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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火鳳凰 (十五)

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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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25日訊】 二十五、遭受非人的體罰

11月份的一天就在這天晚上打手又開始把我弄到廁所裏進行體罰。有一天晚上打手們把我拽到廁所,讓我雙盤,找根繩子把我雙腿捆起來,一共盤了十多個小時,使我痛得死去活來。叛徒們上廁所時,一個大連的打手叫陳蕭玉,讓我回答問題,還大聲訓斥我,我不回答它,於是它氣急敗壞的打我無數耳光,還拽著我的頭猛勁的往牆上撞,把牆上的磁磚都撞壞了。

在2000年11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惡警張秀榮在走朗裏找我談話,看我還不轉化就惡狠狠的瞪著兩眼說你還不轉化那就給你消消業,這回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行說完氣呼呼的走了。打手把我叫到廁所裏給我洗腦,這時質新來看我,和我談一些與洗腦無關的話,她知道晚上就要打我了,她想和我在一起讓我心裏好過一點。都11點多了她都不肯離開我,怕我早些受苦。在談話中我想起以前那些堅定的學員,馬步蹲樁誰也站不了幾天,而今天我就要吸取別人的教訓,我寧可挨打也不站什麼馬步。

這天夜裏11點多鐘,別人都睡覺了,夜深人靜,廁所裏已經沒人了,廁所的水房只剩文燕正在那被罰馬步蹲樁,她已7天7夜被洗腦沒睡覺,今天又在這被體罰。這時,進到廁所裏面來了6個打手,有於蕭麗、孫麗娜〔大連人打人最狠毒花樣多、〕楊林、等,讓質新回房後它們讓我馬步站樁,我不站,於蕭麗氣急敗壞地脫下旅遊鞋用力的抽我的臉和頭,抽得我兩眼冒金星。

打累了就換另一個輪流打我,輪到朱雅芬時我感受到她胳膊掄起很高表面看起來很賣力,但旅遊鞋落到我頭上確很輕一點也不痛,因為平日裏我們倆很好,她原來是撫順市站長所以惡警讓她當我們分隊轉化頭,當時她不贊成打人但又沒人聽她的,在壓力下也得違心的打人做樣子給人看。

但其她5人打人都狠。有的人還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楊林猛勁踢我的要害部位,就這樣一直打到早晨才住手。它們看到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已面目皆非了,頭腫得那麼大,有別人上廁所時,它們馬上讓我臉朝牆蹲著怕別人看見我的樣子。後來把我叫到「四防」室裏日夜蹲著。打手楊林說你照照鏡子看看你什麼德性,我走到鏡子前,看到鏡子裏的那張臉我心一驚,簡直都找不著我原來的一點影子太可怕了。

我的大眼睛腫成一條縫,臉上一塊青一塊紫整個臉和頭都腫得近一倍大。我沒有語言來形容這張臉有多可怕。簡直是面目皆非都不敢看了。惡警怕人看到我的臉,所以上廁所時它們怕別人看見,就等沒人時再讓我去。

有一天我聽打手說中央幹部來馬三家參觀,等他們來時我一定要衝出去見他們,讓他們看看馬三家教養院如何狠毒地打人,怎樣迫害大法弟子,我現在的樣子是最好的證明。可是我身邊每天都有打手看著我。

第二天上午9點左右有人說一會就來人參觀,當我聽到走廊裏有鼓掌的聲音時,我開門就衝出去了。可是走廊裏沒來人,而是3號房不知為什麼事情鼓掌了。打手楊林去報告隊長,於是又派來幾個打手看著我,馬上又找來門劃釘上,把門劃好才放心。不一會中央幹部真的來了,可是我被叛徒們圍了一圈出不去了。從那以後無論哪個幹部來,隊長都提前把我的包夾人員叫去囑咐把我看好。

有一天打手楊林和我說:「隊長還責怪我們不會打,不讓我們打頭,應該往身上打,別人看不見。」等到廁所沒人的時候,它們又把我帶到廁所,打手於蕭麗(大連),孫麗娜(大連),楊林(撫順)等6人,把我的棉褲扒下來,分別抱著我的兩條腿在腿的內側用手指甲掐一點肉來回擰,一直擰到掐破流血為止。打手孫麗娜一邊掐我一邊說著下流話,它們一直掐了我一下午。

第二天我看到被掐的地方全化膿了,面積有4寸長、3寸寬,內褲和棉褲都被膿血浸透。我讓打手楊林看我的傷口,並要了一條破毛巾,撕開兩條,因毛巾沒毛很硬,往兩條腿的化膿處沒皮的肉上一放真是撕心裂肺式的疼痛。

