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威尼斯人赌场官网

紅樓夢(80)

曹雪芹
font print 人氣: 7
【字號】    
   標籤: tags:

第四十回 史太君兩宴大觀園 金鴛鴦三宣牙牌令(下)

一時吃畢,賈母等都往探春臥室中去說閒話。這裏收拾過殘桌,又放了一桌。劉姥姥看著李紈與鳳姐兒對坐著吃飯,歎道:「別的罷了,我只愛你們家這行事。怪道說`禮出大家」。鳳姐兒忙笑道:「你別多心,才剛不過大家取笑兒。」一言未了,鴛鴦也進來笑道:「姥姥別惱,我給你老人家賠個不是。」劉姥姥笑道:「姑娘說那裏話,咱們哄著老太太開個心兒,可有什麽惱的!你先囑咐我,我就明白了,不過大家取個笑兒。我要心裏惱,也就不說了。」鴛鴦便罵人「爲什麽不倒茶給姥姥吃。」劉姥姥忙道:「剛才那個嫂子倒了茶來,我吃過了。姑娘也該用飯了。」鳳姐兒便拉鴛鴦:「你坐下和我們吃了罷,省的回來又鬧。」鴛鴦便坐下了。婆子們添上碗箸來,三人吃畢。劉姥姥笑道:「我看你們這些人都只吃這一點兒就完了,虧你們也不餓。怪只道風兒都吹的倒。」鴛鴦便問:「今兒剩的菜不少,都那去了?」婆子們道:「都還沒散呢,在這裏等著一齊散與他們吃。」鴛鴦道:「他們吃不了這些,挑兩碗給二奶奶屋裏平丫頭送去。」鳳姐兒道:「他早吃了飯了,不用給他。」鴛鴦道:「他不吃了,餵你們的貓。」婆子聽了,忙揀了兩樣拿盒子送去。鴛鴦道:「素雲那去了?」李紈道:「他們都在這裏一處吃,又找他作什麽。」鴛鴦道:「這就罷了。」鳳姐兒道:「襲人不在這裏,你倒是叫人送兩樣給他去。」鴛鴦聽說,便命人也送兩樣去後,鴛鴦又問婆子們:「回來吃酒的攢盒可裝上了?」婆子道:「想必還得一會子。」鴛鴦道:「催著些兒。」婆子應喏了。

鳳姐兒等來至探春房中,只見他娘兒們正說笑。探春素喜闊朗,這三間屋子並不曾隔斷。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鬥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挂著一大幅米襄陽《煙雨圖》,左右挂著一副對聯,乃是顔魯公墨迹,其詞云:

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設著大鼎。

左邊紫檀架上放著一個大觀窯的大盤,盤內盛著數十個嬌黃玲瓏大佛手。右邊洋漆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旁邊挂著小錘。那板兒略熟了些,便要摘那錘子要擊,丫鬟們忙攔住他。他又要佛手吃,探春揀了一個與他說:「頑罷,吃不得的。」東邊便設著臥榻,拔步床上懸著蔥綠雙繡花卉草蟲的紗帳。板兒又跑過來看,說「這是蟈蟈,這是螞蚱」。劉姥姥忙打了他一巴掌,罵道:「下作黃子,沒幹沒淨的亂鬧。倒叫你進來瞧瞧,就上臉了。」打的板兒哭起來,衆人忙勸解方罷。賈母因隔著紗窗往後院內看了一回,說道:「後廊簷下的梧桐也好了,就只細些。」正說話,忽一陣風過,隱隱聽得鼓樂之聲。賈母問「是誰家娶親呢?這裏臨街倒近。」王夫人等笑回道:「街上的那裏聽的見,這是咱們的那十幾個女孩子們演習吹打呢。」賈母便笑道:「既是他們演,何不叫他們進來演習。他們也逛一逛,咱們可又樂了。」鳳姐聽說,忙命人出去叫來,又一面吩咐擺下條桌,鋪上紅氊子。賈母道:「就鋪排在藕香榭的水亭子上,借著水音更好聽。回來咱們就在綴錦閣底下吃酒,又寬闊,又聽的近。」衆人都說那裏好。賈母向薛姨媽笑道:「咱們走罷。他們姊妹們都不大喜歡人來坐著,怕髒了屋子。咱們別沒眼色,正經坐一回子船喝酒去。」說著大家起身便走。探春笑道:「這是那裏的話,求著老太太姨太太來坐坐還不能呢。」賈母笑道:「我的這三丫頭卻好,只有兩個玉兒可惡。回來吃醉了,咱們偏往他們屋裏鬧去。」

