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19日訊】早就听到別人講起瑪琳娜-瓦松(MARINA VASSONG)的故事,令人吃惊的是,他們夫婦加起來可以使用八种語言來溝通。當瑪琳娜邀我去她家吃午餐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一是我生性喜歡各國的美食,二是瑪琳娜是大家公認真誠、善良、人人喜歡的好人。誰不愿意和善良、真誠的人相處呢?
化了一個多小時我才終于找到她們在費城東北BUCKS郡的住房。進入房子第一印象就是,主人簡直太愛整洁了,整個房子內部,從木地板到牆壁、家具,處處一塵不染。瑪琳娜性格熱烈而外向,丈夫托尼則內向而誠懇,他們原來都從前蘇聯來。沒有太多的寒暄和客套,我們直接就坐到了餐桌邊上。
先上來的是瑪琳娜叫“夏湯”的俄式開胃湯,由沙王牌的格瓦斯(KVAS)、煮蛋切片、火腿、黃瓜、果子凍、酸奶酪、和青蔥做成,味道清新,涼快爽口,真的很讓人開胃。下面的沙拉由甜菜、胡蘿卜、香豌豆、青苹果、和青蔥拌成,刀功講究,色彩極其丰富,看著就令人垂涎欲滴。主菜是土豆泥和雞,也是俄羅斯原汁原味。甜食有俄國點心和巧克力華夫餅。連飲料也是异國情趣的 – 保加利亞的酸櫻桃汁。直到最后用圣-彼得堡手工制的、具濃郁斯拉夫風格的茶具喝著EARL GREY紅茶時,我才覺得又回到了美國。
因為瑪琳娜夫妻兩人通曉英語、俄語、波蘭語、烏克蘭語、義第緒語、阿塞拜疆語、土耳其語、和希伯來語,我就問他們平常怎么交談。兩人回答說他們上班講英語,見到同鄉講俄語和阿塞拜疆語,見猶太人用義第緒語和希伯來語,回家夫妻間用俄語交談,托尼生气的時候會用英語“罵”人。看到他們夫妻倆琴瑟相隨,相敬如賓,即親昵又庄重的樣子,真是很令人稱□。
瑪琳娜生于俄國中部一個叫高爾基的城市,离西邊的莫斯科有六小時的車程。城市以中國人都熟悉的“我的童年”、“我的大學”的作者,前蘇聯作家高爾基命名。高爾基市是個工業城,出產中年以上中國人很熟悉的伏爾加牌小轎車。瑪琳娜的父親是火車司机,母親是會計,她有一個小她六歲的妹妹。
中學畢業后,瑪琳娜進了專業音樂學校,后來當音樂老師,教孩子們唱歌跳舞。雖然上大學學的是机械工程和計算机,后來的工作卻只是与人打交道。她當上了鐵路工人工會的主席,手下管著三千多工人。工人們每年 2-3個星期的療養,到黑海療養圣地度假,都由她來負責,真象是管著生殺大權的小帝王一樣。惊嘆于中國和俄國當年制度的相似,我問她當主席時有沒有私心,有沒有給親戚、朋友一些特別的好處?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說,她以前是這樣的,常常給朋友開后門。她說,如果她早早就開始東方的修煉,就絕不會這樣做了。
瑪琳娜非常能干,通過以工代貨、易貨貿易,她給几千號工人弄來了大量的肉類、水果、衣服、鞋帽等各种日用、生活品,通過內部商店分給職工。每年她還主辦新年化妝晚會,讓工人們精心制作奇特的衣服,大家一起盡興狂歡。美中不足的是,作為猶太人,他們不能去猶太教堂,教堂都被毀了,也沒有猶太教的經典留下來。如果不是來到了美國,她這個工會主席會一直當下去。但就象她祖母几次托夢告訴她的一樣,她的命運,她的未來,和她的丈夫,都似乎与那個叫美利堅的國家分不開來。
瑪琳娜的丈夫托尼也是猶太人,來自阿塞拜疆。瓦松是法國名字,托尼的祖父從比利時的布魯塞爾大學畢業,后來從波蘭遷入俄國。托尼是音樂學院畢業的小提琴家,曾經是巴庫歌舞劇院的小提琴手。一九八八年,阿塞拜疆開始迫害少數民族的亞美尼亞人和俄國人,托尼就离開了阿塞拜疆,輾轉到以色列,后來又來到美國。八十年代末,多達一百二十万猶太人离開了前蘇聯,其中有大量的醫生、科學家、工程師、和音樂家等等。這么多專門人才一下子涌到以色列后,根本找不到對口的工作,托尼在以色列是襪子厂的一名工人。從小提琴家到制襪工人,從A弦上靈巧的手指到為腳趾頭服務,也算曲折人生的寫照。現在托尼是費城南部一家電子零件厂的技師。
托尼向瑪琳娜求婚的時候,瑪琳娜還看不上他,不怎么喜歡他,也不想搭理他,認為他“根本不是她的類型”。但她承認托尼長得蠻帥的,工作努力,獨立性強,象一個真正的男人。后來又有冥冥之中祖母的指點,就嫁給他了。
祖母是瑪琳娜的天使,也是她道德的啟蒙師。瑪琳娜六歲的時候,是個可愛而又強悍的俄羅斯小女孩,她還喜歡打架,甚至和男孩子打架。一天,她被男孩子打得身上發青,回來向祖母哭著抱怨說,“你看他把我打成這樣,我怎樣才能打回去呢?”祖母說,“他把你打成這樣你高興嗎?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我恨他,我恨他,疼死我啦。”“那你為什么要對他做同樣的事呢?你要他也這么恨你,要他也這么疼嗎?”小瑪琳娜突然就靜了下來。
