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傳記精選:麥克阿瑟(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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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13日訊】1933年6月,麥克亞瑟在西點軍校的畢業典禮上講話。他的裝束,尤其是那條紫緞領帶,讓學員們五體投地。他說起話來眉飛色舞,直言不諱。他們從未見過這種上級。和大多數人一樣,他們以為大人物都是照本宣科,講話冗長空洞,令人生厭。但麥克亞瑟卻英俊瀟灑,性格獨特,給他們講話時像是憑靈感即興演講,而未經事前準備。他的魔力就在於新奇和直率。他事先並不背講稿,但要在辦公室15英尺高的鏡子前仔細排練。

麥克亞瑟這一技巧學自倫納德‧伍德,伍德事先幾乎不寫講稿。他只是在信箋上記幾個關鍵字句,以防遺忘。但麥克亞瑟興致好時連信箋都不用。這使他看上去像是即興而發,所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使他的演講成了表演,能緊緊抓住聽眾的心,煽動聽眾的情緒。
  
於是,在這個6月的下午,麥克亞瑟站在寬大遮陽蓬下的名人席上,雙手時而扶住講臺,稱呼學員們為“我親愛的手挽手的年輕同志們”和“下一次大戰的士兵們”。麥克亞瑟情緒激動地說道:“由於經濟的原因,美國的國防被犧牲了,這將很可能導致這樣一種情形,在這種形勢下,各國最終會聯盟,走進另一次世界大戰。而在這次大戰中,十幾個國家將來瓜分美國。
  
“歷史證明,忽視國防的偉大國家將灰飛煙滅。羅馬和邊太基如今何在?拜占廷何在?曾經偉大的埃及又何在?
  
“我認為,此刻陸軍人員及裝備的力量和部署已經到了危險的地步。”
  
世界在30年代正在逐步走向可怕的深淵,因而麥克亞瑟的歷史悲觀主義是有其淵源的。不過,他那帶有宿命色彩的歷史使命感卻因此而振奮昂揚。麥克亞瑟為自己確立了一則信條,這一信條雖然崇尚勇武,卻也給人以精神慰藉。正是這一具有宗教性質的從軍信念使麥克亞瑟自視為軍隊改革家,並在公眾、國會和總統似乎都在反對他時給了他拯救陸軍的鬥爭勇氣。
  
當兵不是一份工作,而是一種職業,是宗教般神聖的呼喚。儘管他並不十分虔誠,也不定期去教堂,但他從未懷疑過他是受上帝召喚的。在他命運的關鍵時刻,他似乎聽到上帝在呼喚他選中的人:參孫!基甸!約書亞!麥克亞瑟!
  
一位名叫小約翰‧阿格紐的年輕人寫信給總參謀長,問陸軍能否給他一個滿意的前途。麥克亞瑟的回信有兩頁紙。他指出,軍官的生活必然很清貧,甚至在最初幾年會遇到經濟困難。此外,“你的行動自由比平民更為有限。”
  
除了經濟困難和其他限制外,對職業軍官的要求還很高。“你必須不斷努力提高自身能力,在戰爭來!臨時為國家做出最大的貢獻。你必須學會領導人,在饑餓、野外、貧困和危險時有效地控制他們。”戰時指揮官的責任重大,在壓抑個人欲望方面可能會“令人煩躁”。
  
儘管士兵生活有這些缺點和不利,但:
  
陸軍為年輕人提供了到全美各地服役的機會,有時甚至是在地球的天涯海角……他能與各行各業的人打交道。他必須樣樣都學,只要那涉及國家的安全。軍隊給人教育的廣度和深度大概是任何行業都無法比擬的。
  
陸軍軍官的成功只依賴於他的能力和真誠的努力……一名合格的軍官並非只幹一個月或一年,他將擁有一個終身從事的職業……除此之外他幾乎一無所有。但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已足矣。
  
1935年7月14日,麥克亞瑟第一次徹底表白了他的信仰,但這並非最後一次。那是巴士底日,17年前的那一天,彩虹師受獨臂將軍亨利‧古羅的指揮在香擯地區參加了第一次大會戰。
  