說著,衆人都笑了,一齊出來。走不多遠,已到了荇葉渚。那姑蘇選來的幾個駕娘早把兩隻棠木舫撐來,衆人扶了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劉姥姥,鴛鴦,玉釧兒上了這一隻,落後李紈也跟上去。鳳姐兒也上去,立在舡頭上,也要撐舡。賈母在艙內道:「這不是頑的,雖不是河裏,也有好深的。你快不給我進來。」鳳姐兒笑道:「怕什麽!老祖宗只管放心。」說著便一篙點開。到了池當中,舡小人多,鳳姐只覺亂晃,忙把篙子遞與駕娘,方蹲下了。然後迎春姊妹等並寶玉上了那只,隨後跟來。其餘老嬤嬤散衆丫鬟俱沿河隨行。寶玉道:「這些破荷葉可恨,怎麽還不叫人來拔去。」寶釵笑道:「今年這幾日,何曾饒了這園子閑了,天天逛,那裏還有叫人來收拾的工夫。」林黛玉道:「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這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偏你們又不留著殘荷了。」寶玉道:「果然好句,以後咱們就別叫人拔去了。」說著已到了花漵的蘿港之下,覺得陰森透骨,兩灘上衰草殘菱,更助秋情。

賈母因見岸上的清廈曠朗,便問「這是你薛姑娘的屋子不是?」衆人道:「是。」賈母忙命攏岸,順著雲步石梯上去,一同進了蘅蕪苑,只覺異香撲鼻。那些奇草仙藤愈冷逾蒼翠,都結了實,似珊瑚豆子一般,累垂可愛。及進了房屋,雪洞一般,一色玩器全無,案上只有一個土定瓶中供著數枝菊花,並兩部書,茶奩茶杯而已。床上只吊著青紗帳幔,衾褥也十分樸素。賈母歎道:「這孩子太老實了。你沒有陳設,何妨和你姨娘要些。我也不理論,也沒想到,你們的東西自然在家裏沒帶了來。」說著,命鴛鴦去取些古董來,又嗔著鳳姐兒:「不送些玩器來與你妹妹,這樣小器。」王夫人鳳姐兒等都笑回說:「他自己不要的。我們原送了來,他都退回去了。」薛姨媽也笑說:「他在家裏也不大弄這些東西的。」賈母搖頭說:「使不得。雖然他省事,倘或來一個親戚,看著不象,二則年輕的姑娘們,房裏這樣素淨,也忌諱。我們這老婆子,越發該住馬圈去了。你們聽那些書上戲上說的小姐們的繡房,精致的還了得呢。他們姊妹們雖不敢比那些小姐們,也不要很離了格兒。有現成的東西,爲什麽不擺?若很愛素淨,少幾樣倒使得。我最會收拾屋子的,如今老了,沒有這些閒心了。他們姊妹們也還學著收拾的好,只怕俗氣,有好東西也擺壞了。我看他們還不俗。如今讓我替你收拾,包管又大方又素淨。我的梯己兩件,收到如今,沒給寶玉看見過,若經了他的眼,也沒了。」說著叫過鴛鴦來,親吩咐道:「你把那石頭盆景兒和那架紗桌屏,還有個墨煙凍石鼎,這三樣擺在這案上就夠了。再把那水墨字畫白綾帳子拿來,把這帳子也換了。」鴛鴦答應著,笑道:「這些東西都擱在東樓上的不知那個箱子裏,還得慢慢找去,明兒再拿去也罷了。」賈母道:「明日後日都使得,只別忘了。」說著,坐了一回方出來,一徑來至綴錦閣下。文官等上來請過安,因問「演習何曲」。賈母道:「只揀你們生的演習幾套罷。」文官等下來,往藕香榭去不提。

