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4日訊】(一)假如我是孫中山
翻開祖太爺留下來那個古舊的老紅櫃子,泛黃的記憶帶著宣統年間那股沉香的黴墨,我就成為了那頓“黃族內閣”禦膳房裏最為無聊的晚飯。 那時侯,地球村還在蠻荒的理念中摸索,持續著向野獸一樣的掠奪。來自西方的一群拿著洋槍的友邦們,逼迫著一大群梳辮子的爺們兒,進行“開放搞活”, 他們用重金賄賂腐敗的貪官們,勾結中國的鴉片販子進行大量的販毒。隨著外國商品的大量湧入,造成了城市手工業者大量的下崗。
腐敗無能的皇族,由於多年來採用單一人種兒的繁殖,缺乏多黨派競爭機制,品種兒方面也日趨退化得十分的昏庸,以至於使整個朝廷,都要聽命一個出身下賤的老娘們兒的“垂簾聽政”。孩子他媽把屈辱的戰爭賠款都轉嫁到廣大的農民身上,並且還向列強們諂媚,表示一定要:“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這樣卑賤的話。農村的“三農”問題十分的嚴重,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地主豪紳們乘機抬高地租,使農民的生活大都是促在一個崩潰的邊緣。
這個時期的官場十分的腐敗,根本就找不到一塊淨土,就連奉行多年的科舉制度,也變成了買官賣官的交易場,這個風雨飄搖的家天下連自身都難保了,根本就拿不出能力來開展反腐敗鬥爭,面對著決大多數的貪官們他們沒有辦法,只是敷衍幾道聖旨,派幾個官員到下面去應酬一下,抽一些紅利回來就算完事了。當太平天國和義和團運動被官府和洋人們剿滅之後,無知的官府仗勢著洋槍洋炮的威力,認為目前只有現存的這些品種兒們,才能永遠騎在百姓們的脖子上自由地橫行。為此,這些靠打溜虛拍馬屁賄賂上去的官吏們,踢開所有的章法,一點兒正事兒也不幹了,整天玩兒命地進行大量的搜刮。
由於不重視法制化建設,大清律都不如官吏們放個屁,下面的冤案堆積如山都是不聞不問,凡事都要看上司的眼色行事,當逼上梁山的義和團余部和景廷賓起義、紅燈教起義、廣西會黨起義,再一次高舉起“官逼民反、掃清滅洋”的大旗,出現大規模的維權運動的時候,這個只向洋大人背躬屈膝,而對老百姓卻異常兇狠的朝廷裏,繼往開來了一群流氓們,與時俱進地去鎮壓老百姓,這個時期留傳下來一個順口溜:“衙門口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在官府的慫恿下,地方的流氓惡勢力集團不斷擴大,形成了官匪一家的割據狀態,這些最無知的流氓組織,最終蛻變成為了軍閥的雛形。
江河日下的滿清政權沒有能力控制官府內部日益黑變的趨勢,和有效地解決來自大清子民風起雲湧的維權活動,存在了兩百多年的滿清王朝,終於演變成為了一個罪大惡極的流氓團夥,他們的存在,無疑是對老百姓的正常生活構成了嚴重的威脅,當他們發出“穩定壓倒一切”這個哀鳴的時候,這個王朝就早已經是很不穩定了。在這個“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特殊時期,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控制言論自由,想用“莫談國事”這樣的帖子,怎麼可以擋住辛亥革命這樣的滾滾洪流!
革命從來就是被逼出來的,在天下大亂的時候妄想依靠流氓誣賴們去構建“和諧社會”,面對草菅人命、無惡不做、魚肉百姓的一大群貪官污吏們,下一道這樣天真爛漫的聖旨,可見這個退化成為呆傻的真龍天子,已經不可救藥地進入一個胡說八道的時期了,他就要死了,看目前這種情況誰也救不了他了,完了。
假如我就是孫中山那我一定不能再等了,我要重返檀香山找回興中會所有的戰友們,並且告訴他們說我來了!到時候我要展開一張博大的宣紙,憤然地寫上去一十二個大字,叫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之後,再莊重地落下我就要名垂千古的姓名,我還要喚醒在黃花崗熟睡的七十二位尊神,號召中華民國的國民們站起來,為推翻帝制捐幾塊銅板。 (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