麥克亞瑟利用這一天再次警告人們,在一個戰爭隨時可能爆發的世界上,不備戰是多麼危險。“在過去的3400年裏,只有268年,也就是說只有不到洲的時間內沒有戰爭。”他還引用柏拉圖的話說,只有死人見識過上一次戰爭。他對彩虹師的老兵們重述了他兩年前對西點軍校學員的話:失去了戰鬥精神的富裕民族註定要被貧窮但好戰的民族征服。
  
然而,麥克亞瑟話的核心還是他對美國士兵的感謝辭:
  
永恆的軍事法則早在騎士時代之前就已來到我們中間。它是最高道德法則,能經受住任何對人類進步有益的倫理和哲學的考驗。它要求從善全如流,嫉惡如仇。奉行這一法則將有益於所有受它影響的人。
  
與所有其他的人不同,士兵要行使最高尚的宗教行為——犧牲。在戰場上,在危險和死亡面前,他將表現這些崇高的品質,這是造物主以自己的形象創造人類時所賦予他的。主的聖言和對靈魂的昇華本身就可激勵他,這遠非人的勇氣和本能所能替代。不論戰爭多麼殘酷,接受召喚的士兵將為他的祖國獻身,這是人類最高尚的壯舉。
  
這段話他在以後7年的演講中至少重複過兩次,是他軍事信仰的核心,也變成了麥克亞瑟追隨者的座右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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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然而,年輕時當工兵期間,麥克亞瑟就竭力避免與河流港口有關的工作。現在要他勉強接受這項工作簡直是要他的命。不論官位多麼顯貴,他都不單純是名管理者,他是名高級指揮官,戰士的領袖,那一大把的勳章就是證明。而且還有好多勳章他應得而未得到。
      
  • 人們從查理斯‧P‧薩默羅爾身上感受最多的是恐懼。他年輕時在西點軍校學到了一套頑固守舊的領導作風,盛氣淩人,獨斷專行,並且一生不變。人們受薩默羅爾的驅使,而不是領導。結果總參謀部士氣低落,怨聲載道。
  • 麥克亞瑟正打算在陸軍部建立以他為中心的“大家庭”時發現了一名可愛的年輕天才,德懷特‧D‧艾森豪(稱艾克)少校——助理陸軍部長弗雷德里克‧H‧佩恩的行政助理。艾森豪1926年以第一名畢業於指揮參謀學院,因此得到了在華盛頓任職的機會。
      
  • 他還取消了不受人喜愛的老式“傷殘級帶”,那是一塊戴在左衣袖上的小黃布。他恢復了美國的第一種勳章:紫心勳章。那是華盛頓為表彰作戰英勇而設立的。新的紫心勳章可授予作戰英勇者,但大部分都是掛過彩的。在各類受傷中,毒氣熏傷被列在首位。第一枚紫心勳章被授給麥克亞瑟,勳章背面仍然刻著 “1號”。
  • 佔領這些大樓的人們得到了可能被驅逐的警告,大部分人離開了。與此同時,沃特斯去問赫爾利,陸軍是否有帳篷供他們安家。7月26日下午,當他走過陸軍部長的辦公室時,發現赫爾利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後,麥克亞瑟則在怒氣衝衝地踱來踱去。赫爾利聽完沃特斯的話以後問麥克亞瑟:“有帳篷嗎?”
  • 作為陸軍高級軍官,從1921年起,陸軍特級上將約翰‧J‧潘興一直在每次的總統就職典禮閱兵式中充當總指揮,但1933年3月,他病重無法騎馬。引導閱兵式歡迎新總統的任務將落到麥克亞瑟頭上。
  • 雖然麥克亞瑟成功地使羅斯福讓他留任總參謀長,但總統周圍有很多人仍很討厭他。新任內務部長哈囉德‧伊克斯是他不共戴天的敵人,哈囉德以前是名記者,不僅頭腦敏捷,言語更是犀利。
      
  • 麥克亞瑟不僅不願關閉軍事基地,他還想使之現代化。他要求公共事業署提供大部分資金。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伊克斯很快地拒絕了麥克亞瑟要錢的要求,並對他力圖保住陸軍基地的做法大加嘲弄。
  • 說起來難以置信,儘管資金缺乏並且受到公眾恥笑,但和平時期陸軍部內部的士氣從1930到1935年來從未如此高漲過。當時在那幾任職的人對麥克亞瑟任總參謀長的表現幾乎沒有批評意見,而讚揚他的人卻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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