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14日訊】
26
寂寞的時間在惶恐之中緩緩地走過,向一個步履蹣跚的婆子。大棒、敲詐,和聯合艦隊的惡勢力,都一股腦兒地向你襲來,真是讓你上火撒黃尿。在這個動蕩、強權、和野蠻的世界裡謀生,總有世界真末日一樣的感覺。誣賴式的地方政策和流氓政治混在一起,從而創造了一個畸形的時空,正在以相反的一面,開導著人們走向邪惡,讓老百姓不斷的認識到,聽黨的話就得上當,跟黨走就要受窮。共產黨以數百萬個壯烈的鬼魂做成肅穆的牌子,僅僅幾年的時間,就被貪官污吏賣到廢品收購站裡去了,哪怕即使是摸一摸婊子們可愛的屁股,他們都能把黨票放到收破爛兒的稱上去。
敬愛的黨啊,昨日我瞻仰了你章程裡震天撼地的承諾,當全世界都在為馬克思同志不好意思的時候,你共產的主張,早就應該謙虛地化為泡影。我想,當一些人走入你虛假的殿堂裡,高舉拳頭宣誓那些空話的一瞬,那時侯應該是多麼巨大的尷尬呀。
黨票兒啊,黨票兒!你現在是一根兒澇政治資本的繩子,你是心術不正的惡棍們,最廉價的外衣,你們都變成了,駭怕一黨專制淪為光桿兒司令,從而湊起來的小份子們。瞧瞧你們驢唇不對馬嘴的名字,就能足以証實這一點。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戰友們,任憑他們站在英靈的高崗上放生痛哭,你照耀過的錦繡前程上,再也找不到你們耀眼時期的那一片輝煌。
27
到縣政府上訪告狀我們都去了好幾回了,頭一天上訪時,那位斯文的秘書不是讓我們等七天嗎,七天之後,那斯文的秘書又說想不起來是什麼事了,真是難怪這傻政府還用了個傻秘書。我們趕集似的快到中午了,又換出來了個油頭粉面的副縣長,他說又讓我們等七天,這回說要研究研究,之後又是個傻七天。七天之後他答復我們一大套理論,一堆誰也不明白的詭辯論。我們提出要找縣長,他說不在,一個內部人偷偷地告訴了我們縣長的辦公室,我們才找到了這裡。縣長辦公室不挂牌,這也難怪我們找不到這裡。於是我們上去敲門,沒回應,就在那靜等,很長時間過去了,縣長滿以為我們都走了,就開了門往外看,我一下子把門拉住,總算是從縫隙裡把上訪信遞了上去。
原來有一個縣長,隻是因為答不上來縣裡有多少科技人才、多少虧損企業,新省長說他沒水平,一句話就把他給拿掉了。都說這位新上來的縣長能力大,其實聽說是新省長朋黨哥們兒中的“老疙瘩”。這個新縣長一上任,就顯現出了他巨大的能力:黨說不讓亂佔耕地搞建設,他就強征一大塊地蓋政府,奪去土地的農民們到政府說理,他說是聚眾鬧事,下令惡警們用電棍捅傷好幾個,到省裡上訪,新縣長派警察攔車,沒辦法走著去,到現在也沒結果。
28
前院兒一拐彎兒的過道上,人一天比一天少了,已經找不到剛動遷時的熱鬧局面,在政府的高壓之下,交槍投降的人多了。不管他們情願或是不情願,都算是一種解脫,或者說是卸包袱,這是一個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大包袱。有誰會相信,這負擔竟會來自於他們合法的財產呢,在這個連自己財產都保不住的制度下混日子,還好意思大談什麼別的權利呢。
簽了字的態度就轉變了,說一些泄氣的話。可以理解,這是他們自己受創以後的看法。總之,仍然堅守陣地的人越來越少了。這幾天小過道兒上常常來一個酒熏熏的痞子,他大講SARS和新縣長喝酒、嫖娘門兒,就向他都看見了似的。還有SARS的那個矬子親家公,也到這裡來混,他是SARS花錢雇來管事的,當然也當探子。昨天路邊上一住戶玻璃不知讓誰給砸了,是不是這幫人又要出什麼新花樣了。
就這樣的一個態勢,整日的惶恐使留守的人們都神經過敏,長此以往,我不得不先買個小房子,為今後留條後路。看情況我要做最壞的打算了,不過我一定能堅守到最後。我希望我們的風氣能夠好轉,但現在看起來很難,當局企圖繼續混下去的路讓他們越走越窄了,政治生命的火花在亂政中抖動,眼看就要油盡燈枯,他們手裡隻剩下一條“保護社會穩定”,這一條繩子了。過去的官吏們都底子薄,走過一個“火紅年代”之後,才發現自己以窮得叮當三響,當夢一樣的虛幻嘎然而止,這些人認為所有的思想教育都是騙局,唯有資財才是謀生的寶貝,為此,他們全都不務正業地改行,去敲詐勒索了,能管正事的根本就不存在了。