第二天,叛徒於蕭麗等人一齊扒我的棉褲還要掐我的腿,它們把我按倒在地,按著解我的褲帶繩,因為繩結了死扣無法解開,找剪子沒找著,打手王容(瀋陽)說找針紮她,可是剪子和針獄警都收起來了,於是它們就坐在我的身上,把筆往我的手裏塞,我不服從它們就一齊把著我的手,拿來信紙它們好幾雙手把著我的手強行地把筆硬塞到我的手裏,並按照它們自己的話強行把著我的手寫了悔過書和罵師父的話,再寫上我的名字,說交給隊長,並且還念給我聽,然後大笑起來。

更讓我不能容忍的是它們把罵師父的話寫在一張紙上,說完後它們就摟在一起大笑起來,邪惡之徒的行為極其無恥,非筆墨所能描述,尤其是它們項狼般的陰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一天上午八點多鐘,惡警隊長張秀榮找來幾個打人最狠的打手於蕭麗、孫麗娜、楊林、李學環,把我叫到值班室,隊長叫打手找來一根棍子,讓我寫「悔過書」,我不寫,於是隊長和幾個打手一齊動手打我,尤其打手楊林它知道我腿上化膿了就故意用鞋尖往我腿上化膿的地方踢。它們打累了,就讓我馬步站樁,然後再打,就這樣它們打了我一下午,當看我態度還是那麼堅決就住手了。

這時來人告訴惡警來電話了,過一會惡警回來說剛才是法院來的電話,說你離婚批下來了我一聽如同炸雷一樣,對一個女人來說真是致命的打擊,我一邊承受著精神上的痛苦,一邊承受著身體上的折磨。痛定思痛之後反到感到心裏輕鬆多了,這回什麼煩腦都沒有了就剩下我一個人了,無牽無掛,真是一無所有沒想到我為此付出了這麼多。所以我更要珍惜這一切,珍惜這得之不易的對法輪大法的一片赤誠。

我一定要堅定到底決不妥協,不能讓他白承受,我要以我對大法的忠心來回報我愛人為此承受的太多痛苦和失去妻子的孤獨和寂寞。

第二天,我看到我的兩條腿化膿處被鞋尖踢得凹進去1釐米深,一個坑一個坑的流著膿血,散發著臭味。再看我的兩條腿被踢得腫脹得像兩條木樁那麼硬,青紫一片沒有好地方,我的下嘴唇被打得像車輪壓的那樣一道溝都破了流著血,右手因去擋化膿處時被打手楊林踢得腫起很高,手背疼得不敢動,手指不好使,吃飯時挾菜直往下掉。

我腿上化膿處的傷,每天疼得鑽心,癢得鬧心,到現在都已經4年多的時間了,還留下深深的傷痕。就這樣它們還不放過我,白天晚上的打我,並且還讓我馬步站樁,蹶著,蹲著。
記得有一天打手魏洪偉用身子壓在我的身上,胳膊挎在我的脖子上嘴對著我的耳朵給我念攻擊…大法的話,念了一上午,並且欺騙我說:「你女兒現在在大門外面被吊到樹上,只要你寫悔過書就把你女兒放了。」

下午打手於蕭麗等人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它們拽著我的頭撞了一下午牆。滿腦袋都是包,有的包破了還流著血,兩個耳朵也都讓它們掐破了,血流在衣服上,它們撞得我暈頭轉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了,它們簡直是失去人性的野獸。

有一天我在地上蹲著,打手孫麗娜突然手拿起地上的塑膠凳子,猛然的就向我的頭砸過來,凳子砸個粉碎。有時我在地上蹲著,打手孫麗娜往我脖子上一坐就是很長時間,使我的脖子多少天疼得抬不起頭來。

它們把我打成這樣卻封鎖消息,就連我寢室的人都不知道我被打之事。我在這裏只是舉幾個例子,不能一一列舉,平時的日子裏耳光、拳打腳踢是家常便飯,尤其我蹲完之後起來化膿處粘在褲子上就如揭一層皮那樣的疼痛。它們三天兩頭的把我拽到地中間批鬥一番。

每天有固定的兩個打手看著我,說我是嚴管物件,因為我帶藍牌,它們向隊長彙報我的一舉一動,使我的精神肉體倍受摧殘。這就是馬三家教養院的「教育、轉化、挽救。」

二十六、選擇堅修大法

在廁所裏折磨我半個來月,不讓我睡覺,在廁所裏一步遠就是便池的地方吃飯,沒洗過臉,沒刷過牙,沒換過衣服,有時小便也不讓我去。叛徒們夜裏兩個小時換一個看守我,每換一個就訓斥我一頓,因為它們睡得正香時被叫起來值班看守,所有怨氣都出在我身上。

