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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載】望南春與冬(81)

朱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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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8日訊】這話當即引起了不少共鳴﹐「講得對呀」的附和聲在席間此起彼伏。老翁講興正濃,又轉話題說:「皇帝老子在朝,臣、民高呼萬歲、萬萬歲﹗ 反正後,臣民就不用這樣三呼萬歲了。」惠廣接著說:「你說得不錯,孫中山當上大總統,有的下屬曾高呼『孫總統萬歲』﹐孫先生迅即傳話下,今後誰也不要對他作這樣呼喊。後來果然沒人再如此呼喊了,他才是真正追求自由平等的偉人﹗」

轉眼間,二十年過去了,在朗記布莊半中半洋的客廳裡,七十五歲的玉亭正深情地瞅著四十多的惠廣問:你說戎馬生涯一、二十載,不知道你是怎樣度過的﹖ 吃過你那頓功名酒的父老,有時見面常會相互打探你的消息呢。」惠廣笑道,「講起經歷,說個一天一夜也說不完。我在抗擊日寇軍旅中曾寫過一首詩,現在想唸一唸。」坐於他邊的李朗說連聲說「好哇」。

惠廣慢慢地吟來:

悠悠歲月催人老,
凜冽寒霜染白鬢。
十載沙場凝碧血,
長歌當泣慰英靈。

吟罷,惠廣臉上笑容退去,肅穆感慨地說:「詩中說的十年沙場,有四、五年,我參與同四處點火,後來更悍然建立「國中之國」(井崗山蘇維埃)的內賊鬥;抗戰軍興,又參與對外敵日寇之戰五、六年。每次激戰過去,疆場常常遍灑鮮血,屍橫荒郊。每想起犧牲的軍中同袍,我總是哀思悼念不已。一個朔九寒天夜晚,我在斬不斷的哀思中長夜難眠,於是起床寫下了這首自由詩。之後不久,我所在國軍一個部隊,同日本師團激戰三天兩夜,我軍獲勝。可我在一次率部衝向敵佔山頭時,一顆敵彈斜穿過我腹部,胃的邊緣受傷,幸好搶救及時才撿回一命。此後八、九年,我在西南區一些地方政府任職。半個月前卸任,舉家回石虎定居。在座各位叔伯、鄉親,過去二十年我離鄉背井這悠長歲月就是這樣度過了。」(未完待續)(//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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