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景色就在青藏高原;
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輪廓就是藏族漢子的臉;
袁紅冰說:世界上最美的顏色就在藏族少女黑玉般的眼睛裡;
……
《金色的聖山》由袁紅冰所著,是一部關於藏傳佛教以及藏人聖潔的精神生活的小說,書中展現了他所說的這些世間美的極致。
一九六六年,在西藏雪域高原的甘丹寺前裸露出地面的一塊紅色巨石上,為了證明藏傳佛教骯髒愚昧,因而應當被消滅,共產黨漢人強迫一對僧人男女當眾性交。血也洗不去的恥辱卻孕育出一個高貴而俊美的生命──貝吉多傑。
為避免兒子為自己屈辱的生命開端痛苦,女僧在貝吉多傑十七歲時,將他送進哲蚌寺,要求他落髮為僧,此時貝吉多傑已經心有所愛,他將十四歲的珠牡領到甘丹寺他生命起源的那塊巨石前,索要珠牡的心:「我已經遵照母親的意願,在佛前立誓遵守僧人的戒律。但--只要你把心給我,我就立刻脫下僧袍,與你相伴,到藏北無人區深處去開闢我們的命運。哪怕因此而死後下地獄,轉生為畜牲,受盡萬般苦難,也心甘情願。如果你拒絕我,從此之後,我就不再讓任何女人向我注視。」
還處在蒙昧狀態的少女面對峻峭的雄性之美發出本能的抗拒,「不──」。貝吉多傑從深紅的僧袍下抽出雪亮的藏刀,將鋒刃劈斬在自己的臉上,皈依佛門。堅守聖潔的佛心,還是選擇復仇的激情,從此成為貝吉多傑無可迴避的宿命。
一年之後,珠牡長大。她明白了貝吉多傑向她索要心的意義,於是重返拉薩,可是此時她得到的答案只能是拒絕。從此,渴慕高貴英雄男兒的心使她不斷地追尋著貝吉多傑生命的痕跡,見證了在中國共產黨的統治下,藏人因虔誠的宗教信仰而遭受的悲慘命運。《金色的聖山》的一條主線就圍繞著珠牡與貝吉多傑苦難而淒美的命運驚心動魄地展開。
白帆,一位對當代精神普遍墮落的漢人及其俗媚的文化深深厭倦的哲人,從北京踏上了青藏高原以尋找高貴而真實的生命與靈魂。在漫漫的旅途中,他邂逅了索朗白牡,一位為了洗淨愛人被共產黨唯物主義哲學污染了的心,前往崗仁波欽峰朝聖的藏姑娘;邂逅了為尋找心靈的家園而徘徊於北京和拉薩之間的珠牡;邂逅了清秀俊美,為了避免思念的心疼而將自己獻祭給高原上金色鷹王的純潔的少女達娃;邂逅了真誠的藏族小伙子;邂逅了為心中的信仰而無視艱難的朝聖者……白帆的足跡,是《金色的聖山》的另一條故事主線,雪域高原上被共產黨從思想、文化上逐步滅絕的藏人的生命美隨之呈現在讀者面前。
《金色的聖山》故事結構引人入勝,人物刻畫細膩生動。在作者袁紅冰華美絕倫的文字中,青藏高原獨特的地理及人文景致或寧靜、或奔放、或神聖、或荒涼,美得令人屏息神往──崗仁波欽峰奇麗的王者氣概,瑪旁雍措聖湖盈盈閃爍的波光,喜馬拉雅連綿的雪峰,仿若狂風與雷電在山峰上雕刻出的王冠的布達拉宮,色拉寺僧侶們生動的辯經,藏人獨特而神聖的天葬,一切都如此栩栩如生,令人不得不沉醉其中;與雪域高原的美觸目驚心地對照的,卻是藏民族世代信奉的藏傳佛教所受的摧殘,和與之相連的聖潔的生活方式的湮滅:一九五九年共產黨入侵西藏時,藏軍的浴血反抗;一九六六年「文化大革命」期間,共產黨對藏傳佛教的滅絕人性的毀滅性摧毀;六十年代以來,共產黨通過「漢化」西藏人以達到種族滅絕的真實目的;藏人因堅守自己的精神信仰,恪守對自己宗教領袖達賴喇嘛的崇敬而遭受迫害的真相;苦修者為給被共產黨日漸摧毀的民族保留一顆淨潔的佛心,從而使佛光不致在雪域高原上凋殘,而只有將自己封閉在山洞中的悲涼……任何一顆善良的心,都會因藏人如此淒慘的命運而悲慟!而不平!
《金色的聖山》是迄今為止,唯一一部可以稱為藏人命運史詩的小說,通過藝術的形式,藏人的美麗、高貴,與真誠的民族風格得以體現與保存。書中對西藏的命運的思考及藏傳佛教的描述,使《金色的聖山》意蘊深沉。《金色的聖山》就是藏人美麗的生命中升騰起的金色的聖火,記錄著藏人真實的心靈歷程。每一位熱愛西藏,關心雪域高原未來命運的人都應該一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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