我看著廁所門後的一米寬的體罰堅定學員的地方,心裏說從今以後這就是我待的地方了,我曾在這個地方度過了半個月的日日夜夜,記得12月左右的一天晚上,打手於蕭麗從院裏剛開會(幹警和叛徒密謀),回來到廁所來和我說:院裏提出3個條件,讓我選擇一條。

我就選了第三條堅定大法,於叛徒蕭麗說像你這種人院裏不管你了已經把你報上去了。進屋吧!就這樣我進屋住了,但是每天讓我面壁至深夜,並且宣佈院裏規定,只允許我吃飯,其他什麼也不讓我用。我來馬三家勞教所時,我把我的日用品都拿出來給大家用了,我僅剩下當枕頭用的半卷長手紙也被打手於蕭麗給沒收了。

從那以後,我洗頭沒有洗頭膏,洗臉沒有香皂,洗衣沒有肥皂,我來經時用舊毛巾代替手紙,吃飯時沒吃飽就被楊林把飯拿走了。我的頭髮上都是頭油都直打聊,上廁所沒有手紙,那段時間多虧質新暗中一次一次的給我送一點手紙,我在馬三家才待了七個多月的時間就受這麼多苦,那些比我早去的學員吃的苦就可想而知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雙腿不能伸直,稍一用勁就巨烈疼痛,大腿好像是短了一截。傷口上沒有一點皮,只見一個坑一個坑內都流著濃水散發著異味,慘不忍堵。一天內褲的膿水就浸濕了,因為化膿處粘在內褲上,棉褲也被膿水都濕透了。我就兩條內褲,一個星期一個分隊允許洗一次內衣和一次衣服,時間只有15分鐘,因此我每天都是被膿水浸泡著沒有內褲換。

有一晚上剛躺下休息,有一個己妥協的老太太趁別人不注意就扔給我一個包,我急忙用被蓋住怕叛徒發現,連累老太太。我打開包一看,原來是內衣內褲,我太感動了,真是雪中送炭。在這個環境裏她在監視器前面而且身邊又那麼多雙打手的眼睛她還能幫我,而我連說聲謝謝的機會都沒有。沒多久這個老太太就保外就醫回家了。

一個打手為了表白自己曾多次對我說:「如果隊長不發話我們能打你嗎?」這不難看出馬三家幹警指使打手打人,因為打手們打人越狠,表現越惡,越受表揚,回家越快。打人最狠的打手幾乎都是在2000年1月份的所謂兌現大會上被放出來的。

過年前後也有一些刑滿到期的在所謂兌現大會上院長念減期的名單突然聽到高容容的名字,我心裏一驚原來她也在這轉化了,我真為她難過。就在我寫到她時突然在明慧網上看她現在的消息:說:我所知道的瀋陽大法弟子高蓉蓉【明慧網2004年5月14日】在明慧網上讀到瀋陽的大法弟子高蓉蓉被關在龍山教養院遭受著嚴重迫害一事,心裏特別難過,她是我的朋友,我要為她呼籲:請大家向蓉蓉伸出援救之手。(註)

高蓉蓉是一位纖小瘦弱,但性格堅強的瀋陽女子,30出頭。在瀋陽魯迅美術學院當出納員,當時我還是一腳門裏,一腳門外的常人,而蓉蓉已經是非常精進的輔導員了。她每天清晨最先來到學院帶領學生們煉功,結束一天的工作後,大家都到蓉蓉家學法。她熱情善良,想大家之所想,召集大家看講法錄影,家裏的電視和電風扇變成了公共設施。還主動為大家訂書,業餘時間教不識字的老年學員認字。 孩子們喜歡她,煉功點的人都親切的稱呼她:蓉兒。今天我能夠邁進大法之門,成為堅定的大法弟子,還真得感謝蓉蓉對我的鼓勵。

早在99年中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初,蓉蓉就已成為重點迫害的物件,單位開始找她談話,即所謂的轉化,見她堅持修煉大法,就威逼辭掉她。後來她失去了工作,就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後關押在監獄數月,再後來,我就得不到她的消息了。

前幾天在明慧網上看到蓉兒遭到龍山教養院惡警唐寶玉的毒打,我便打電話給龍山教養院,然後又給法律部門打電話,控訴唐寶山的罪行,他們不敢聽。聽了幾句就匆匆掛了電話。

二十七、電視臺不實報導

2001年新年前幾天晚上看電視新聞播出「天安門廣場發生自焚事件」報導中說這些自焚者是法輪功學員,看完後讓我們討論並寫出對自焚案的看法,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是他們自編自導的騙人把戲。你們看「自焚」的這幾個人那麼齊全,各方面代表都有,男的、女的、大人、小孩、母女、還有大學生等分明就是安排好的人選,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師父所有的講法中沒有一句話讓我們傷害自己和他人生命的,更不要說自焚,而且師父明確告訴我們自殺是有罪,所以真修弟子誰也不會自焚的。