十歲的時候,瑪琳娜想要輛儿童自行車。祖母告訴她,你要通過勞動才能取得,要她一針針地織羊毛披肩。隨后的一個月中,小瑪琳娜織呀織呀,累得實在不行想放下的時候,就想著自行車。最后她終于完成了,披肩賣了60盧布,買了她的自行車。從那以后,瑪琳娜覺得她可以做成任何事情,如果她努力工作,就可以達到。祖母去世后,每當瑪琳娜遇到重大的決定,祖母就托夢給她,出現在夢中。來美國之前,祖母在夢中告訴她必須去美國。不知是否應該嫁給托尼時,祖母在夢中說,“你等什么呢?為什么要等?干嘛不嫁給他?去吧。”
瑪琳娜的女儿娜塔莎也住在費城,是賓州州立大學法學院的學生,專攻刑法。女婿叫弗拉基米爾,有自己的咨詢公司。瑪琳娜在新澤西州普林斯頓市一家化學公司工作,是項目協調人,她的上司還是一個中國人。瑪琳娜和中國的淵源還不止于此,瑪琳娜和丈夫、女儿和女婿、還有表弟阿勒克斯和姨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在修煉著一种來自中國的气功-法輪功。
我問到,法輪功可是地地道道的中國文化,以他們俄裔和猶太人的背景,是怎樣接受來自東方、帶有几分神秘色彩的气功的呢?瑪琳娜說,開始時她有點那樣的感覺,有那么一點點。她在費城市中心自由鐘前煉功時還把一些中國人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意識到,法輪功中的佛家法理是沒有國籍的,是為著世界上所有人的。后來她在法輪功修煉心得交流會上,与澳大利亞、意大利、法國、俄國的西方學員交流,大家也都有同感。
至于她們猶太人的傳統,她說那些神留下來的古老正教的東西都很好、也很正。但她不喜歡有些神職人員說一套,做一套,也不喜歡一些人在教會內熱衷于顯示自己的鑽石戒指,更不喜歡按捐錢多少排座次,多捐的人坐前面、坐特別席位的做法。講到這,她對我神秘地一笑,說她能看到很多東西。我說,你的天目是開著的?她說是的,開始修煉法輪功不久,她的天目就開了。
她又是怎么跟中國的气功走到一起來的呢。一九九七年的春天,她和街對面的鄰居一起跑步,兩人邊跑邊聊著天,瑪琳娜告訴鄰居,她要改變自己。鄰居瞪大了眼睛,“為什么?你瘋了?你看看你自己,挺好的一個人,為什么要改變呢?”瑪琳娜說,她以前有很多不好的想法,干了一些不好的事,現在她感覺到了,這些就象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胸前,讓她心里感到非常不好,也擺脫不了。她曾為此哭泣,喝酒,喝醉了會忘掉一、兩個小時,然后感覺又回來了。她想要去掉那塊巨大的石頭。
鄰居听后還是不解,但說到,“噢,你等等,我知道我們公司的一個人,也是有點奇怪,在學習什么自我改善的系統。要不要她給你打個電話?”“好,叫她給我打吧。”
電話很快就打回來了,也是一個來自俄國的猶太裔女士,她把一本從計算机上打印的法輪功書送了過來。剛開始念書的時候,瑪琳娜就覺得這些東西她以前知道過,但后來忘掉了。自己怎么會忘掉了呢?她為此哭了很久很久,然后她就開始修煉起法輪功了。她知道,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百分之百的。
修煉前,瑪琳娜血壓不正常,又高又低,忽高忽低,不知道是應該吃降壓藥還是升壓藥。煉功六個月后,血壓問題就沒有了。在公司里,她從來也沒有請過病假。公司有人生病了,開會時別人怕傳染,就都說,“去和瑪琳娜坐在一起”,因為大家都知道瑪琳娜不生病。還有,那塊壓在胸前的大石頭,一年之后也沒了。
更有意思的是,丈夫托尼剛開始不相信,也不煉功。瑪琳娜煉功的時候,他就在一邊扮鬼臉。一天,瑪琳娜夢見李老師用俄語跟她說,必須和大家一起煉。她就開始去費城市中心的RITTENHOUSE廣場煉功。因為托尼不放心她泊車,就親自開車接送。有一天,等待的托尼百般無聊,就勉強跟瑪琳娜他們一起煉了兩個小時,把五套功法都做了一遍。回家的路上,托尼一反常態,一句話也不說,變得出奇的安靜。瑪琳娜問他,你怎么了?托尼幽幽地回答說,他覺得他的身體從里到外都被淨化了,現在的感覺是全身一身輕。
那以后他們突然明白了,為了得到“真、善、忍”佛法,他們從遙遠的俄羅斯來了……
(慧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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