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妳的心中,找不到慈悲,那妳就患了最嚴重的心病。
—-鮑伯.霍伯
餐會結束後,海坊在回家路途中,沿路回想伊帆所說的一切,想著想著,不知是什麼樣的心情,眼淚似乎不聽使喚,悄悄的流了下來,海坊問著自己,是人的同情心, 還是看到伊帆「真心的告白」後心中的不捨,才流下眼淚。深夜,車子停在郊區街道的,十字路口,周遭四處冷冷清清,只見遊民的身影,孤零零走在馬路上,更加增添了幾分淡淡的哀愁。
一些日子過去,海坊剛到「時尚」門口,一通電話來到,是乾媽(一位「時尚」很重要的客戶,也是一位很照顧海坊的長輩)。乾媽說:「星期四,無論如何都要來參加乾爸的生日晚會,而且還要給你介紹一位客戶,所以務必要到。」海坊告訴乾媽:「我一定到。」
海坊一進到「時尚」,小妹(時尚的伙伴)就急著跟海坊說:「這個月我們的月績,已經有明顯的成長。」聽在海坊的耳裡,似乎感覺不到愉悅,反而是一種壓力,目前時尚的績效都停留在幾個客戶身上。海坊鼓勵著小妹要多努力。
海坊跟黎明(時尚的伙伴)說:「最近不是有一個『亞伯商會』要開嗎?」黎明回答:「是。」海坊又說:「我去找一些管道,我們進去參加,認識一些企業高層。」黎明回答:「,可是聽說要進去,很不簡單。」好海坊說:「我會想辦法,你只要把時間弄清楚給我就行。」黎明回答:「好。」
海坊想著,按照以前經驗,每個月最後一個星期,星期三的這個時間,伊帆一定會給我電話,海坊和伊帆經過這七個多月的相處,彼此的默契,也越來越好,海坊點燃一支香菸,少許的時間過去後,手機真的響起,海坊急忙看著電話,手機號碼顯示果然是伊帆。二人還是如往常,聊這星期所發生的事,伊帆告訴海坊,有一個畫展,他想要去,缺一個司機,所以無論如何都要你開車載我下南部。海坊心想:「也好,反正我也對畫很有興趣。」就答應伊帆。
星期四早上,海坊特地去準備一些乾爸喜歡的東西,想好好幫乾爸祝賀一下,讓乾爸高興。晚會中,乾媽特地介紹一位經常往返兩岸的朱姓商人給海坊認識,這位商人,一副共產黨黨員的長相,口氣也是很像老黨員,滔滔不絕,在談論他的包二奶的經驗。看在海坊的眼裡,對方的行為和流氓沒兩樣,海坊並不想和對方多談,可是又想到為了不讓乾媽為難,也就應酬幾句。
晚會結束海坊與乾媽談起朱先生,海坊說:「我很討厭他,更討厭他炫耀『包二奶』的事蹟,以後不想和他聯繫。」這時乾爸談到:「你不用想那麼多,商人就應該不管世情只看利益,這就是所謂的『在商言商』。」
乾爸又說:「朱先生在大陸那邊有一筆生意,利潤很好,希望找台商去投資,這個企劃希望由你來執行,如果辦成,佣金很可觀。」海坊隨後想到:伊帆似乎有談到中國拿「台商」去投資的錢來迫害「法輪功」,如果我找台商資金去中國做投資,那不就間接在幫中國來迫害「法輪功」。海坊也提出來和乾爸商談,並且表示,這樣做對「法輪功」學員很殘忍,很不慈悲。
乾爸又說:「事實的真相,你並不知道,人家怎麼說,你就怎麼做,未免太不理智。何況『生意人』只要能賺錢就好,管什麼慈不慈悲。」海坊聽到乾爸的話,心理反覆爭扎。(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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