在3月16日聽說馬三家教養院有重要記者來採訪,提前幾天就做準備工作,現買的體育用品掛在牆上,又打掃衛生,並且把我們幹的出口的手工藝品的產品都放到樓下一個屋裏,不敢讓外界知道我們還幹活。

3月16日早上8點多鐘來了一輛大客車讓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和包夾人員都上了大客車,把我們拉到馬三家少年教養院的大食堂裏,說讓我們看電影。上午惡警叫我們大家到少年犯操場,二大隊惡警讓她們圍成一圈跳三步、四步的舞,我們一大隊說是做遊戲,我不做一個人在一邊看著,原來這個遊戲是我上小學時玩的遊戲,對面站兩排拉著手站著,兩排可以互相隨便要人,然後跑過來用力撞拉著的手,如果撞開就可以帶一個人過她的排裏,若是撞不開拉著的手就留下來和這個排的人站在一起。

我突然想到一位堅定學員大姐,那天惡警和打手把她叫走一天,不知怎麼折磨她,回來後就消沉了,變得沈默寡言,我得和她談一談,今天機會難得,所以我也加入其中。我要大姐過來我身邊,大姐從對面的排裏向我這跑來假裝撞不開我們的手,所以就留在我身邊。

我趁機鼓勵她要堅強起來,,不能沈默,不能讓它們任意迫害我們,大姐點頭默許。後來大姐又恢復以前的意志。下午在少年犯食堂用一個破舊的最古老的投影機器放一個電影《雷鋒的日子》,這個片子已看過很多遍了,中午給我們做好吃的飯菜,晚上才把我們拉回去。他們怕我們揭露真相,所以才把我們轉移到別處。

另外,我在電視上看到所長蘇境面對記者的提問,大言不慚的說「用真情,愛心,……」。在馬三家教養院那一幕幕血淋淋的慘絕人寰的事實面前,竟敢說這樣大的謊話,真是恬不知恥。

做為幹警執法犯法,為社會上培養一批一批的打手,可笑的是這樣的惡人卻成了全國的「勞模」;心狠手辣的打手卻成了「改造好」的人;我們大法弟子按照真善忍去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以善待人卻成了被「改造」的物件,真是顛倒黑白。我心裏想等我出去有機會我一定給你曝光。

馬三家幫助大連市成立了教養院,又從馬三家各大隊調走一批打手協肋洗腦迫害大法學員。後來胡蘆島市也成立了教養院。

在馬三家開兌現大會的前一天,二分隊的鄒桂榮突然給分到了我們房。因為我倆都帶藍牌,她進來後就跟我說話,當時我正在上鋪做手工活,我一看她也是帶藍牌的就很高興。第二天打手王春英竟然在中央電視臺焦點訪談記者、遼寧電視臺記者、遼寧省委領導都在場的千人大會上說謊話、做假證,說馬三家教養院沒有打人的事情。

當時被王春英打得最狠的鄒桂榮站起來手指著王春英大聲說:「你說的不對。」話沒說完,鄒桂榮當場就被打手們按倒在地,記者錄下了這一鏡頭,可是他們把說真話的鏡頭去掉了,說假話的鏡頭播放出來了。

在邪惡的控制下,黑白必然是顛倒的。把鄒桂榮拖走後,省委領導講話欺騙大家說:鄒桂榮是他們邀請來的。 鄒桂榮回去後遭到幹警的毒打,回來後我問鄒桂榮惡警怎麼對你的,她說把她拖到大隊長值班室,把一刀片扔到辦公桌上,讓鄒桂榮自殺,然後惡警張秀榮把鄒桂榮反鎖在隊長值班室裏毒打一頓。第二天我在做手工活,看見鄒桂榮因不念攻擊大法的書又被惡警張秀榮叫走毒打一頓。

有一天我和鄒桂榮說了一句話就被打手們一頓訓斥,晚上它們叫來分隊各室的打手骨幹來我們室開會批判我們,它們訓斥我和鄒桂榮。又衝鄒桂榮說你閉嘴沒人愛聽你說話,堅定的大法學員也發言。

永利發言時她的語氣善心打動了很多人,大家都仔細的她說話,她把為什麼來參觀時把我們給送走,還講了鄒桂榮說真話被打,她把要說的話都說出來了,但她那非常祥和的心態使那些打手都沒有力量再發威了,都感受到善的力量太大了。相比之下我這方面就修的很差,時常與人爭鬥說話也不夠祥和。