這裏鳳姐兒已帶著人擺設整齊,上面左右兩張榻,榻上都鋪著錦蓉簟,每一榻前有兩張雕漆幾,也有海棠式的,也有梅花式的,也有荷葉式的,也有葵花式的,也有方的,也有圓的,其式不一。一個上面放著爐瓶,一分攢盒,一個上面空設著,預備放人所喜食物。上面二榻四幾,是賈母薛姨媽,下面一椅兩幾,是王夫人的,余者都是一椅一幾。東邊是劉姥姥,劉姥姥之下便是王夫人。西邊便是史湘雲,第二便是寶釵,第三便是黛玉,第四迎春,探春,惜春挨次下去,寶玉在末。李紈鳳姐二人之幾設於三層檻內,二層紗廚之外。攢盒式樣,亦隨幾之式樣。每人一把烏銀洋鏨自斟壺,一個十錦琺瑯杯。

大家坐定,賈母先笑道:「咱們先吃兩杯,今日也行一令才有意思。」薛姨媽等笑道:「老太太自然有好酒令,我們如何會呢,安心要我們醉了。我們都多吃兩杯就有了。」賈母笑道:「姨太太今兒也過謙起來,想是厭我老了。」薛姨媽笑道:「不是謙,只怕行不上來倒是笑話了。」王夫人忙笑道:「便說不上來,就便多吃一杯酒,醉了睡覺去,還有誰笑話咱們不成。」薛姨媽點頭笑道:「依令。老太太到底吃一杯令酒才是。」賈母笑道:「這個自然。」說著便吃了一杯。

