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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禍聊賴 (八)

遲輿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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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好酒

朋友聚會的時候我們常開玩笑,東家長西家短的不是男人們的嗜好,當然最多的又要扯到當前的局勢上,我的朋友大多有些知識,雖然是隨便袒露的不能算做是認真,不過尚可以窺視一個層次,我把他們的觀點總結一下,設這個角度為隨根德(他們)。

既是朋友聚會大多都離不開酒,這樣一來觀點就難免帶一些酒氣了,隨根德(他們)願意和我(們)辯論,是因為我願意在酒桌上「別出心裁」。別出心裁有時候就是開拓,不能別出心裁就永遠得守舊了,有這樣無憂無慮的氣氛使我們的視野開拓了許多,隨口而出的一些話沒有拘束,後來一想還真是有哲理,如果有一個讓隨根德他們一時難以駁倒的「觀點」脫口而出,那時侯就將是我非常得意的一刻了,好在隨根德他們大都能夠接受當前執政的政府,已經墮落成為「流氓政府」的定義了,當然我們大家一起也舉出了一些小鎮裏俯拾即是的故事來,但對中國老百姓現在的覺悟意識缺乏信心,當然我們瞭解的只是停留在小鎮的水平上看問題,和大城市市民還有知識份子們相比,都存在著較大的差異。

剛開始的時候隨根德他們有一個看法,說我們現在不能實現真正的民主,說老百姓的層次太低了,要是讓咱們這裏搞民主選舉,肯定要選一個流氓出來。之後又有人站出來反駁了,說這是「沒吃過葡萄就說葡萄酸」,現在假民主「好」,上來的不照樣還是流氓嗎,讓他們「選」流氓上來,還不如我們「挑」一個「心眼兒好」的流氓呢,現在,縣一級政府大都黑惡化了,市裏面我們不瞭解情況,等發展到黨中央估計也會很快。

「你說中國老百姓層次低不能民主,那香港、臺灣同樣是中國人怎麼搞得那麼好,誰說出來這樣的話,誰就是在給流氓政府耍流氓找藉口呢!」

「不民主又能怎麼樣,一個老百姓能起什麼作用?」

「起『作用』不一定必須去舉炸藥包、堵槍眼,哪怕是影響一個人,都算沒白活,流氓政府現在怕的就是這個,等我們的民眾都這麼想了,我們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老百姓就是再有覺悟也幹不過機槍、坦克,六、四那麼大的舉動不也失敗了嗎?」

「你知道當年天安門殺人是冒了多大的風險嗎,這種大規模屠殺也不是誰都能行,鄧小平當時有多年生死交情的『老戰友』,再者,被毛澤東管傻的上層階級大腦還沒開化過來呢,總的看來那時侯的人有『愚忠』還講一點情分。現在就不同了,他們內部的關係是打溜鬚拍馬屁,然後有利益就上,沒利益就跑,根本就沒什麼情分,大勢不好的時候他們不落井下石了就算不錯了。」

「現在要想自由民主必須等待上層『兵變』,光靠老百姓不行。」

「 『兵變』當然是一種途徑,過去歷史對農民暴動的失敗不常有一種解釋叫做所謂『動搖了統治階級內部』嗎?但也決不能低估民間的力量,當年六、四就差一點把獨裁集團推翻了,如果這件事能發生在現在,那情況就肯定不一樣了,這件突如其來的民間力量就是神仙都預測不出來,現在也是一樣,對於今後將要發生的仍然是不可預測的,不過有一條是可以預測到的,就是實現自由民主,它的到來誰都擋不住。」

「就是自由民主了,那老百姓又有什麼好處呢,貪污腐敗不還是一樣有嗎?」

「 大多數老百姓存在一個誤區,這可能是一些人沒有反抗意識的一個因素。其實腐敗應該有個『尺度』,描寫腐敗的電視劇看多了,就認為腐敗是屬於『正常』範疇,不知道劇情有些是真的,大部分都是虛構,中國古代歷史大有清廉之時,不過都被『政治清明』這一筆帶過了,而王朝覆亡時期的大貪、大腐卻編成故事,這些都給後來的認識埋下了伏筆。現在腐敗的程度已經超過『尺度』許多了,一點正事都不幹了,這個時期,就應該屬於流氓集團下臺的時候了。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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