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9日,他們要我紮馬,蹲紮四平馬,說要強健我的身體。說不能讓我有好日子過,除非是轉化。不過,這一切他們沒有使我屈服,反而使他們都很佩服我的忍耐能力。
范清平找我談話,問我怎麼樣了,有沒有改變,我說沒有。不知怎樣他說我辱駡他,他要禁閉我。但事實上我沒有罵他。以前就聽說過,我不轉化,共加期2個月,再不轉化就送禁閉,這我期限快到了,隨便找藉口禁閉我是取容易的事。
3月31日,攻堅組他們軟硬兼施也轉化不了我,只好將我交給中隊安排。
4月1日,中隊將我們不轉化的:劉立平、謝純澤、劉少鵬、林永旭、王慷、周曉偉、謝育軍、謝漢柱、劉尚禮、孫潔豐、楊林、遊顯邦、葉秋岸、曾流明、王斌、秦志平和我集中在一起,成立一集訓隊,安排每天進行操練,學習等。負責帶隊的已轉化的賈某污蔑我們是「魔鬼」集訓隊,我們站出來罷操,他們分明辱駡我們是「魔鬼」,這是對我們極大的污辱,因此事我們報告中隊長那裏,但中隊偏袒賈某他們,反而指責我們沒有做到「 忍」,因一點小事就鬧翻天。最後報告到管這事的王海青中隊長,才將賈某撤換。黃中也將成立這個集訓隊的原因講了一下,原因是前段時間反我們關在倉裏學習時,我們沒有學習,在抄摘書中引用我們師父的話,在背經文。現在是叫我們在操練,免得我們在背經文。我想這可能是一個原因,還有原因把我們沒轉化的隔離,以免我們的言行影響他們。
上午,劉立平、林永旭、周曉偉、謝漢柱、孫潔豐、楊林分別分到分所其他大隊幹活。集訓隊剩下11人,一天到晚就是乏昧的操練。
劉尚禮不適應整天的操練,由於休息時間短,加上年紀大,五十多歲了,他向中隊長張青美打報告要休息一下,張中反而罵他:「你們不是要修煉嗎?修煉就得吃苦消業,除非你轉化啦!就可以休息了。」沒辦法老劉只好跟著操練。
4月3日,換了帶操的藍某,他脾氣更不好,口號喊不好。我們累了叫他休息一下,他就罵我們:「鬼叫你們不轉化,不轉化就要受苦,受折磨。」後來對劉少鵬糾正動作時,見他做不好時,用手拿他的手拍打他,劉少鵬不服,藍某揪他出去。態度橫蠻想打人,少鵬更不服,說藍某打人,決定罷操,謝純澤也跟著罷操,這樣,十一人的隊伍就散了,不操就要跟幹警打報告。謝純澤第一個被叫到辦公室,他被邱劍雲、幹事范青平破口大駡,甚至連臺面都差點拍穿,揚言準備禁閉他。原因是前天和現在帶頭鬧事,抱打不平,中隊領導都對他火冒三丈 。後來張青美召集我們集訓隊談話,問及劉少鵬被打之事,最後又問誰不想操練的,劉少鵬、謝純澤堅決說不操,謝純澤甚至提出像劉立平他們六個一樣下工廠避免中隊這樣折磨。張青美沒答復他。後來我們回去睡覺了,謝純澤還一直蹲著和張中談到深夜一點多。
4月4日,王海青過問此事,我們就提出意見,操練時間過長,他後來叫藍某向劉少鵬作書面道歉,並給藍某罰分處理。適當減少操練,但增加背唐詩三百首的項目,每天背五首,背不出來要背到深夜1點才休息,同意劉少鵬、謝純澤不操練,以站黑板報兩側代替操練。背唐詩其實也是所謂轉化的人想出的主意,因為他們知道我們看轉化材料看不進,聽他們那套邪悟聽不進去,又怕我們背經文,就想出辦法叫我們背唐詩,不過我不會下功夫去背,一時最多背一首二首,所以就等到晚上一點才睡覺,反正以前都是要到晚上12點才睡覺,現在再遲一、二個小時睡也沒所謂。
過了幾天,其他人也背不出五首詩了,大家就坐在圖書室等到半夜1點。幹警找我們問話,問我怎麼背不出,我就說對唐詩不感興趣,所以背不出五首。
4月9日,晚,是范青平幹事值班,我們在圖書室等,范幹事見我們在坐著,叫我們過去問話,為什麼不背唐詩,劉少鵬、曾流明一首都背不出來,范幹事就火惱了,范幹事就罵我們:「你們一首都背不出來就不准睡覺,你們以為到1點就可以睡覺了嗎?沒門,今天開始背不出的就不准睡覺。」劉少鵬不服,說:「你們不給我們睡覺,我們明天就絕食。」范幹事更加火了,指著劉少鵬大罵他。後來1點就留下劉少鵬,叫我們其他幾個就先回去睡覺。
4月10日,我再次以「沉迷法輪功,消極怠工」為名再延長我勞動教養期限四個月,合前二個月共六個月,延長到8月17日。我問過幹警,幹警解釋說我不轉化延期三個月,原來單工罰分累計三千分就罰一個月,共四個月,如果我不轉化,到八月份還要延期,我一天不轉化就解教不了。
4月11日,劉少鵬、曾流明向分所主管改造的分所長羅所長報告中隊要背唐詩不給睡覺的事講給他聽。後來中隊幹警找到劉少鵬、曾流明,批評他們越級打報告,違反中隊紀律。
4月12日,王海青集召我們集訓隊開會,調整操練安排,原因可能是昨天劉少鵬向羅所打了報告。王中就作了重新安排,說我們怕辛苦,明天開始不用操練了,每個人搬個小凳在操場周圍坐,但每個人要隔開一段距離,不准相互說話。又因為我們怕背唐詩,所以也不用背了,反正一天到晚就坐在操場周圍,你自己怎麼想,怎麼背經文都可以,只要不干擾別人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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