鳳姐兒忙走至當地,笑道:「既行令,還叫鴛鴦姐姐來行更好。」衆人都知賈母所行之令必得鴛鴦提著,故聽了這話,都說「很是」。鳳姐兒便拉了鴛鴦過來。王夫人笑道:「既在令內,沒有站著的理。」回頭命小丫頭子:「端一張椅子,放在你二位奶奶的席上。」鴛鴦也半推半就,謝了坐,便坐下,也吃了一鍾酒,笑道:「酒令大如軍令,不論尊卑,惟我是主。違了我的話,是要受罰的。」王夫人等都笑道:「一定如此,快些說來。」鴛鴦未開口,劉姥姥便下了席,擺手道:「別這樣捉弄人家,我家去了。」衆人都笑道:「這卻使不得。」鴛鴦喝令小丫頭子們:「拉上席去!」小丫頭子們也笑著,果然拉入席中。劉姥姥只叫「饒了我罷!」鴛鴦道:「再多言的罰一壺。」劉姥姥方住了聲。鴛鴦道:「如今我說骨牌副兒,從老太太起,順領說下去,至劉姥姥止。比如我說一副兒,將這三張牌拆開,先說頭一張,次說第二張,再說第三張,說完了,合成這一副兒的名字。無論詩詞歌賦,成語俗話,比上一句,都要葉韻。錯了的罰一杯。」衆人笑道:「這個令好,就說出來。」鴛鴦道:「有了一副了。左邊是張`天’。」賈母道:「頭上有青天。」衆人道:「好。」鴛鴦道:「當中是個`五與六’。」賈母道:「六橋梅花香徹骨。」鴛鴦道:「剩得一張`六與么’。」賈母道:「一輪紅日出雲霄。」鴛鴦道:「湊成便是個`蓬頭鬼’。」賈母道:「這鬼抱住鍾馗腿。」說完,大家笑說:「極妙。」賈母飲了一杯。鴛鴦又道:「有了一副。左邊是個`大長五’。」薛姨媽道:「梅花朵朵風前舞。」鴛鴦道:「右邊還是個`大五長’。」薛姨媽道:「十月梅花嶺上香。」鴛鴦道:「當中`二五’是雜七。」薛姨媽道:「織女牛郎會七夕。」鴛鴦道:「湊成`二郎遊五嶽’。」薛姨媽道:「世人不及神仙樂。」說完,大家稱賞,飲了酒。鴛鴦又道:「有了一副。左邊`長么’兩點明。」湘雲道:「雙懸日月照乾坤。」鴛鴦道:「右邊`長么’兩點明。」湘雲道:「閑花落地聽無聲。」鴛鴦道:「中間還得`么四’來。」湘雲道:「日邊紅杏倚雲栽。」鴛鴦道:「湊成`櫻桃九熟’。」湘雲道:「禦園卻被鳥銜出。」說完飲了一杯。鴛鴦道:「有了一副。左邊是`長三’。」寶釵道:「雙雙燕子語梁間。」鴛鴦道:「右邊是`三長’。」寶釵道:「水荇牽風翠帶長。」鴛鴦道:「當中`三六’九點在。」寶釵道:「三山半落青天外。」鴛鴦道:「湊成`鐵鎖練孤舟’。」寶釵道:「處處風波處處愁。」說完飲畢。鴛鴦又道:「左邊一個`天’。」黛玉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寶釵聽了,回頭看著他。黛玉只顧怕罰,也不理論。鴛鴦道:「中間`錦屏’顔色俏。」黛玉道:「紗窗也沒有紅娘報。」鴛鴦道:「剩了`二六’八點齊。」黛玉道:「雙瞻玉座引朝儀。」鴛鴦道:「湊成`籃子’好采花。」黛玉道:「仙杖香挑芍藥花。」說完,飲了一口。鴛鴦道:「左邊`四五’成花九。」迎春道:「桃花帶雨濃。」衆人道:「該罰!錯了韻,而且又不象。」迎春笑著飲了一口。原是鳳姐兒和鴛鴦都要聽劉姥姥的笑話,故意都令說錯,都罰了。至王夫人,鴛鴦代說了個,下便該劉姥姥。劉姥姥道:「我們莊家人閑了,也常會幾個人弄這個,但不如說的這麽好聽。少不得我也試一試。」衆人都笑道:「容易說的。你只管說,不相干。」鴛鴦笑道:「左邊`四四’是個人。」劉姥姥聽了,想了半日,說道:「是個莊家人罷。」衆人哄堂笑了。賈母笑道:「說的好,就是這樣說。」劉姥姥也笑道:’我們莊家人,不過是現成的本色,衆位別笑。」鴛鴦道:「中間`三四’綠配紅。」劉姥姥道:「大火燒了毛毛蟲。」衆人笑道:「這是有的,還說你的本色。」鴛鴦道:「右邊`么四’真好看。」劉姥姥道:「一個蘿蔔一頭蒜。」衆人又笑了。鴛鴦笑道:「湊成便是一枝花。」劉姥姥兩隻手比著,說道:「花兒落了結個大倭瓜。」衆人大笑起來。只聽外面亂嚷叫 (待續)(//www.dajiyuan.com)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related article