29
第二批工程也快開始了,前邊又動遷走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塊空地。經過這一年多的觀察,我發現他們是搞了一個奇特的戰術:首先讓時間與恐慌磨去人們的棱角兒,好讓一些人從正常的理念中爬出來,讓他們看清楚說理的寶葫蘆就挂在劫掠者的嘴上。當這個“蘑菇戰術”的霸佔計劃一旦出事他們就停止炮擊,集中力量把這個矛盾消化掉之後再繼續戰斗。總而然之,他們在這場戰斗中是能騙就騙、能詐就詐、能哄就哄、啥事都干,就是不干人事。編瞎話時啥都答應,說的比唱的好聽,隻要你搬家拆了房子,再去問問就啥都泡湯、啥也不承認。誠實的人都想見識一把什麼才是說理,那你就等著一頓來回踢,等到踢成月圓時,你一定會自己乖乖地放棄。上了當的人誰都不對外邊的人講,那是怕別人笑話,然而別的後來者還是要繼續的上當。
這些很壞的思想意識蛀空了整個的社會,是個不好收拾的時候了。鋪天蓋地的說教如同隔靴瘙痒,什麼用也不頂,這就象用一個惡貫滿盈的凶犯,給公眾講德育課,說得越好效果就越差。生活在社會裡,每一個人都會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讓空洞的說教、幾個如鳳毛麟角似的好事蒙騙住的,也隻能是社會上活著的幾個缺心眼子。
30
季節無情地演變成為秋天,葉子們都由嫩綠、淺綠、深綠、最後成為金黃而落下。時空的哀怨,無情地折磨著每一位向善的心地,讓破敗不堪的思緒在大腦的深處生根。襲來的痛楚吃掉你對生活熱望,在你不斷的尋覓中,仍看不出一絲進取的縫隙。我看這世界是一堵野性透頂的高牆,想不到我們自己創造的產業,一夜之間就被操控在巨大的魔掌下,並且還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這時你才出奇地感覺到,財產原來是一個解釋不清的累贅。
一個有名的痞子會使刀扎人,聯合艦隊的人不敢找他。UFO與之黑道的哥門兒起作用了,找一個比他高明一號兒的大痞子,中午喝頓酒就把事兒扯平了。這痞子真不夠哥門兒,多給他了,他還往外說,弄的誰也不走了,全拿他當樣板。後來那痞子改了嘴了,又說沒那麼回事了。想多要回來一點補償比上天還費勁,搞的你骨頭不疼肉疼,一個亙古未有的奇觀出現了:一個自己的財產,別人連哄帶騙的霸佔,最後還須和強盜打溜須說小話兒,你說出奇不出奇。
共產黨不是要搞“黨風廉正建設”的嗎,怎麼和惡勢力搞到一起去了呢?隻要讓我們看看改革開放的背景,就很容易找出來了。在我們總設計師的心理,改革就是要逐步西化,大搞資本主義,這件事情在他萌念的被窩裡,就已經成為了一種隱私。那時侯,當革命先烈的熱血還沒有冷卻,共產還不到半百的時候﹔當一部分偉大的革命家仍然健在、革命的後代正在發芽,關於這些,我們的設計師又怎能不瞻前顧後呢?於是,他善意地在《憲法》裡設計了一句謊話,又於是,這些謊話被一大群萌芽的革命後代看破了紅塵,他們就都高舉著優良品種的大牌子沖上去了,佔據了他們不該得到的那一份厚重資產,安全地轉移到另外的一做靠山上去享福了。然而,所有這些都給全黨的馬屁精們作出了榜樣,一下子就在社會主義的飯房裡,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哄搶。看吧,餓狼似的一群人沖上來了,他們把共產的破鍋撓的是吱嘎濫響。這時候,已經是垂暮之年的總設計師,再也沒有能力挽回兒孫們給他惹的禍,那麼就躺在功勞簿上等死去了。
(待續)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