一次永利鼓勵學員堅定被叛徒告密,於是從3號房找來一邪惡方的叛徒日夜寸步不離的包夾永利,永利平時的一言一行和處處的關心體貼的善心感動了她的包夾,從此她的包夾成了掩護她保護她不受到傷害的保護人了,叛徒解教回家前她倆難捨難分,都淚水不斷。

有一個轉化的人院外執行,不久回來辦手續因得過幾天才能辦完,須著在這住幾天,那時床位緊張幾乎都是兩人一張床誰都不說話,永利讓她住自己的床,那個轉化的人非常感動。

我挨打的日子結束後,意志就消沉下去了。只剩下一個不妥協的願望,我的環境也變得很寬鬆,沒有人敢再給我洗腦。打手們之間也互相提醒:誰也不許跟她提轉化的事。

二十八、揭穿謊言

有一天我看到有一剛被綁架來的學員不知道馬三家打人就開窗衝著樓下的家人喊說你們放心回去吧!馬三家不打人,我一聽感到剛進來的學員都被馬三家偽善假像所迷惑了,面對馬三家的種種謊言認識到不能再沈默了,更不能在這樣消沉下去了,我想要用腿上的傷,用在馬三家受盡折磨的經歷講給那些新被綁架來的、不瞭解馬三家真實面目的法輪功學員,不能讓馬三家表面的假像和謊言欺騙他們。

於是一有機會就和別人說這裏是怎麼打我,讓她們看腿上的傷口。過了幾天,引起了打手們的反感,說我像祥林嫂。包夾頭說:明天咱們屋子開個會,讓你說!但是說完了以後不許你再說了。在會上,我講了我在馬三家挨打的經過,並再次讓大家看了腿傷。新被關押進來的學員明白受騙了也相信了馬三家打人。

開完會後,我想我應該寫上訴,我寫了一份上訴放在褥子下,可是過了兩天一看沒了,我就問分隊叛徒組長,它說沒看見。可是第二天隊長就喊我談話,問我想寫上訴是不是,還說:讓我賠償你的經濟損失?我賠你!我就給你兩個耳光。它打完就不承認。

我們堅定的大法學員很難在一起接觸說話,所有打手都看著我們,就是分隊集中學習也要把我們堅定的學員分開不讓坐在一起。有一次我竟然和冬梅坐在一起,冬梅坐在我的前面她不敢回頭看,怕被打手發現把我們分開,冬梅趁機偷偷的把手伸過來,我握一下她的手,當時我感到很大的滿足,興奮得流出了眼淚。

冬梅今年才20多歲大連人,走起路來像跳舞一樣優美能歌善舞,她曾進京上訪被關押在本地看守所。每天長時間的超負和勞動,有時把堅定學員叫到操場圍著操場蹲著往前蹦,一個男同修反抗而被活活打死。

冬梅於2000年3月份押送馬三家受盡酷刑折磨,還不妥協後,惡警把她牢房的叛徒也都叫到走廊和她一起馬步蹲樁,這一招非常狠毒,叛徒們受不了就拿她出氣。回家後又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最近在明慧網上報導的消息說冬梅現在被馬三家被打得很慘,我回來後同孫永利說我剛才和冬梅握手了,她聽後也流淚了。

1月份那些打人狠的打手受到惡警的表揚,提前解教回家了,剩下的除了幾個邪惡之徒大多數都是剛被綁架來的。過年這幾天較自由,也可以看電視,我也想讓精神放鬆一下,和打手們一起看電視,在過新年的這幾天經常聽到打手刺耳、恐怖、陰森的笑聲,揪著我的心,那些被邪惡控制的叛徒早已沒有人性,而我卻整日與它們生活在一起,那種孤獨、寂寞、蒼涼的滋味,非人所能忍受。

剛過完年沒幾天質新到期了,因為她沒寫揭批因此到期也沒讓她走,她思念一年不見的孩子而痛哭,後來不知為什麼過些日子讓她走了,臨走時俏俏的把她的一套棉衣棉褲都給我留下了,還把她賬上的100多元錢也要移到我名下,但被猶大拒絕了。

馬三家是省級教養院所以遼寧省各市縣都往這送,經常讓我們各地在一起開會,目的是讓我們本地有些以前認識的己妥協的轉化堅定學員,一次我們瀋陽的在一起站排,突然發現以前在北京經常見面的姓唐的同修,我就在她前面但她認不出我了,我叫她都沒看出來是我,因為那時頭和臉被打得還腫著臉己走形。

而且我精神也不如以前了,被精神肉體折磨的看上去呆呆的精神恍惚,有時己接近精神崩潰的邊緣了,我在第一次在龍山時就聽占瑾說她在法輪功被打成邪教那幾天在北京打橫幅當時有很多人圍觀還有的人給她們照像,公安打她不讓她拿橫幅,因為她個很高怎麼打她也在那硬挺著一直等著別人給照完像才把手鬆開。