  • 這年賈政又點了學差,擇於八月二十日起身。是日拜過宗祠及賈母起身,寶玉諸子弟等送至灑淚亭。
  • 襲人回至房中,拿碟子盛東西與史湘雲送去,卻見К子上碟槽空著。因回頭見晴雯,秋紋,麝月等都在一處做針黹,襲人問道:「這一個纏絲白瑪瑙碟子那去了?」衆人見問,都你看我我看你,都想不起來。半日,晴雯笑道:「給三姑娘送荔枝去的,還沒送來呢。」襲人道:「家常送東西的傢夥也多,巴巴的拿這個去。」晴雯道:「我何嘗不也這樣說。他說這個碟子配上鮮荔枝才好看。
  • 話說寶釵湘雲二人計議已妥,一宿無話。湘雲次日便請賈母等賞桂花。賈母等都說道:「是他有興頭,須要擾他這雅興。」至午,果然賈母帶了王夫人鳳姐兼請薛姨媽等進園來。賈母因問那一處好?山坡下兩棵桂花開的又好,河裏的水又碧清,坐在河當中亭子上豈不敞亮,看著水眼也清亮。」賈母聽了,說:「這話很是。」說著,就引了衆人往藕香榭來。
  • 湘雲便取了詩題,用針綰在牆上。衆人看了,都說:「新奇固新奇,只怕作不出來。」湘雲又把不限韻的原故說了一番。寶玉道:「這才是正理,我也最不喜限韻。」林黛玉因不大吃酒,又不吃螃蟹,自令人掇了一個繡墩倚欄杆坐著,拿著釣竿釣魚。
  • 話說衆人見平兒來了,都說:「你們奶奶作什麽呢,怎麽不來了?」平兒笑道:「他那裏得空兒來。因爲說沒有好生吃得,又不得來,所以叫我來問還有沒有,叫我要幾個拿了家去吃罷。」湘雲道:「有,多著呢。」忙令人拿了十個極大的。
  • 平兒等來至賈母房中,彼時大觀園中姊妹們都在賈母前承奉。劉姥姥進去,只見滿屋裏珠圍翠繞,花枝招展,並不知都系何人。只見一張榻上歪著一位老婆婆,身後坐著一個紗羅裹的美人一般的一個丫鬟在那裏捶腿,鳳姐兒站著正說笑。
  • 話說寶玉聽了,忙進來看時,只見琥珀站在屏風跟前說:「快去吧,立等你說話呢。」寶玉來至上房,只見賈母正和王夫人衆姊妹商議給史湘雲還席。寶玉因說道:「我有個主意。既沒有外客,吃的東西也別定了樣數,誰素日愛吃的揀樣兒做幾樣。也不要按桌席,每人跟前擺一張高幾,各人愛吃的東西一兩樣,再一個什錦攢心盒子,自斟壺,豈不別致。」賈母聽了,說「很是」,忙命傳與廚房:「明日就揀我們愛吃的東西作了,按著人數,再裝了盒子來。早飯也擺在園裏吃。」商議之間早又掌燈,一夕無話。
  • 齊王逃回長安後,唐高祖李淵第一時間得知了劉武周進犯的實力,誤以為唐軍不敵武周大軍,於是下令永安王李孝基,和陝州總管于筠、內史侍郎唐儉等人,聯合助剿呂崇茂,同時發出一道敕令,命關中守將,嚴行堵御,所有河東一帶,暫行棄置。
  • 隋朝末年,劉武周割據一方,自稱皇帝,定國號大漢,是大唐的一大勁敵。劉武周為與大唐爭雄,屢次進攻幷州。齊王李元吉作戰的能力,遠遠比不上他的哥哥李世民。唐高祖李淵便給齊王添了一個行軍總管裴寂,原本希望老成練達的裴寂,能幫著出謀劃策,決勝千里。不料,裴寂出征竟也一敗塗地,反而使唐軍失去了晉州以北的全部城鎮。
  • 說唐高祖即已定都長安,但天下還未一統,群雄割據地方。李淵稱帝,傳檄天下。長安就成了豪雄率先攻打的目標。隴西薛舉想趁著李淵帝位還沒坐穩,就趁機出兵,攻打長安。薛舉雄踞隴西,擁兵十幾萬,聲勢頗為強盛,是李唐的一大勁敵。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