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2日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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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遇難的是一位有殘疾的家庭,老人一隻胳膊,老伴精神不好,還是個半語,全家七口人住在不到六十平米的小屋子裡,兒子分開住院裡的簡易房,老兩口與一個離異的女兒、外孫女各住一間小房子。他們無依無靠,沒有生活來源,隻靠兒子做小生意養家糊口。動遷給的房子他們住不開,若是三家在一起也不方便。有人心者這樣的情況都會照顧一下,可拆遷辦的人不但不照顧,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威逼利誘,把這個弱勢之家變成了他們詐騙的實驗場。
政府官員的工作做派已經惡劣的十分糟糕,這主要是來源於專制體制本身所造成的惡果。世襲的統治方式,使最高統治者無法無天,乃至於鎮壓民主運動和殺人,他們防止清算的唯一辦法就是限制自由、取消民主。由他們自己網羅一些人,然後再加官進爵地為他保護皇位。這幫人又可以法外開恩的,到處去為非作歹。於是就要出現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在這種構架下鋪成的破攤子還能對付多久呢?當惡變突然降臨的時候,這個惡勢力集團,不可能改弦更張的去重新做人。
其實他們有些事情還是沒有徹底看透,想制造一點殘酷並不是任何人都能,64學潮遇難是當局有獨裁的老底子。現在的情況就大為不同了,專制的統考中篩選了一群見風使船、見利忘義、吃裡爬外的熊貨們,他們的強項是欺軟怕硬、順風打旗、溜須拍馬,這幫人小打小鬧的有的是損招兒,在正義與邪惡的選擇中,這些人一沒有正義感、二沒有同情心,純屬於撈稻草、過官癮的小人得勢那一類。沒經過特殊考驗的馬屁關系根本就靠不住,大事不好的時候,他們保証比兔子跑得還快。
我們大家都出生在地球村,上帝讓我們全都統稱為人,我們家裡沒有教養的主子,打著各種各樣的幌子,根本就不把我們當人。我們站在院落的鐐銬中,向蒼天求救“SOS”,向所有正義的高鄰們呼喊:快點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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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們,這是一場駭人聽聞的洗劫,佔領者象二戰的英雄,恬不知恥地包圍了這個殘疾而弱小的家庭。我看到司法的淫威就站在低矮的屋檐下,與不堪一擊的貧民小戶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這是一隻受傷的羔羊,面對隨時都可能襲來的血盆大口,他們隻好發出陣陣的呻吟。圍觀的人群這時已達到高潮,這些人像是來看一場殘酷而刺激的義演。一大群穿黑色制服的惡警們上來了,他們推搡著人群,用白灰劃一條警戒線,讓野性在怪圈內自由地放任。
屋內傳頌著齊聲的哀號,象一道黑暗的大合唱。這就是一個弱勢家庭最後的代表作,是用眼淚釋放著憤怒與仇怨。司法們扑上來了,如飢餓的狼群,他們把正在痛哭的家人架走,最可憐的就是那個半語、而且神經不好的老婆婆,她已是年過古稀、滿頭白發,唯有她,還狂奔在這個野蠻天地的一角。她用誰也聽不懂的話,向世人喊叫出一個誰都明白的控訴。她奮力地抓起一根木棍,向強大的惡警們追擊,她又憤怒地抓起一塊石頭,朝著停在門前的警車砸去。她投出了她自己方式的控訴,一輛破舊的警車,一道清晰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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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瘋的司法們開始動作了,一個肥胖的警官和部下們揮了揮手,氣急敗壞的小司法們就一擁而上,把這位殘疾而可憐的老婆婆按倒在地,拖進事先預備好的救護車裡。現在,大規模的洗劫開始了。一隻胳膊的老人從屋子裡被司法們驅趕到外面,呆滯地坐在一塊冰冷的石頭上半張著嘴,麻木而絕望地看著前邊,巴掌大的一塊藍天。
屋裡餓狼似的打手們往車上扔家具,所有的親屬們都站在一旁抖動,以紫藍色的臉,早就寫滿了惡心、激憤和不滿。救護車上囚禁的精神病半語老婆婆開始躁動了,以聽不懂的語言打動著明白人的心田。她的聲音在怒火中嘶啞,她用盡七十多年積攢的力量,妄想掙脫這個殘忍的地獄,然而,她一次次地失敗了。惡警們狠毒地擰著她的胳膊,可憐的老婆婆被按得雙膝跪地,頭貼在地板上,讓我們記住這個原始、野蠻、獸性的畫面。良知的人群爆發了騷動,在群眾的漫罵中,救護車啟動了,把老婆婆拉出了我們的視線。很快,屋裡的東西就被洗劫一空,當親屬們拉起一隻胳膊老人的時候才發現,他坐著的那塊石頭濕了,老人嚇傻了,尿褲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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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推土機和大抓的轟鳴裡,那些抗衡的小房子們都傾覆了,達爾文老師關於弱肉強食的野獸法則,在人類的哄搶中得到了實踐。這就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之後帶來的生機,也是“改革要有新思路,開放要有新發展”所帶來的豐碩成果。
昨天傳出來一個很壞消息,說被拆遷辦騙出家門之後,強行推倒房子的兩位老人氣死一個。買下他房子舊料的人管他要錢不給算,連自己的新木料也被推土機推壞了,老人當晚就得了腦溢血,第二天就死在醫院裡了。
中國式的人權正沿襲著動物的規則,在劫掠中作凶殘的把戲,原始的野性正在侵蝕著現代的道義,使之逐漸長進明天的骨髓,讓幾千年博愛的孔聖人大失所望。破衣爛衫的道德驚叫著向蠻荒的原野中流竄,如鳳毛麟角一般的好人好事,即將在世紀的倒戈裡徹底地走向消亡。
專制的褲襠下交配出一幫扯群拉帶兒的低能兒,他們一出世就是為了要混生活過官癮。正是這幫人,他們把《憲法》教唆成漢姦,把政策培養成流氓。在這個奇異的田地中鬼混,正經人辦事越來越難,歪門兒邪道兒越來越走俏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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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司令部的大棒行動計劃,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五家弱小的主權被暴政全部攻佔,按照“適者生存”的規律,這是獸性發展的必然。那麼,在人類社會裡,能否長時期存在這樣的必然呢?我想讓那些存有某些糊塗觀念的人們,到夏桀和商紂那裡去問問答案。上帝給我們設計了向善的基因,同時又虛擬了幾個惡人,供人群們去演練,讓人們都知道什麼才是所謂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的,及其深遠的寓意,原來這就是天意的原理。
《生物進化論》的作者在實驗室裡驚異地發現,一個由政治上近親交配,從而繁殖起來的統治集團正在退化,他們都屬於遺傳功能紊亂的半成品們。他們根本就控制不了由他們造成的,這種及其惡劣的局面,他們正在求証一句俗話講的道理能否成立:這句俗話叫做“人作有禍,天作有雨”。
歷史在上下五千年的篩選中,找了個好詞叫人民,可是人民又在五千年的變革中,不斷地輪回到新奴。孫文以七十二位仙靈換來民主不過十幾年,另一位個人崇拜的明星就取代了人民,流血的歷史裡隻有人民流血的份兒。人民流血地把這個趕下去,又流血地把那個捧上來,一茬老了就再殺上來一茬。西方多黨派監督、文明競爭機制已十分優越,更出奇的是,一提及此事就如臨大敵,連躥稀帶冒尿的水土不符了。流血、自私、守舊、這個原始的法則何時才能夠結束,本身有病,為保私欲而不去看醫生的陋習何時才能夠大悟!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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