被公安抓捕,北京公安認為她是重要人物,因此對她單獨審查,男公安看小唐很漂亮就在幾個人在場時公開對她耍流氓,把手從領子伸進內衣裏去摸……,她才30左右還沒結過婚她眼含淚水無力底抗,只有任其作惡。這就是「人民警察愛人民」。

在一個牢房一共有三四十人,這時我看到文燕和龍山的同修真想同她們待一會,可是我們都有包夾人員怎麼可能呢,正在這時有人喊我的包夾家屬接見,我一看機會來了急忙到文燕面前說你千萬不要妥協,文燕說你放心吧我不會背叛師父的。

惡警來了讓叛徒給我們堅定學員洗腦,講那些媒體不實的宣傳,並威嚇我們說現在鄒桂榮己在廁所馬步蹲樁5天半宿了,一直要蹲到妥協為止。

一次我單位領導來看我,馬上就發現我和以前大不一樣問我你臉好像腫了。還沒等我說話隊長就接過去了,她怕我揭露她們打人的內幕。

……待續

註:
高蓉蓉,36歲,在遼寧省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工作,堅持修煉法輪功,早在99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初,蓉蓉就已成為重點迫害的對象,被迫害失去工作後去北京上訪,被抓回來後關押數月。高蓉蓉於2003年7月被不法人員劫持至龍山勞動教養院。

2004年5月7日,法輪功學員高蓉蓉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等叫到值班室,銬在暖氣管上摧殘折磨。唐玉寶、姜兆華連續電擊高蓉蓉6-7小時,從下午3點至晚上9點多鐘。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面目皆非,腫大變形,滿是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圖一顯示的是水泡幹後和燒焦糊的自然狀態。有的地方焦糊結痂很厚,可以看出電傷的嚴重程度。因為許多處是被反復電擊,所以水泡、焦糊處多是重疊的。出於醫學上的考慮,臉上未塗一點藥、未做任何處理,以防將來色素沉澱太重。

高蓉蓉被劫持龍山勞教院以來,身體被迫害得損傷很嚴重,肝痛,腹痛,乾嘔,吃不下飯,斷斷續續發燒,她的一隻耳朵曾被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打耳光失聰。一大隊大隊長岳軍讓勞教人員對高蓉蓉進行人格侮辱,將她的頭頂部位的頭髮剪成短到挨頭皮。圖二顯示的是頭髮已經長出一些的狀態。

2004年3月22日,高蓉蓉拒不參加污衊法輪功的大會,被唐玉寶從二層鋪上拖下來,掐著脖子把她扭出去毒打,有幾個隊長把高蓉蓉按在椅子上。唐玉寶還不肯罷手,讓兩名隊長把高蓉蓉架到管理科銬在暖氣管上,拳腳相加,並用電棍電她的頭,臉,脖子,手腳等處,多次反復電,長達半個小時。後來院長李鳳石進來了,對手下惡警執法犯法不但不管,反而對高蓉蓉說:“這是專制機關,手銬、電棍是幹啥的?不信治不了小小的高蓉蓉。”

高蓉蓉5月7日遭受慘無人道的迫害後,被迫從二樓獄警辦公室窗戶跳下,造成骨盆、股骨頭、腿部等多處骨折。圖三是高蓉蓉受傷第8天的情況。因環境所限,所用相機也不是太好,照得不清晰,但也可以看出腳脖處的電擊傷,兩隻腳都有,比照片上嚴重,側面的電傷面積大,沒拍到;右小腿迎面骨上可以看出踢傷,左腿的小腿、特別是大腿處面積更大;醫院診斷為骨盆兩處斷裂,左腿嚴重骨折,右腳跟骨裂。因身體太虛弱,醫生無法進行手術。

龍山勞教院和瀋陽市司法局都對外謊稱,高蓉蓉臉上、身上的電棍傷是墜樓時自己擦傷的。高蓉蓉受迫害致傷殘已近兩個月,身體狀況未見好轉。在5月7日當天被唐玉寶等惡警電擊面部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金科桂、梁淑傑等。金科桂臉上皮膚大面積嚴重灼傷、腫大,眼周圍青紫,皮膚破處流出膿液,被毒打得走路一瘸一瘸的,其女兒來探望,被拒之門外。

2004年4月份,龍山勞教院超期關押迫害瀋陽市沈河區52歲的法輪功學員王秀媛,致使其生命垂危。王秀媛被釋放一週後於2004年4月27日死亡。2001年法輪功學員王紅在龍山勞教院被長時間捆綁、罰蹶、罰蹲、灌食等折磨,造成嚴重的腎功能衰竭,於2001年8月下旬被送出後幾日內死亡。

