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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共產黨”全球有獎征文參賽作品

《碩鼠樂土》第一部《祥龍風雲》選載(1)

曾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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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20日訊】內容簡介

長篇小說《碩鼠樂土》第一部《祥龍風雲》在大陸被禁,歷盡艱難得以在香港出版。它以一個縣城的官僚升遷為主線,反映了江澤民執政十三年的中國社會腐敗現實,是當今大陸政治現狀的概括與縮影,是《九評》的生動演繹之一。

“碩鼠樂土”出自詩經:“碩鼠碩鼠,無食我黍,樂土樂土,媛得我所”。大小官員就是一群碩鼠,做盡了遊戲,幹絕了壞事。小說真實地再現了這群碩鼠在它們的樂土上的生長繁衍作惡多端的全過程,以不可辯爻的事實揭示了當今中國獨裁制度的種種罪惡,以及“三個代表”的彌天大謊。故事情節曲折,波瀾壯闊。既有巧取豪奪,橫徵暴斂,又有良心發現,人性掙扎;既有道德淪喪,腐朽淫亂,又有古風醇樸,親情真愛;既有殘酷鎮壓,又有英勇不屈;既有愚民政策,又有獨俱慧眼。書中數十個人物立體地展現了當今中國各階層人士的精神風貌。

全書共55萬字。值《九評》所引發的退黨潮正轟轟烈烈進行之際,筆者和香港新利東出版釘裝公司為了答謝國內外學者、專家的厚愛,也為了感謝支持、幫助這部書出版的各界朋友,特推出小說連載,以饗讀者。

小說連載之一

只有八九平方的號子裏關了八個人。漆黑的牆壁,潮濕的地面,昏暗的燈光;木板鋪上幾床臭哄哄的被子。號長叫許長錄,長的粗短矮胖,肥頭大耳。手下兩個哥們,一個叫楊昭,長的賊眉鼠眼;另一個叫常定益,長著圓圓的腦袋、圓圓的臉,對許長錄唯命是從。聽說三個人都是縣城周邊一個村子裏的地霸。

昨天一關進號子,楊昭就尖聲尖氣地聲音道:“喂,新來的,還不主動給錄哥登記?”葉忠寶膽怯地說:“在外面已登過記了,還登……什麼記?”葉忠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因為在進號子的時候,他已由李保發搜清了身上所有的東西。自從被員警捉住以來,他心驚肉跳,所以說話特別小心。號長許長錄躺在床上,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不懂嗎,你們好好教教他。”說話的聲音中氣十足,嗡嗡著響。還沒等葉忠寶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楊昭和常定益已象母虎撲食般的一擁而上,將葉忠寶兩隻胳膊架起按在鋪板上,用又贓又臭的被子蒙住頭部,接著,拳頭象雨點般地落在他的頭上身上,他死命掙扎,但愈是掙扎挨的拳頭愈多。當時差點窒息過去。

將他折磨夠後,就命令他跪在許長錄面前,一面給“錄哥”捶背、搓腳扳,一面介紹自己的姓名、年齡、家庭、所犯案子,家裏有沒有錢,個人是否有錢。當葉忠寶說到自己家裏和個人都沒有錢時,許長錄雙目圓睜,喝道:“他媽的,又是個小潑皮,繼續接受教育去!”那一夜,葉忠寶被折磨地死去活來。他心裏一千個想不通、一萬個想不通:“天啦!我們的派出所怎麼是這樣的?與廣播電視上介紹的完全不一樣呵,聽姓李的員警說還要關到收容遣送站去,那個地方肯定還黑一些,到了那裏,老子的小命還有嗎?”不竟心驚肉跳……

