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那日
一次隨意的許愿,我
佇立江畔,遠處
沒有孤帆
艄公的號子傳唱仟年
嘎然而止于昨日,一場
突如其來的暴風雪
白了 瞬間
帝國的皇冠白了
女神的綠袖子白了
哈得遜兩岸,一夜白堤
許仙搖擺“雪佛萊”
白娘子裹著“銀狐”步履姍姍
白了,一切都白了
彩虹深處 縱有玫瑰千朵
也不能挑染這
一季冷白
暖一壺酒吧
最烈的一盅,聞香且醉的
在微炖的壁爐前
醉听呻吟在煙圈里顫略
數亂心跳于指尖舞起狐步
叛离這刺骨的寒
留一些瘋話吧
趁著這酒瓶尚未倒空
誰說言詞是怕溺的妖精?
我偏要將這妖精鎖進
漁翁的酒葫蘆
請不要讓那些詩句
在冰封的太平洋里漂流
也不要將醉封存直到千年之后
在江畔,我會等海水因你熱起的身体
解凍,等艄公的號聲在隔岸
重唱啟航的魔咒
等白鴿口銜橄欖枝
等一次不經意的許諾
釀成杯中酒
等你來,來喝下
這醉言醉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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