龍山勞教院為了晉升省級,專門在大牆上四處焊貼“科學管理、文明執法”等標牌,院長李鳳石多次親自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對拒絕出工、拒絕拍攝犯人照片的法輪功學員,如高蓉蓉、蘇煒煥、孫燕、馮桂芬等,拳腳相加或電擊迫害。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調查,2001年年底,龍山教養院由於迫害法輪功有“功”,得了40萬元獎金。

根據目前了解的情況,高蓉蓉被監禁在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住院部0533房。

中國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
地址:遼寧省瀋陽市和平區南京北街155號
郵編:110001 電話總機:024-23269368轉各科室(骨二科病房分機號:6232)(//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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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兒不是小說《紅岩》中的渣子洞刑具室,而是世界聞名的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1999年7/20以後,不分日夜的經常從這兒傳出慘叫聲。我在這裏被非法關押7個多月,身心靈都受盡折磨,簡直度秒如年………

    我被關押在那個勞教所大樓的廁所門後邊,日夜有五六個打手圍著輪流打我,強迫馬步蹲樁〔兩腿半蹲成90度角,兩條胳膊向前伸平〕,蹲下的彎度不夠90度角就會被拽;兩條胳膊稍微下沉就會遭來一頓拳打腳踢。日夜不讓睡覺、不讓洗漱、不讓換衣服,有時廁所都不讓上。便池只離我一步遠,吃飯時人就在我身旁大便。有一次六個打手就在這個廁所裏輪流脫下鞋在我頭上猛抽,額頭腫成二倍大,面目皆非。冰冷的冬天,強行把我的棉長褲扒下,3個打手扳開我的大腿,在我的兩腿內側用手指甲掐進肉裏,一整個下午折磨我之後,兩條腿內側各有4寸長的一大片肉被掐得沒皮了。兩天後已化膿的爛肉放射出刺鼻的異味,流出的濃水浸透內褲和棉長褲,內褲和爛肉粘在一起,兩腿一動,猶如撕一層皮一樣的疼痛,真是痛不欲生。4個打手加上惡警張秀榮還不肯放過我,故意用皮鞋尖往爛肉部分用勁踢,接著又踢又打一個下午,兩條腿被踢得沒有一塊好皮膚,腫得像兩根木樁似的,化膿的爛肉上面被踢得都成糜爛的血肉坑洞,流出濃血水………

