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4日訊】
我不再在黑夜窺視星空。自君別後
不再思想:地是分段的天空是承上啟下的
那些聒噪的造句,是世紀末最後一輪鵝黃
偶爾飛濺在爬滿青苔的窗格子上
我已不想。為此——
我得拿出毅力,在每一次親近窗簾時
讓自己安靜,安靜地將那些溫柔舒展 垂下
然後轉身,假裝自己是個不錯的看客
對一幅精緻的壁畫產生幻想,而其實
其實所有的幻想都無法穿越
穿越那幕灰藍色的圍牆
可我無法讓腳步停歇
停歇在去往廣場的路上。自君別後
我學會熟悉每一處被磨平的石塊,以及
四周由石塊連接縱直線上的故舊建築
那些雕塑更黑了,因為雨的緣故
昔日枯乾的枝頭如今掛滿梨白桃紅
我這麼坐著,日頭底下 看——
遠處的靜物和身邊的流光逐漸模糊
模糊成一片黑白象素。時間就這麼停了
停在某處:一個難以復原的背影和一些
無法拼湊的對白在留影機裏反復。我這麼坐著
在廣場的中心——城市的空白處
與寂寞的雕塑對望
說著無人聽懂的囈語,直到
桃花落了梨花碎了
直到廣場多了一座雕塑
沒有人在意廣場究竟有幾座雕塑
面對滿地落紅,他們只將罪責
歸咎於這個春天太多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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