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惡警甲、乙正在審問仲月明--
惡警甲:「法輪功自殺、自殘、自焚,禍國殃民,害死了1,400人,這種邪教你為什麼還要練?」
仲月明:「我想問一個問題,請問自殺、自殘的這些人是些什麼人?」
惡警甲:「練法輪功的。」
仲月明:「練法輪功的,就是說受害人是廣大的法輪功修煉者,也就是說是法輪功害得這些學員自殺自殘對不對?」
惡警甲、乙面面相覷。
仲月明:「如果一個強盜害死了你的兄弟姐妹,你還會為那個強盜到處鳴冤叫屈嗎?」
沉默了一分多鐘,惡警乙突然暴跳如雷:「奶奶的,你小子成心叫老子的獎金泡湯是不是,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惡警乙過去把帶著背銬的仲月明打倒在地,皮鞋在仲月明的臉上猛踩。
滿臉是血的仲月明被帶回牢房,二十多平方米的牢房裏關押了十幾名法輪功學員,還有幾名普通的犯人。牢門打開,仲月明進,號頭在門口大叫:
「佟宮志,提審!」
佟宮志,五十八、九歲,胖胖的,慈祥的目光中透著一種堅定。起身,出牢門。路過門口。
號頭(三十多歲,普通犯人):「老佟頭,這次你要小心點,弄不好你要挨頓厲害的。」
惡警甲:「老佟頭,告訴你,我們已經知道你是個頭,你的案子上邊催的非常緊,今天你要是再不說出同夥來,哥們可就不止是拿電棍電你了!」
佟宮志:「沒有同夥,資料是我自己做的。」
惡警甲:「你沒有同夥?你騙誰哪?兩台電腦、四台印表機、一台影印機,你一個老頭小學都沒畢業,你能玩得了?」
惡警乙:「你們法輪功不是講真嗎?你怎麼就不說實話了呢!」
佟宮志(淡淡的一笑):「在這兒哪有真哪,連句有良心、道義的話都不能說,在這兒真字不這麼念。」
惡警甲、乙相互看了一眼,惡警甲:「那你說在這兒真字怎麼念?」
佟宮志:「真字在這兒念直八!」
惡警甲、乙氣的直不拉腦袋。
惡警甲:「你行,有你的,老佟頭!今天我們哥倆不親自收拾你了,我們哥倆歇歇,讓別人修理修理你這個老頑固,你這個案子現在是咱們地區第一大案,我們哥倆因為你已經好幾個月沒有發全獎金了。」(惡警甲、乙出,三個打手及二安進)
打手甲(陰笑著看著被吊起來的法輪功學員佟宮志):「今天哥幾個讓你嘗嘗新鮮的,保證你連聽都沒聽說過。」(從懷裏掏出一把錐子,婦女納鞋底用的)
打手乙:「說不說?不說我們哥幾個輪番用錐子扎你!」(佟宮志把頭向上一扭,一聲不吭)
打手甲:「不說是吧,我讓你不說!」(用錐子狠狠的在佟宮志的腿上扎了一下,鮮血順著褲腿滲了出來)
佟宮志一聲慘叫,緊接著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
幾個打手輪番用錐子一共扎了一百四十餘下,鮮血滲透了褲子,又滴到了地上(特寫)一滴,兩滴,最後一灘鮮血。
伴隨著佟宮志高呼著的「法輪大法好」,還有一聲聲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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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夕陽,冷冷的餘暉,離看守所幾百米的地方。一棵合抱粗的大樹後面,伏著仲景小小的身影,(特寫)幾片敗葉隨風飄落,沒有人知道會飄向何處、流落何方。衣衫襤褸的小仲景用紅腫的兩眼,盯著看守所的大鐵門。一陣寒風吹過,小仲景下意識的緊了緊已經掛破了的袖口。突然,一聲警笛響起,一輛警車由遠而近呼嘯而過,小仲景反射式的跳起來,沒命的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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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呼嘯,仲月明被送到了某勞教所。
十一、二名弟子被強迫看汙蔑大法的錄影,大法弟子法輪功學員(六十歲,一米六左右)睡著了。惡警頭子劉某從視窗監視看到了,招呼來幾個專門看管法輪功學員的普教(不是煉法輪功的一般犯人)將其架出來,押到隊部銬到門框上,惡警劉某一揮手,幾名普教開始毆打洪兆遠,洪兆遠高呼「法輪大法好」,幾名惡警竄出來,加上十幾名民管(專門看管大法弟子的普教),幾個人分別堵在各個關押大法弟子的監室門口,一個勁的吆喝「不准動,都老老實實的坐好!」
洪兆遠放回時被打得滿臉紅腫,一條胳膊動不了,用另一隻手托著。大家默默地坐著,仲月明輕輕的唱起了歌曲「天安門廣場,你可否告訴我,多少弟子為大法來過……」幾名弟子也跟著唱了起來,唱著唱著,十幾個人不覺得都已經淚流滿面。
仲月明與洪兆遠兩人勞動時坐在了一起,兩個人小聲的背法,被普教王某聽到了。王某起來找到惡警劉某密告(王某半跪,揚臉姿勢。這是普教見員警的規矩)。
劉某:「很好,好好的看著,月底多給你兩天的減期。」
晚上,仲月明與洪兆遠兩人被惡警給掛銬在門框上,一邊一個。夜裏兩點,值夜班的員警陳某走了過來──
陳某:「法輪功真有好樣的,我給你們鬆開銬子,你們靠在一起歇歇,上班前我再給你們帶上銬子。」(陳某取鑰匙開手銬)
仲月明、洪兆遠:「謝謝!」
陳某:「我知道練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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