葉忠寶心驚膽顫的進了號子,討好的向許長錄一笑:“許叔好,楊叔、常叔好!”許長錄冽開大嘴開心的笑了:“嘿,小子嘴還甜,有進步,帶信叫你家裏送錢來!”葉忠寶此時長了心眼,他知道,被關進來的人,只要家裏有錢送進來,“孝敬”許長錄他們吃喝,就會免受皮肉之苦,但他手裏僅有的一千元錢早就被二男一女搶走了;大哥大嫂把他看成眼中盯,肉中剌,怎麼會拿錢救他?說謊是葉忠寶的拿手好戲,聽了許長錄的話,他靈機一動說:“我的三叔在縣城開餐館,餐館的名字叫天福飯店,他是老闆。我出去後送錢來孝敬您老人家。”他企圖矇騙過關,許長錄的手下少一些折磨。沒想到許長錄認真地道:“老闆李崇學是你三叔?”葉忠寶一驚,他沒想到許長錄認識老闆李崇學,他只是去年冬季在天福飯店打工兩個月而已,是被攆出來的。此時沒有退路,如果反悔就會遭遇更嚴厲的折磨。於是硬著頭皮說:“是呵,他已出來多年了,生意做的可紅火呢……”許長錄聽了,輕輕地點點頭。葉忠寶見他點頭了,心裏有了一絲慰藉,心想:“只要他不打我了,李崇學就是做我爺爺又有什麼關係?”想了想,又補充說:“等我們出去了,我到天福餐館好好的擺一桌,請許叔、楊叔、常叔……”許長錄似乎不以為然,輕蔑地一笑,向楊昭一召手,楊昭比猴子還快的速度鑽到他的面前。許長錄就在他耳邊低語了一會兒。楊昭就跑到書本大的窗口前,對著看守低語了一會兒。這一夜,關押的八個人,只有葉忠寶一個人沒有接受“訓練”。

第二天下午,視窗的小門打開了,楊昭又猴急地跳了過去,窗外的看守輕輕地對楊昭說了一會兒,楊昭就跑到許長錄的身邊低語了一會兒。許長錄看著葉忠寶,冷笑道:“過來!你猴小子騙老子?是不是活膩味了?”葉忠寶一驚,他悲哀地想:“他們不會是調查了李崇學?李崇學是不是來過了?西洋鏡拆穿了的話,老子可完了……,但是,他許長錄在號子裏不可能瞭解那麼清楚吧?”於是,硬著頭皮說:“許叔,我沒有騙你呵,我做什麼騙你呀?”許長錄喝道:“你還沒騙老子?老子派人去找李崇學要錢,他就跟著來看了。你小子是在他那裏做了幾天工的小混混是不是?”此話一出,葉忠寶精神徹底崩潰了,象一堆稀泥軟在了那裏,顫聲道:“許叔,出了這號子我找錢孝敬您……”楊昭冷笑一聲,尖聲大叫道:“許哥,這小子一點兒不老實,是不是先給他來個‘吃肉喝湯’?”所謂的“吃肉喝湯”就是強行灌下七八個人解在便桶的屎尿,昨天晚上,他已親眼目睹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農民“吃肉喝湯”,儘管那個農民殺豬般的喊叫,但號子外面的看守置若罔聞。葉忠寶一聽就清醒了,他知道向號子外面求救一點用處都沒有,一個鍵步跳到許長錄的面前,雙膝跪下,磕頭不止地哀求道:“許叔,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這一次,以後做牛做馬,我都聽您的,許叔饒我吧……”也許是受他的“真情”打動了,許長錄一腳把他踢開了,冷冷地說:“先按程式來!吃肉喝湯放在後一步!”

這一夜,按照“錄哥”的指示,葉忠寶要“面壁思過”——就是臉對著牆一動不動地站立,只要看到打瞌睡就遭一頓毒打;第二天晚上是“看彩電。”所謂“看彩電,”就是扒在牆角裝有大小便的便桶上面,一動不動地看著桶內的屎尿講一部電影故事。葉忠寶扒在便桶上被醺地幾欲昏倒,仍憑他“錄哥饒命”地叫,換來的是許長錄等人幸災樂禍地大笑。葉忠寶咬緊牙關挺著,斷斷續續地講述了一部老電影《渡江偵察記》,他口齒伶俐,講述的頗為深動,博得許長錄等人開心地笑聲;第三天的節目是“反彈琵琶”。所謂“反彈琵琶”,就是脫光衣服,用棉被裏抽出的棉線扭成幾股,一頭系在左手上,左手舉過頭頂,將線頭的另一端拉緊後系在生殖器上,右手輕輕地彈動線頭製作的“土琵琶,”嘴裏哼唱著流行歌曲,如果把線頭“彈”斷了,罰唱三首,除規定的五首歌曲外,葉忠寶將“土琵琶”彈斷了三次,僅罰唱的歌曲就是九首。葉忠寶在農村裏看的電影,聽的歌曲有限,絞盡腦汁都想不出更多的歌曲,就被迫學狗叫、貓叫;第四天是“蛤蟆過江”。所謂“蛤蟆過江,”就是扒在又髒又臭地水泥地上,雙手勾在頭頂,用肚皮和膝蓋的彈力向前爬動……。如此這般地花樣百出,將葉忠寶折磨地死去活來。

—待續(//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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