    我在紅旗下的新社會成長,經歷了中國的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等政治運動,改革開放以後,以為國家副主席劉少奇和大將軍陳義等等那些老一輩經歷過的那段恐怖日子不會再有了。然而,當歷次運動所使用的那些令人髮指的迫害伎倆和治人的招術落在自己身上時,我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 經過三年的風風雨雨的磨煉1975年從農村調到市裡上班。1981年同愛人結婚後,我們有一個女兒,我很疼愛女兒,愛人因為我十分嬌慣孩子,經常說我,可是我聽不進去。尤其看到女兒在外被欺負了,我都心疼得不行。我從來都不捨得打她一下,怎麼能充許別人打她!在這樣的社會裡很怕孩子被人欺負,於是就同孩子說:「以後誰要再敢打你,就打他!」聽了我的話,從此以後,女兒在外面誰都不敢欺負她。在學校裡和一個男同學同桌,她在中間劃一槓,不許那個男同學過槓。有一次,男同學的媽看見我,就拉住我訴苦,說她兒子經常同她哭訴,說我女兒欺負他。我聽後雖然嘴上說,是嗎?!我女兒咋這樣呢?我得好好管教管教她。可是,心裡卻很沾沾自喜。而在家裡,我不允許我愛人打她,每次他教訓孩子時,都得我在一旁監督著,把我愛人氣得經常自己在屋裡生悶氣。女兒讓我嬌慣得有時被她爸爸訓斥了幾句後,多少天都不理她爸。
  • 我在電子城做生意,按著真善忍去做,不說謊話不騙人,不掙那些不義之財,那些批貨的人,要我多寫錢數,以少報多,好中飽私囊,現在我寧願不掙這個錢,也不助長他們的不正之風。
  • 各市縣公安局突然在7月20日前幾天秘密抓捕了很多法輪功學員,緊接著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鐘的重要新聞政府又突然宣佈「取締」法輪功。這樣好的功法被取締了!!!這怎麼能讓人理解呢!根本沒法理解。使人百思不解。
  • 由於我們本來就是普通百姓,進京後一直在旅店住花費實在太大,眼看錢就要花完了。只能到外面住,於是和思寧商量,她哭,她說因為從小長大也沒吃過苦,她怕受不了。但是不出去住的話,再過幾天連吃飯錢都沒了。沒辦法,當晚就帶著思寧搬出旅店到外面找地方住。說起來輕鬆,可是上哪兒去住呢?天都黑了,我們走啊走啊,找到一個街邊花園的台階躺下,可是不一會兒就嘩嘩嘩的下起了雨,在這裡沒遮沒掩的待也待不住,我倆只好起身接著走,毫無目標的走下去。走到一家旅店門前房簷的台階上,我倆就坐在了台階上,就這樣,聽著耳邊無休無止的瀝瀝啦啦的雨聲,似睡非睡的我倆在這裡坐了整整一夜。等雨停下來都第二天凌晨三點多了,太睏了,我倆就起身接著走下去,找地方休息,又是走了好遠才找到一個地下通道可待。可是還沒有睡一會兒,昏昏沉沉的就有公安竄出來驅趕我們,死活不讓我們在這兒呆。等到第三天早上,思寧又哭,她說承受不住了,想要住旅店。別說現在的孩子,就連我們過去那麼困難,也沒有淪落到這種地步,要不是修煉了,我也會受不了的。想起來師父講過,修煉人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許多大難的,現在,終於開始嘗到了難的苦澀。
  • 我和那位爬煤車來京的同修一起去一處的一個同修那兒,有二位60多歲的老人好奇的向我提問題,還問我們為什麼住在北京不走。我剛要回答,就被同修給一把拽走了,叫我不要講。我因我缺乏方向感,總是迷路,怕回頭找不著她們,只好跟著她走了。可是走著走著,我後悔起來:應該回答他們的問題才對呀!我們到北京幹什麼來了,好不容易有一次講話的機會還錯過了……。我懊喪得不行。有的同修以為,我們只是去信訪辦或國家領導人那裡反應情況才有用,因此對一般的民眾講真像不重視。然而,這個時候我卻認為這也很主要,如果民眾都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那麼那些電視媒體欺騙就不起作用了。當時遇到這樣的事情,由於自己認識不清楚,導致自己意志不堅定,隨著別人似是而非的話左右搖擺。這次的事情使我意識到了堅持自己的正確認識的嚴肅性。
  • 終於,我走到一個小村子,看見小賣店就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麵包,坐在台階上吃。我邊吃邊想:要是有一輛自行車就好了。這時看來了一個老漢,於是我就問他,有沒有舊的自行車賣。他問:你要多少錢的?我說:最多不能超過50。他說:我們家有三輛舊自行車,我給你挑一輛。就這樣,我花50塊錢買了一輛28型自行車。我又花一塊錢買了的些米飯,裝在塑料袋裡掛在車把上,把那瓶水夾在後架上,開始上路騎車回北京。

  • 我們在路上買點吃的,之後一起來到了玉淵潭公園,在公園裡遇到幾個同修聊起來,還沒到晚上,就己經坐了一大圈人。因為大家在談許多弟子的修煉故事。這一刻我們無比親切的聚在一起,就像已經在一起了漫長漫長的歲月,講著講著,我們全都被一個個弟子感人至深的故事給深深打動了。忘記了身邊淒涼的環境,淡泊了迫在眉睫的殘酷迫害,聽著一個個同修們的故事,就像有一個個佛國世界絢麗琳琅的光芒,在大地上照耀。
  • 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拘留所。我們下了車一看大門上掛著瀋陽行政拘留所的木牌子,拘留所大門兩邊是高高的圍牆,上面有兩個士兵背著槍分別在圍牆上面的兩個小崗樓上不停的來回走動,我們走進院裡的三層大灰樓內的二樓,二樓樓梯對面有一個小房,屋門和窗子對著樓梯口開著,這裡是二樓的值班室,獄警把男學員帶到三樓男房,叫我們女學員到值班室門口搜身,把我的手錶,鑰匙等東西搜走至今未還。然後把我和文燕帶到4號牢房,把姓趙的大學生關押到1號房。
  • 聽文燕講我弟弟兩夫妻也被押送到這來了,我弟弟在三樓弟妹在4號房,於是我和文燕商量要她同張管教說一下,給小弟妹調到我們房來,不一會文燕說今天是我們牢房上走朗去擦地你去幹活順便看看你弟妹,我高興極了到走朗剛擦到4號房門口,看到弟妹正在房裏坐板就壓低聲音喊:弟妹,她驚奇的望著不敢相信是我,因為我們倆己分別幾個月了,7、22之前就很長時間沒見了,沒想到在這遇見了,沒說上兩句就被管教發現了我急忙離開,沒過兩天調到我們房幾個同修其中就有我弟妹。後來我們倆又住一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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